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質問

“白總,對不起,但是我們沒有對她做什麽。”黝黑男人連忙解釋,“就是,就是想問出新產品的信息和資料而已。”

嬌嬌馨這時從沙發上站起來,穿著超短裙走到他身邊,撫上他的肩膀,“你看你急的,他們也是想一心為你辦事,才抓住伶靜雪的,又沒對她怎樣。”嬌嬌馨幫他們說話,看到他因為伶靜雪而斥責手下的人,她心裏就不爽。

“伶靜雪的朋友你們對她怎樣了?說吧。”白世勳壓抑著怒火繼續逼問出。

“沒有怎樣,我們就是嚇唬嚇唬她。”矮個子的矬貨趕緊解釋,帶黝黑打圓場,怕他又被挨打。

“嚇唬是到什麽程度?”白世勳指向矮個子男質問道,“你說。”

“就是,就是……”矮個子本想撒謊說打了她幾下,但是看到白世勳的冰冷眼神,他嚇的話都說不清了,別說扯謊了。

“幹脆的說,不要吞吞吐吐。”白世勳有些慍火的嚴厲輕喊出,看不得他們婆婆媽媽的樣子。

“就是整整她而已。”矮個子的矬貨膽怯的說出,聲音比蚊子還小。

白世勳虛眯著眼走到矮貨跟前盯住他,陰沉的追問,“怎麽個整法。”

“這……就是打了幾下……”矮矬貨越說越沒底氣。

這時,黝黑男人自己站出來直接大咧咧說出,“白總,我們把那個女人給吃了。”

“啪”下一秒,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他臉上,“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恩?”白世勳氣的發抖,他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糟蹋了那個女人。

“砰”煙灰缸被他摔在了地板上發出很大的聲響,“一群該死的貨。”他氣憤的扔掉煙灰缸後坐在了沙發上碎了一句。幾個人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吭一聲。

“知道是她的朋友,還這樣對她?以後我還怎麽帶她去香港?這無疑是增加了難度,你們做事就沒有腦子?”白世勳指著他們訓斥,怒不可遏,“你們這不是在幫我是在毀我!要的什麽信息?一看就是假的,你們也相信?”

“白總,這次是我辦事不利,以為要挾她朋友,她就能老實說出新產品信息的。”黝黑男人無奈的說出。

“做事沒腦子,你們有沒有留下什麽痕跡?”白世馨憂慮的問過之後又點上一支雪茄。

“我們都收拾幹淨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隻是臨走前那個女人好象昏迷了。”黝黑男人小心翼翼的說出,瞅了眼白世勳。

“昏迷?那你們怎麽不送到醫院交了錢再走?萬一出人命,你們想把我連累死?”白世勳扔下雪茄踩在腳底對他們怒吼。

“我們也是沒法子,聽到遠處有動靜,就把伶靜雪和那女的鬆了綁趕緊走了,反正伶靜雪也會把她送醫院的。”黝黑男人苦著一張臉說出。

“怎麽送?都沒車怎麽送?估計是白子韶找來的,你們還不趕緊去給我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危險!“白世勳揪住黝黑男人的衣領低沉著警告,“你最好祈禱那個女人沒事,不然自己兜。”說完鬆開了他。

“好了,都是我叫他們利用伶靜雪的朋友威脅她,務必要套出她的話的,你有什麽火衝我發好了,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嬌嬌馨忍無可忍的吼出。

白世勳轉向她,眼神瞬間變的冰冷而犀利,完全像要把她撕碎,嬌嬌馨沒了底氣,害怕的眼神開始遊移,步步向後退著。

“是你叫他們這樣做的?”白世勳冰冷的問出,慢慢逼向她。

“是的。”嬌嬌馨身子顫抖起來,退無可退,已經被逼到了牆根。

白世勳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她,眼睛通紅,煞是可怕。

“啊!”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住抵在牆邊,“不要自以為是,不經過我的允許擅自作主,她的事我會安排,如果伶靜雪再有什麽閃失,我絕不饒你!”白世勳警告著。

“咳”嬌嬌馨被掐的舌頭快伸了出來,膽顫心驚的想兩手鬆開他的鉗製,白世勳猛的一鬆,她順著牆攤軟下去,大口的邊呼吸邊猛咳著。

幾個人剛要去開門到各個醫院探查,但是卻又退著進了來,白世勳和嬌嬌馨一起朝門看去,白子韶帶著保鏢進了來。

“白世勳點上一支雪茄坐沙發上盯著他冷漠而冰冷。

“為什麽要這麽做?”白子韶進來就質問白世勳。

“現在不是公司,又是我的地方,我想你應該客氣點吧。”白世勳冷冷的說出。

“那個女人差點就死在了手術台上,是你們幹的吧?”白子韶看向那幾個人沉聲問出,壓抑的火氣在極力克製。

“這件事我不知情,替我跟伶靜雪說聲抱歉。”白世勳抽了口煙雲淡風輕的說道。

“靜雪的臉腫了,被打了,也是你們做的是不是?”白子韶的眼神變的深邃而犀利,問向那幾人。

白世勳抽煙的動作停了下來,起身走向他們幾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黝黑的男人為首的在‘證人的指控’麵前隻能點了點頭。

“啪啪”白世勳上去就給他四個嘴巴,眼神可以殺人了,“不知道伶靜雪是什麽人?誰賦予你們打她的權利了?恩?”白世勳怒吼出,幾個人噤了聲一動不動,黝黑男人隻是一味的捂著臉。

白子韶走到白世勳的麵前盯住他冷聲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幾年前和前段時間的帳我早晚找你算,別以為利用嬌嬌馨與這些人加上你的陰謀就可以達到目的,我會親自把你送進大牢!”他鐵著臉說出。

“喔?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白世勳抬起臉看著他饒有興味的說出。

“陳鳳南已經同意指正你竊取信息賣給迪拜公司又盜取保險櫃,看你怎麽圓謊。”白子韶胸有成竹的說出,“利用他為你辦事,卻沒料到他會知道多年的真相吧?”

“看來你都告訴他了,他是蠢人,哪裏利用完哪裏了,不過我可以有自信你控製不了我,即使你找再多證據也沒用。”白世勳若有所指的說出,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白子韶的臉上顯現狐疑,“我很好奇你為什麽可以那麽自信,是自欺欺人嗎?”他站在客廳的中央個他麵對麵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給你媽的那份U盤隻是備份。”白世勳說完陰沉的笑了笑,嘴角顯現一抹得意的弧度。

“給我。”白子韶的臉顯現幾絲詫異後,伸出手問他要另外的原件。

“有這個東西在手,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可以真真切切的報複你和你父親,甚至逼迫伶靜雪和我走。”白世勳殘忍的說出,笑意逐漸加深。

“卑鄙!如果你愛她就不應該這麽對她,使她痛苦,這是你和我之間的戰爭,跟她無關,還給我。”白子韶有點焦急的說出。

“NO,NO,NO,我不苯,交給你我去做牢嗎?想得蠻美,隻要能達到目的管它什麽過程,你瞧,你曾經的女人現在不也是被我玩著麽。”白世勳瞥了眼嬌嬌馨點起一支雪茄抽起來。

“表弟,我教你一個簡單快速的方法,既能彌補你父親的過失,又能不傷害伶靜雪。”他坐沙發上靠著說出。

白子韶站在原地不說話,隻是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你離開伶靜雪並且把白企交給我,這樣我就永遠都不會暴光那東西,你肯定在想憑什麽相信我,她倒時候與我在一起了,我再暴光那玩意,對我有什麽好處?”白世勳抽著雪茄眼睛迷離的看向白子韶說出,解除他的疑惑。

“你太不了解伶靜雪了,她是死活都不會同意的,別作你的春秋大夢。”白子韶嗤之以鼻的說出。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事,嬌嬌馨也曾經很愛你,現在不僅背叛了你,還反過來與我同仇敵愾,伶靜雪為了你的名聲,我相信她也會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的,她就是那麽善良。”白世勳一針見血的說出。

嬌嬌馨怒瞪著白子韶不發一話。

“你利用她的軟肋來逼迫威脅他,你算什麽男人!”白子韶思索了下白世勳說的話,他暫時不能叫人指控,他倒是沒什麽,萬一那份東西白世勳一旦暴光,靜雪還怎麽做人?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我還是那句話,不看過程,隻看結果。”白世勳簡潔的說出,掐掉雪茄。

“你要是沒什麽事就趕緊走吧,別帶著保鏢在這招搖過市,想要回原件那是妄想,我沒那麽傻,你以為我做這些事之前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嗎?想得太簡單了,替我跟她說聲抱歉,不過我想她也不會接受的。”白世勳說完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哼,看起來瀟灑,其實很在乎她的想法,你以為靜雪不恨你嗎?恨不得吃的骨喝你的血,她的朋友受到重創,正在觀察期間,要是有什麽閃失,你們就等著坐牢吧,即使我不告你,他們幾個也逃脫不了她朋友的告發,好自為之。”白子韶說完就帶著保鏢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