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神秘男人原來是你

伶靜雪第二天就找到了白世勳的家,要求他出來與她談一談。

看著那幢純白色的花園洋房,伶靜雪覺得裏麵的花草和這樣的顏色一點都不適合他,他根本就不配擁有這些美好的東西。

白世勳掠著一抹深深的笑意開了門,“伶小姐今天是我回來第一個到我家造訪的人,請進來說吧。”說完他擺了個請的手勢。

“不必了,隻是問幾句話,問完我就走。”伶靜雪冷漠而淡淡的說出,看向前方。

“伶小姐對我還是那麽恬靜冷漠,真叫人失望,我還以為你今天是來找我敘舊的呢。”白世勳說完理了理他的休閑外套說道,臉上漾起一抹迷人而詭異的笑容,話中有話的說出。

“你送我的項鏈有什麽寓意?為什麽要送那樣的?”伶靜雪直接問出,帶著一絲怨恨和無限不滿,柳眉打結的問出。

“怎麽?我送的不好看?還是伶小姐覺得鑽石的造型不滿意?或者是伶小姐沒有把它當藝術品來看待,想歪了?”白世勳反客為主的話裏對她冷嘲熱諷的問出,看著微風中的她長發飄逸,很想伸手捋一把嗅一嗅她的發香。

在香港的幾年,他沒有一天不恨她沒有一天不想她,對她的感情十分矛盾,但是最終欲望和情感使他蒙蔽了心眼,他這次回來就是要搶回她,帶她去香港,無論用什麽手段。

“昨天我收到一張紙條,是你認識的人送的還是……你送的?”伶靜雪直視他的臉冰冷的問出。

白世勳楞了下,沒想到她會直接問出這個事,以為她是那種不好意思的女人,有什麽事也會藏著掖著。

“嗬。”白世勳失笑了一聲,“什麽紙條?看來伶小姐的魅力真大,都做媽媽了,還有那麽多男人追求你。”白世勳直勾勾的盯上她秀美的麵容揶揄道。

“隻要回答是不是你!”她不耐的重複問道,不理會他曖昧的眼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伶小姐沒憑沒據的冤枉好人可是很不禮貌的。”白世勳靠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說道。

伶靜雪走遠了一點,到現在她都不能相信一個原本和自己相處很好的男人瞬間就便成了惡魔,而且三年後,這個惡魔還升級了,想起昨夜的夢,使她消化不良。

她無話可說轉身就要離開他家門口。

白世勳卻把她拉到了房間裏,三年前,他就辭退了保姆和管家,現今這個屋子隻有他一個人住,白世勳看到伶靜雪忽然驚慌失措的容顏顯現在她臉上。

“你幹什麽?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伶靜雪警惕而冷漠的問出。

“你自己又再次羊入虎口,怎麽?如果想報警那太晚了,你根本沒有機會可以報警,我就是現在要了你,你為了孩子也不會說出去的,不是嗎?不然幾年前你早就把我送到警局了。”白世勳胸有成竹的說著。

“你……”伶靜雪羞憤交加,他的話正中她要害。

“別慌張,我們一起看個東西。”白世勳饒有興味的說著,捂上她的唇把她拖到樓上。

他在電腦上插上了插件,不一會一個黑不溜溜的屏幕被雪花覆蓋閃爍了十幾秒後,出現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畫麵。

畫麵中正是那天伶靜雪在黑暗中被侵犯的一幕,她赤身**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躺在地上,睜著驚恐的眼睛,嘴上那隻白布條卡住了她的聲音,使她恩恩的無法叫喚。

而那個神秘的男人在黑暗中戴上了口罩,打開了攝相機拍下了這一幕。

伶靜雪覺得心要跳出來了,始料未及的打擊震撼了她的雙眼,她張大了口,隨著屏幕上那一幕的發展,和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的場景,使她啊的叫出了聲,兩行淚順著她的臉頰流出。

“如果你想被人發現這樣東西,你就叫吧,我不阻止。”白世勳雙手環抱靠在牆上意興闌珊的威脅出。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是你!那天對我下手的原來是你!”伶靜雪惡毒的眼神看向他指著他無比激動的吼出。

“不然呢?我可以特意離開公司後又轉回來的,這樣你就把我的嫌疑消除了不是嗎?”白世勳洋洋得意的說出當年他所做的無恥行為。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伶靜雪用床頭櫃上的台燈砸向電腦屏幕後,瘋狂的又砸向他,被白世勳閃躲開去。

“因為你殘忍的拒絕了我的愛,使我痛苦不堪!我成這樣都是你造成的,我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卻被無情拒絕和漫罵,我恨你,但是我又愛你。”白世勳猙獰的說出心裏的話。

他一把奪下她的台燈,把她按在牆上靠近她惡狠狠的說出,“我總歸放不下你這次才來找你,我要帶走你,我要利用這些不堪的私事迫使你跟我走,你知道我在香港這些年怎麽過的嗎?我有欲望的時候就看拍攝的這幕直接打炮,我還真要感謝你,你可真是我的欲望良藥啊!”

白世勳恬不知恥又變態的抬起她的下巴說出。

“卑鄙、無恥、下流!想要我跟你走,你作夢,我即使身敗名裂也不會跟你這樣的變態在一起!”伶靜雪掘強的說出,眼裏充滿鄙夷,猛得推開他的手。

“是嗎?那你的兒子呢?他才五歲,你就甘心他以後背上罵名嗎?抬不起頭做人?”白世勳又搬出孩子做砝碼和王牌,他走到她麵前冷笑著說出。

“哼,我發現你這樣的人真是可悲,隨你怎麽樣,我是不會叫你稱心如意的,我會把這個事告訴你的叔叔大媽。”伶靜雪憤恨的說出。

“很好,白雄啟以前那樣對我,我這次回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報複他們,昨晚的飯是散夥飯,以後我要他們失敗的匍匐在我的腳下看著我勝利,你等著看吧,看我怎麽把白子韶一步步逼入絕境。”白世勳咬牙切齒的說出,眼睛裏滿是恨意。

“西,我看你是火候沒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跟你在一起,直覺得要我嘔吐!”伶靜雪說完就要轉身。

“都找上門了,那麽早就要走?”白世勳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伶靜雪,他就充滿了肮髒的欲望,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你想做什麽!”伶靜雪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她早就有防備了。

“吼,刀都帶過來了。”白世勳歪著頭失笑了一聲,忽然,他以迅雷不疾掩耳之勢把刀奪了過去一把扔在了地板上。

伶靜雪瞬間失勢,驚恐的看著地上的那把刀,他是不是練過的?這麽快就把她的刀從手裏搶下了?

“白子韶練過柔道,我練過拳擊,出手要恨、快、利落,從你的手裏奪過一把刀並不是困難。”白世勳看到她眼裏的疑惑直接說出答案。

她踉蹌了兩步,趁他分神就朝樓下跑去,被他一把拽了回來。

“你敢碰我,子韶不會饒過你!”伶靜雪大喊出,拚命的掙紮。

“那就要他來試試!看誰死!”白世勳把她按到**,想到她拿白子韶來威脅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男人果然是她的噩夢!這一生的噩夢,絕對的反麵人物!

“啊!”伶靜雪感受到他厭惡的吻向她的臉上襲來,她躲閃開來,卻躲不了他魔爪的侵襲。

他手掌覆上她柔軟的揉夷,才知道自己對伶靜雪已經著了魔,在她身上發泄獸欲儼然成了一種病。

“啊!!!救命!”伶靜雪恨自己不知道他的號碼,為什麽還要愚蠢的去他別墅問他,現在即使後悔也沒有什麽用了。

她今天來找白世勳就怕出狀況,特意穿了牛仔,扣子很緊,白世勳解了半天也沒有得逞。

他氣的瘋狂的一把拽開她的衣服,扣子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露出裏麵白色的吊帶衣,他把她裏麵的這層衣服掀起,她的手被他固定在頭頂。

白色的內衣薄如蟬翼,裏麵的渾圓若隱若現,他隔著內衣吻上她的肌膚。

“白世勳,你這個卑鄙的垃圾,滾開。”伶靜雪驚慌而激動的扭動著身軀想反抗卻換來他更大的占有欲。

他目不轉睛瞬間變成了流光異彩,“還是那麽誘人!”他狂烈的吻著她的頸項和鎖骨處的肌膚,以嚐這幾年來的思念和恨意。

伶靜雪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他的手機,個頭不小,她拿起手機就對著白世勳的腦袋就猛得一記重捶,白世勳受到重擊鬆開她的手,捂著腦袋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跌坐在地上,伶靜雪趕緊從**爬起猛的衝下了樓。

白世勳不顧頭上腫起的大包和流下的血追上她,無奈頭腦太疼,被她跑了。

伶靜雪穿好衣服,趕緊消失在他家附近,她後悔自己沒有雇兩個保鏢而是自己去找他問話,後悔沒將那硬盤從電腦上拔出來,蹌踉著開著車回到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