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憤怒的怒火

“我回不回來,你還沒有資格說這話!雖然你這裏生活的十年,跟了蘇雲發二十四年,都改變不了你是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是人見人罵人恨的小/三,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幾還在做小/三,你難道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很惡心?”

蘇子秋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紅唇帶笑的說著,心裏卻十分的清楚這是高思琴心裏一直在朋友麵前抬不起頭的原因,也是她最敏感的話。

“我媽活的時候告誡我,做人可以沒有骨氣,但做人必須要有良心和原則,特別是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聽完她的話,高思琴整張臉已經變了色,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直視著她,“一個野丫頭沒資格跟我說這種話!我現在是蘇家的當家主母,蘇子秋,這十年我一直忍著你,原以為你會識相點卻沒想到你壓根就是個不識趣的死丫頭!真不知道秋若然怎麽會生出這麽蠢的女兒,估計到現在她都死不瞑目。”

蘇子秋冷著臉看著她,嘴角上卻是冷冷地一笑,“我還以你能演到你死呢,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這慈母的戲一演就是十年,還真讓人佩服。不過我倒是明白一件事,即便你演到死,蘇雲發也不會同你領那結婚證的,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高思琴憤怒的看著她質問。

“你心裏很清楚不是嗎?”蘇子秋冷笑的看好一眼,便繞開她上樓。

高思琴憤怒著臉盯著那樓上,她心裏當然清楚,為這事她用盡各種手段來讓蘇雲發同她領結婚證卻一直不成功,甚至曾經想自己要是能生個男孩,蘇雲發肯定會改變主意的,可惜的是自己從她生過高媛後,便一直沒有再懷孕。

讓她更生氣的是,今天居然被這死丫頭這麽諷刺,還被她說到了自己的痛處真的太氣人了!

蘇子秋將自己的東西全部裝進箱子裏,就連梳子都帶走,這裏以後她可能真的不會再來了,就像幹媽說的一樣,留戀這個家根本沒意思,這裏的一切早在媽媽去世後變了,根本不值得她這樣委屈的留下。

下樓時,高思琴站在那裏,冷著一張臉看著她下樓,一雙眼睛盯著她那行李箱上.

在蘇子秋走到客廳後,準備離開時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停下了腳。

“把箱子打開,我要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偷家裏的東西!”

一句話不僅將蘇子秋給說火了,也讓家裏的傭人給傻住了,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女主人。

蘇子秋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隨即放在一旁,抬起她那雙深邃而冰冷的眸子向前走了兩步停下,冷冷地說:“你再說一遍!”

“我說讓你把箱子打開,讓我檢查你有沒有偷家裏的東……啊!”高思琴的話還沒徹底說完,尖叫一聲一後捂著自己的額,緊跟著又尖叫起來:“賤人,你居然敢砸我?賤”。

蘇子秋冷笑著一張臉看著,她那因呼吸困難而紅起的臉,深邃的眸子冷冷一緊,手跟著帶緊了兩分力氣,“你算什麽東西?你以什麽身份來查我?還真把自己當成蘇家的女主人了,高思琴,以前我一直容忍著你和高媛,但從今天開始不會了,你和高媛搶走我和我媽的東西,我會一分一分的讓你們吐出來!”

高思琴重呼吸到新鮮空氣,整個人大聲喘著,一雙眼睛裏全是恐懼與憤怒,剛才差一點被這死丫頭給掐死,當初真該讓她做一輩子牢!

看著她那憤怒而又忍著不發,蘇子秋冷冷的一眼掃過,“別以為我不知道萬銘揚的事不是你出的主意,總有天我會讓你嚐嚐被人輪女幹的滋味是怎樣的!”

在蘇子秋離開後,家裏的傭人跑了出來扶起高思琴,這次不僅被高思琴罵還被她打,兩個傭人也隻有忍著,剛才她們也的確不敢出來,還有就是幸災樂禍,平時被高思琴說罵不說,還克扣她們的工資,這是最讓人生氣的事。

今天這大小姐也算是幫她們出了口氣,她們又怎麽可能出來救她,也知道這大小姐也隻是嚇嚇這女人,太囂張,活該!

蘇雲發在接到電話後,帶著怒火趕去醫院,同時打電話給蘇子秋讓她回家裏等著,可誰知道電話根本打不通,氣得他將電話打給小女兒順便將火撒在她身上。

傍晚時蘇子秋接到蘇雲發的電話,原本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他居然拿遺囑來要脅,蘇子秋雖然心裏明白但還是答應過去。

雖然不知道高思琴怎麽跟蘇雲發告的狀,但蘇子秋知道她肯定沒有實話實說,為保萬一她打電話給幹媽讓她陪自己一起過去。

到蘇家門口時吳薇還沒有到,蘇子秋看了下時間給她發了條短信後便先進去了。

在客廳裏看到蘇雲發坐在那裏,高思琴頭上裹著紗布一臉很是痛苦的坐在那裏,在看到蘇子秋時她嘴裏的呻/吟更是重了起來。

高媛看到蘇子秋就從沙發裏站了起來,火速地跑過一把抓著她質問,“蘇子秋,你憑什麽打我媽?我媽怎麽說也是你的長輩!”

蘇子秋冷冷地看她一眼,掃打掉她的手,用十分冷清的聲音回答:“那你就要問問她為什麽被打砸。”

“你把我媽砸成這樣還有理了你,蘇子秋,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休想我放過你!”高媛一臉憤怒指著她說到。

“說法?你也配?”蘇子秋一手過去直接打在她的手上,冷清著臉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深邃而冷涼的眸子看向蘇雲發,等著他開口。

高媛被她這麽一打十分的怒火,轉向蘇雲發開始叫屈,“爸,你看看她哪有一點姐姐的樣子,現在連我媽都敢動手,簡直一點不將您放在眼裏……”

蘇雲發聽後沒有說話,將手中的抽完的煙蒂放在煙灰缸裏,抬起那雙狡猾如狐狸般的眼睛,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包子頭的高思琴。

“不管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都不應該砸人,平時你不尊敬你高姨就算了,可你怎麽將她砸進醫院裏,我是教你這樣做事做人的嗎?”

聽著他半怒半斥言語,蘇子秋抬起眸子淡淡地看那誇張的包子頭,紅唇卻是冷冷一笑,說:“上次您用碗砸中我,我的腦袋被砸破出血也沒包成這樣,高女士的腦袋還真是豆腐做的。”其實蘇子秋當時拿的是一棵盆栽樹砸她,連一滴血也沒流。

聽到她這麽說,高媛跟著就火了起來,高思琴更是生氣。

“子秋,你砸傷了我,我也不怪你,我向來說話都不能討到你的滿意,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做的不夠好”。

她的話被蘇雲發打斷,一直都知道子秋因為萬銘揚心裏一直在氣他們,“不管怎麽樣你都不應該向長輩動手!向你高姨道歉!”

這話聽得蘇子秋嘴角上的冷笑凝住,深邃的眸子帶著一抹失望看向他,問:“您都不問問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讓我向她道歉?嗬!你還是我父親嗎?”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前幾天萬銘揚的事,蘇雲發一直都在做一個卑鄙無恥的壞人,沒有一絲做為人父的自覺和責任。

“如果我不是看在你是女兒的份上,你現在就在警局裏呆著!”對這個死性不改女兒,蘇雲發有說不上來的不喜歡,有時候覺得她給自己帶來名譽上的玷汙。

有時候甚至覺得這個女兒簡直就是來克他的,真不知道秋若然那時候是怎麽教育她的,讓她如此鬧騰,把好好的一個家鬧得的不成樣。

聽到這話蘇子秋想笑卻笑不想來,隻覺得心寒,這個父親什麽時候將她當做女兒看待過,不管從小還是長大,她從來沒有體會到。

“你有把我當女兒看過嗎?”她冷笑著臉看向蘇雲發,紅唇發出的聲音卻是十分的冷清,“你從來不把我當女兒看,卻一直拿著我跟他人做著各種交易,三年前你為了得那份遺囑就同謝子遲一起誣蔑將我推進監獄,如果不是秋家出麵,我怕是在要裏麵呆上七八年;三年牢獄,你不曾來看過,關心過我,現在出來又開始便著我來為你謀取利益,我連你家裏的一條狗都不如,除與你有相同的姓氏,我還真不知道跟你能什麽關係?”

聽著她這一句句質問與憤怒,蘇雲發隻是緊皺著雙眉,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如今遺囑在自己手裏顧慮沒有之前的那麽多,現在聽著這些話好像自己做的卻實有點過,但這一切都是被秋若然給逼的,如果不是她把盛世讓女兒來承繼,也根本不會有這些事的。

讓蘇雲發更生氣的是,不知道秋若然給自己的母親吃了什麽藥,連她老人家都向著秋若然和這女兒,這幾年側麵,直接都問過母親但都沒有找到遺囑。

“我隻是讓你與萬家相親,那晚上我也派人一直在外麵等你,是你自己沒有去坐車,子秋,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的女兒,隻是你的做事做人真的讓我很失望,之前的都不說,就今天這事,你高姨來這個家十年,為這個家也操勞了十年,你一句謝謝都沒有反而將她砸進醫院,你說說你幹的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