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泰國兩年後的今天

第二年的年底已經是冬季,泰國一座像城堡式的古典房子,四層樓,進入客廳壁爐裏的火燃燒著,四周是是彩繪的牆壁,吊頂足足有五米高,諾大的客廳足足有八十平米大,寬敞而豪華,以紅色為主的裝飾布局,典雅而奢靡。

金色的壁爐不遠處是紅色沙發,上麵坐著一個男人,陽光射進落地窗前照射在男人的臉上,他表情陰沉,抽著一支雪茄。

現在正沉著聲訓斥,“別不知好歹,能給你這樣的生活已經不錯了,還想怎麽樣?要不是看你為我生了個兒子,我早把你丟到十碌道去了。”慍火的說完抽了口雪茄。

“我看你是偏向她,我就知道有她在,準沒我的好日子可過。”一個身形肥胖,滿眼皺紋的女人抬起頭,赫然是嬌嬌馨,隻見她指著沙發上另外一個女人說出,話語裏滿是不甘和憤怒,兩隻眸子裏盡是怨恨,

“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事,他拿我的東西也不是一兩次了。”坐沙發上的女人口氣平淡的說出,優雅的翹著腿,表情波瀾不驚,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玫紅色的緊身裙包裹著她的玲瓏身段,此刻也抽著一支雪茄冷冷的盯住嬌嬌馨的麵容。

“伶靜雪,孩子不懂事,才拿你房間的東西,你不要一口一個賊的顯擺著。”嬌嬌馨看向沙發上坐著的美麗女人,隻見伶靜雪隻是揚唇一笑,不作理會。

“啪”白世勳一個巴掌落在了嬌嬌馨的臉上,兩眼冒火的怒吼,“搞清楚你的身份,衝其量不過是個情人,別以為生了個兒子就得瑟了,她是我唯一最愛的女人,說話客氣點。”

“你打我,你打我,我跟你拚了!”嬌嬌馨放下孩子,走上前跟白世勳撕扯起來,被他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而伶靜雪抽了口雪茄吐出煙圈,隻是默默的盯著她的兒子,隻見孩子嚇的哭了起來,伶靜雪掐滅了煙,麵無表情的摸了摸孩子的頭,走過他們身邊,徑自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這種戲碼前一年還算湊合,而今年已經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了,伶靜雪早就見怪不怪,狗咬狗沒有什麽值得一看的,唯一值得她感興趣的就是白世勳手裏的那份原件而已。

外麵的客廳裏依然傳來怒吼與哭喊聲,伶靜雪進了房間把門關上,隔離了外麵的喧囂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一望無際的田園風光。

而客廳裏的吵鬧在不斷飆升,“要不是我當年為你生下了孩子,你來泰國之前那次事故後就已經不能再生育了,你應該感謝我為你白家延續了後代,我雖然不愛你,但是起碼為你生了個兒子,沒功勞也有苦勞吧?那個女人為你做過什麽了?她稍微笑一笑,你就沒方向了嗎?還是你喪失了男人的能力後連思維都喪失了?”

嬌嬌馨抱著兩歲的兒子哭著申討白世勳。

“管媽,把孩子抱走。”白世勳叫了聲保姆,隨後保姆進來一刻也不耽擱的把孩子趕緊抱了出去。

“啪”下一秒,一巴掌反手抽在嬌嬌馨的臉上,隻見白世勳一臉的怒火,大吼出,“跟你說出多少次,不許再提當年的事,好吃好喝的供著你,還不知足?識相的就給我閉嘴,不然就把你攆出去。”他怒不可遏的吼出。

嬌嬌馨諷刺的笑了聲,“想要我離開可以,把兒子還給我,我就走。”

“想要兒子,門都沒有,也不想想,你不過就是我和白子韶穿過的一隻破鞋而已,臂被千人枕的女人,你以為我會稀罕你?”白世勳說完就朝伶靜雪的臥室走去。

嬌嬌馨咬著唇,站在客廳哭的淅瀝嘩啦,她絕沒有料到今天會是這樣的命運,兩年前,當伶靜雪來找白世勳答應跟他一起起別的地方生活後,本以為她可以得到白子韶了,沒想到她找到了白子韶,隻是一個勁的問他們去了哪裏,她以為白世勳去了香港,結果白子韶帶人去找,壓根就不在香港,白子韶以為嬌嬌馨在耍手段,把她罵走了。

而她卻在去泰國找朋友的時候遇到了白世勳,而她在來之前居然發現自己該死的懷孕了,而且是白世勳的孩子,這像一個噩耗,但是白世勳卻因為一次來泰國的意外不舉了甚至不能生育,極力要求她生下孩子,並且養他們一輩子,嬌嬌馨被他哄騙後,走投無路,隻能聽從了他的話把孩子生了下來,結果到今天,才兩年,他就對她大呼小叫,完全不把她當人看。

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居然要和最恨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是伶靜雪每次不動聲色就可以占上風,甚至不用解釋說明什麽,而她是說什麽錯什麽,真是應了那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而她呢?是西shi!

伶靜雪聽到敲門聲,知道是白世勳,他每次在嬌嬌馨那厭煩後,總是會想到她,無時無刻的想到她,心裏升起無數不舒,她轉過身帶著一抹言不由衷的笑看向他,“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麽人,什麽脾氣,還跟她嘔氣,不值得。”說完她帶他順了順心口。

“還是你溫柔,從來都不給我氣生。”白世勳說完摸了摸她的臉,盯著她美麗的臉蛋。

白世勳自不舉後,和伶靜雪從來沒有做過,她提出各自睡各自的房間,白世勳隻要每天能見到她,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所以自兩年前她答應跟他一起生活後,他就什麽都答應與順從她,對她確實也是非常的到位。

而兩年時間裏,伶靜雪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他的一些犯罪性質,收集了一點他犯罪的證據,她沒有刻意去提那份原件,而是對他溫柔,生活裏冷暖有加,她要在他最疏忽大意,完全信任她的時候,要他主動的給她,她相信會有那麽一天,她了解白世勳!

白世勳現在很富裕,在泰國兩年前才來沒多久,他就把國內的花園洋房賣掉了,表麵上依然是賣化妝品的商人,而私下卻做起了走私,販毒的買賣,黑錢這兩年賺了不少。

伶靜雪不缺吃不缺喝,從不用他的黑錢,她自己用他賣掉洋房的一小部分錢開了一間服裝店在泰國賣了兩年的服裝,生意倒是很好。

而嬌嬌馨,不知道是不是瘟神眷顧的太深,求爹爹拜奶奶求來的一點錢,想做點小生意,能自食其力,卻是做什麽失敗什麽,她每次都是挫敗,看著伶靜雪做的風聲水起,被白世勳誇讚,她心裏好不甘心,她到底有什麽魅力,使每個看見她的男人都甘之如飴的愛上她,對她那麽好?

所以這兩年,她把白世勳給她的錢都敗光了,雖然不是她本意,但是卻使白世勳更加的唾棄她。

伶靜雪聽到樓下客廳的腳步聲和關門聲,知道嬌嬌馨又一氣之下走掉了,她無奈的看向白世勳,帶他邊按摩邊輕說著,“她走了。”

白世勳閉著眼不耐的碎了一口,“每次吵完就玩失蹤,她沒地方可去,過兩天就自己回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畢竟還有孩子,她能不回來?”

伶靜雪露出一抹冷笑,說到孩子,她想起了自己的兒子,現在應該七歲了,不知道他過得還好不好。

白世勳感覺到肩膀上按摩的力道變輕了,他閉著眼輕問出,“怎麽,想你自己的兒子了。”

伶靜雪回過神,“恩,兩年沒見到孩子了,看到嬌嬌馨的兒子,我就想來了。”她淡淡的說出,心裏卻非常不平靜,恨不得馬上就能回國,但是表麵還得維持風輕雲淡。

“也想他嗎?”白世勳沒有點名道姓,而是語氣平靜的問出。

“我和他早就沒結果了,他為了自己的麵子什麽都可以不顧,我和他早就水火不相容,我的心裏隻有孩子和你,還是你對我好,我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為了我什麽事都能做,我要是再不感動,再沒感覺,那怎麽‘回報’你對我的好啊,況且……我隻希望他把孩子養大,我們永生不見麵就行了。”她口是心非的說出,心痛難受的無法呼吸,閉上了眼柳沒皺了皺逼會了眼淚,理了理情緒又恢複了麵色。

伶靜雪瞪著他的頭頂說出,恨不得拿把刀插進他的天頂蓋,他使她與白子韶和孩子分離了兩年,不能相聚,就因為她要顧忌原件,顧全白家和自己,她隻能無奈的選擇了下下策,每回夜深人靜,她隻能把傷心與想念化做眼淚濕在被褥上,把苦水往肚子裏咽。

直到兩年前的今天,她對白世勳的恨有增無減,看著他做著那些無良的買賣,她下定決心更他把他送進大牢。

白世勳躺在白色竹椅上滿臉的幸福與舒服的表情,伶靜雪的按摩手法很是到位,說的話也使他很是滿意,他現在一點都不會懷疑她對白子韶再有什麽感情可言了,兩年裏伶靜雪不斷的申討白子韶的自私自利,他聽到耳朵都長繭了,對她這點已經深信不疑。

他握了握她按摩的手,輕拍了拍,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