80還年輕,離婚吧

席振天知道恩佑從換心開始就對什麽都不太在意,如果要堅持,那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但他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女孩子能把恩佑迷成這樣,那天他也是見過朵兒了,她和恩佑似乎並沒有那麽很熟豪門長媳最新章節。”

江釗臉色一黑,護士小姐畢竟是在醫院這種地方呆得久,見的人也多,察顏觀色肯定會,更何況這市長夫人肩膀上的傷她是知道的。分明是人牙印,再看看這位副市長的臉色,就知道應該是市長咬的。

護士小姐站在這裏很為難,他們這樣高檔的私立醫院,本來對病人的一切都要做到保密,市長夫人罵市長是狗,這話題太勁爆了。

還是閉好自己的嘴吧,要是不小心說了出去,市長肯定知道是她講出去的,這房間裏可沒有第四個人。

簡直太要命了!“那個江太太啊,破傷風針打一個就是了。”

江釗握拳放在嘴周,“咳咳”兩聲,護士小姐馬上噤了聲,朵兒卻是一點病相都不帶了。

江釗一直等護士小姐給朵兒量好體溫,拔了針頭,出去了,才低頭看著朵兒,“你想打狂犬疫苗?”

朵兒原本還樂嗬嗬的樣子,看著江釗笑得好生春風得意,便樂不下去了,她的直覺是這個男人這樣笑起來好陰險,好沒節操,“那個老公啊,好餓,粥好了嗎?”

朵兒收了笑後立馬換了一副人見猶憐的流浪貓的樣子,楚楚的望著江釗,“真的花多了錢,粥也不給喝了嗎?”

“我下個月去工作,我交生活費,給點粥喝吧,老公。”朵兒伸手揪著江釗的衣腳,搖啊搖啊搖。

江釗搖搖頭,動作慢悠悠的掰開朵兒的手,看似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還故意好溫柔的說,“醫生說多喝點水,我給你拿點水,然後我們來說說這個被狗咬和打狂犬疫苗的事情。”

朵兒實在猜不透江釗的意思,就好比一個人本來陰森森的,突然坐在你麵前笑吟吟的跟你說,“小妹兒,別害怕,其實哥哥隻是想跟妹妹探討一下人生……”

而且江釗腦子裏那些東西,以她的道行根本就猜不透,不小心贏了,那也是街邊棋手跟國手亂下,完全不按套路來,逼得國手的規則用不上,贏也是僥幸贏了而已。

江釗拿著水遞給朵兒,然後在床前坐下,溫笑著,“先喝水。”

朵兒哪裏還喝得下水,“老公,我不渴,我餓。”

江釗把杯子往朵兒嘴巴邊遞,還是笑著說話,“輸了營養液,怎麽可能會餓?營養液很貴的,比狂犬疫苗貴,總不能輸了當沒輸吧?”

朵兒受不了,把杯子從江釗手裏重新搶過來,“啪”的一聲,摜在床頭櫃上,掀開被子就往他身上跨坐過去,抱著江釗的脖子,“老公老公,我是不被狗咬了,我剛才說胡話來著,我不該撒謊,撒謊不是好孩子。”

江釗說,“那你說,肩上的傷口怎麽來的?”

朵兒小聲說,“是老公懲罰的。”

“為什麽懲罰?”

“因為我做錯了事,犯了錯誤,有辱聲譽,所以得到了應有的製裁。”

“那你打算怎麽改過?”

“從此以後為老公馬首是瞻,絕不再忤逆老公的旨意……我發誓!”朵兒說著便立著三根指頭豎在耳邊。

江釗鄙視的看了朵兒一眼,她能換點新鮮的嗎?說了多少次類似的話了?後來哪次不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得了吧,你發誓?玉皇大帝到王母娘娘,再到閻王爺,再遠一點耶酥那裏都將你拉到黑名單了,你已經完全沒有信譽了,你發誓發給誰來監督你?”

“發給高高在上的老公大人!”

江釗大笑,“哈哈,好,真餓了啊?”

“真餓了。”

“爸爸應該差不多該過來了,他剛才還在這裏,一聽護士說要給你吃點粥就出去買了,明天開始好好鍛煉身體,不準再這樣生病了,一家人跟著操心。”

“哦,其實我也不想的啊,不是傷口感染嘛……”說到這裏,朵兒聲音小了點,小心的瞄了一眼江釗,怕他再說她的曆史性錯誤,噤了聲。

後來朵兒又重新坐回到**,江釗說還是蓋著點,雖是傷口感染,也有感冒,不要再受了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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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世誠拎著保溫桶進了病房,進來後,沒跟江釗打招呼,並且有直接無視的嫌疑。

朵兒看著父親反常,再看江釗,像是故意黏在父親後麵找事做一樣,有點討好的嫌疑。

這是怎麽回事,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雲世誠剛把保溫桶打開,江釗馬上湊上去,“爸,你休息一下,我來裝。”

雲世誠沒理,肘彎抬一下,就把江釗的手給擋了,身子也是一移,直接把江釗擋在身後。

江釗越過雲世誠給朵兒使了個眼色,皺眉擠眼,一下一下的朝著父親的位置抬著下巴支支頭。

朵兒很迷茫,這是幹什麽?

雲世誠裝好粥,拉了條凳子在朵兒床邊坐下。

朵兒趕緊去接碗,“爸爸,我自己來,我沒事了。”

雲世誠端著碗一躲,便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吹,悶悶的。

朵兒突然覺得這氣氛有點凝重,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樣的父親,她很難受,父親的頭發有些發灰,進去監獄之前別挺精神頭有多足了,頭發黑亮亮的。

父親的眼睛沒看她,隻看著勺子裏的粥,再抬眼把粥遞到她嘴裏的時候,眼睛有點紅,朵兒咬著唇,“爸爸,你怎麽了?”

江釗站在雲世誠後麵,大氣也不敢出,看著朵兒的反映,也知道今天這事情很難弄。嶽父今天是跟他一起來的,醫生檢查的時候,嶽父也在場。

看到朵兒肩膀上的牙印的時候已經變了臉色,再加上醫生說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突然就變得很沉默,一言不發。

明明抱著朵兒一起上醫院的時候,嶽父還一直說,“我們朵兒讓你操心了,年紀又小又任性,從小被我慣得很是驕縱,不太懂事……”

當時他挺內疚的,因為他一直覺得朵兒很懂事,隻是不懂情。

其實他也能理解嶽父的心情,自己的女兒受傷了,還傷口感染,發了高燒,燒得休克,哪個當父親的都受不了。

正反省的時候,雲世誠轉過身來,看著江釗,“江釗啊,我有點話想跟朵兒說……”

江釗有些緊張,但明白雲世誠在下逐客令,肯定是要說些他不能聽的話。於是很自覺的出了門。

雲世誠見江釗一出去,握著手的碗便抖了起來,沒再喂朵兒,將碗放在床頭櫃上。

站起來,坐在床邊,伸手要去摸摸朵兒的肩膀,快摸到了,又頓住,眼睛越來越紅,說話的時候,已經哽咽不堪,“朵兒,為了爸爸的事情,是不是好委屈?”

“爸爸,我沒有,你想什麽呢?”朵兒慌慌的捉住雲世誠的手,“爸爸,你怎麽了?”

“他咬的吧?”雲世誠看著朵兒的肩,“以前爸爸不在的時候,會被人欺負嗎?”

朵兒縱使再想哭,這時候也不敢哭,生生的憋住淚腺,這是她的本事,“爸爸,沒人欺負我,江釗對我很好,真的。”

“別騙爸爸了,爸爸又不是瞎子,他咬的你,若是爸爸知道出來卻是要你這樣來換,爸爸情願在裏麵一輩子。”雲世誠看著朵兒就難受,他的女兒才十九歲,為了他的事,跑來跑去,他不是不知道。

她才新婚不久,就被自己的丈夫咬得發高燒,還昏迷不醒,想到更嚴重的事,急急問,“爸爸不在的時候,他有沒有打過你?”

朵兒震驚,江釗是打過她,但那次是為了從莊亦辰手裏搶她的命,爸爸怎麽會這樣想?

“朵兒,他有沒有打過你?”雲世誠的聲音高了兩分,捏著朵兒的肩膀也用力了些,“爸爸就想你和司傑過得平安幸福就行了,若是你這樣子過,爸爸不要在外麵,朵兒,你還年輕,離婚吧!”

雲世誠剛一說完,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江釗大步進屋,身側的手還綣握著,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朝著雲世誠,低沉的喊了一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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