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伶家老宅

“謝謝白總,我沒做什麽,隻是家裏來了親戚,臨走前他非要塞一盒雪茄給我。”袁寐有點吞吐的說著,陪著笑臉。

“噢?袁助理的親戚那麽有錢,這雪茄可是隻有日本有賣的,而且這一盒就要花去十萬元人民幣的,這種煙裏麵的有害成分少,但是卻煙味十足,裏麵的成分是從遠地空運來的,在別的國家很少有賣這種的,因為是日本生產的,買的人多,常常供不應求。”白子韶看了眼那雪茄就知道絕對是日本的,上麵的標牌還在,於是漫不經心的說出。

“是嗎?哦哦,對,是我一個在日本留學的親戚帶給我的,他條件是蠻好的。”袁寐表麵跟擺子韶打哈哈,原來是日本生產的,那肯定是伶靜雪帶回來的,他心裏產生一種痛快,他抽著白子韶的舊情人送的雪茄,要是白子韶知道了,肯定氣個半死。

“袁助理還有日本的親戚?據我所知,袁助理是很早就農轉非的,家裏還有那麽有錢的親戚,真是難得,好了,你去忙吧,以後沒有特別的事別請假,家裏來了親戚其實也很正常,下了班還是可以聚的。”白子韶說完示意袁寐離開辦公室,他要忙了。

“那我出去了。”袁寐心裏把白子韶罵了個遍就出了辦公室。

晚上的時候,白子韶上了香後進了白雄啟的房間,把這次的研究方案跟父親說了一聲,白天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在公司召開了會議,談完出了房間他半刻沒停留就開了車朝伶家奔去。

車停在了遠處,白子韶走了一小段路拿鑰匙開了門,這門鎖他換過了,也派人把升年1鑰匙前些天給了伶靜雪送了去,就是為了她能夠進屋子看看自己的家,屋裏的一切如舊,他沒有動過,因為他知道伶靜雪是想念自己家的,肯定會去看。

而他想念伶靜雪時也可以到這來看看,這裏仿佛還有她從前的影子,尤其她的房間,經常派人打掃,幹淨如新,而那枕頭和被褥無論再洗多少次依然有她的味道。

白子韶坐在床邊,撫摸著杯褥,走到每寸地板,曾經,她就是在這帶著傷跪在地上乞求自己放過伶家,但是他絕決的拒絕了。

而現在他忙於工作,想到心愛的女人成為他生意場的競爭對手,他的心就痛,而且她還與那個男人在一起!

白子韶從口袋裏拿出那款手鏈,這獸自伶靜雪消失後,三年多來存步不離他身邊,他希望有一天能帶她重新戴上這條手鏈,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一輩子。

這時,他聽到門外有開門的聲音,白子韶透過貓眼看到伶靜雪拿鑰匙在開門,他的心裏激動無比,猛的跳動著,趕緊躲到了伶苫友的屋裏。

這是三年來伶靜雪第一次回到自己曾經的舊所,她開了門,轉了一圈,看到屋裏一切如新,心想肯定是白子韶派人打掃的,伶靜雪先去了香壇屋,那裏的照片已經被她臨走前帶走了,她不能叫白家辱沒了伶家的祖宗,但是壇屋看起來很幹淨,她又到了伶苫友的屋子,白子韶躲在了櫃子裏。

“爸,我來到了你的房間,這裏還是有您的味道的,爸,是白子韶害得你成了這樣,是他害了我們家,搞的我有家回不了!”伶靜雪說完大哭起來,趴在床邊哭的很是傷心。

前些天她一回國就去看了伶苫友,幾年沒見到父親自是非常想念,她的爸爸還是那樣癡癡呆呆,顛瘋的笑,可想而知她的心有多疼了。

白子韶站在黑暗的櫃子中,恨不得衝出去抱住她,告訴她他有混蛋,有多自責,可是這樣突兀又擔心會把她嚇到。

伶靜雪來到自己的房間,她看到還是原來的布局,忽然她的眼睛落在了抽屜上,那微露的抽屜裏已經沒了手鏈,她心裏咯噔一下,“手鏈呢?手鏈呢?”她激動的輕喊著,那條手鏈真的就這樣沒了,當她拉開抽屜時已然沒有了。

“手鏈呢,我的手鏈。”伶靜雪下意識的開始瘋狂的尋找,她跪在地上看向書桌下麵和床下麵,掀開床單向裏看著。

白子韶出來偷偷看著她急著找那條手鏈,好象那手鏈比她的命還重要。

“為什麽沒了?難道被拿走了?肯定是丟了,那個混蛋,把那條手鏈丟了!”伶靜雪站起來自語說著,流下淚來,她不知道多了那麽幾年,她居然還為一條不見的手鏈傷心不已。

伶靜雪的舉動使白子韶動容,他慢慢的走出來,輕喚了聲,“靜雪,在我這呢。”

“啊!!”下一秒,伶靜雪身子彈跳開來,嚇了一跳大叫出來,捂著身子朝後退了兩步,眼見就要栽倒被他抱住。

白子韶跑上前歉意的抱緊她,“別怕,是我,別怕。”白子韶輕拍她的背。

伶靜雪的心髒受到驚嚇猛烈的跳動著,時間就像是靜止了。

她被白子韶緊緊的抱著,身上又傳來熟悉的男性味道,使她溫暖無比。

“你滾開!”伶靜雪一把推開他,她差點掉入她溫柔的陷阱裏,隻見她惡狠狠的盯住他滿臉的深情蜜意的表情。

“靜雪,我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因為你那麽在乎那條手鏈,你看,在我這。”白子韶拿出那條手鏈痛心的說著,繼續又陳述,“當年你消失後,我來到你家就帶走了這條手鏈,我以為你恨死我,再也不想見到我送你的這條手鏈了。”

“破手鏈你以為我會稀罕?我要一千件都有。”伶靜雪雙手環抱瞥了他一眼,譏諷的說著。

“靜雪,你不要騙自己的心,你從來就沒有停止愛我。”白子韶走上前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的秀臉。

“你給我出去!”伶靜雪激動把他推向大門那,“你不配來這,你就是為了看我們伶家笑話,為我們的毀滅做祭奠罷了!”伶靜雪大喊著。

“靜雪,靜雪,是我的錯,我求你原諒我!”白子韶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使伶靜雪楞住了,站在原地狼狽而五味陳雜的的看著他。

“原諒?”伶靜雪諷刺的笑出聲,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