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叫你忤逆我?

“嘩”刹車聲很急卻很穩的停在了公寓門口。

“下車!”白子韶想到她在酒吧的那一巴掌,想到父親的殘廢,想到那個叫阿萄的男人,他氣不打一處來,不給她點顏色,她總忘記誰才是主人,總沒記性。

“放開我,我要回家。”伶靜雪的掙紮徒勞無功,輕易被他推向電梯,剛關上門,脖上就傳來被掐的力道,直到上了六樓,開了門,白子韶掐住伶靜雪的脖子毫無憐香惜玉的把她拖向公寓裏。

“額。”伶靜雪發不出聲,難受而吃痛的本能抓向他的手臂,害怕而驚慌。

“啊!”她被用力的推倒在沙發上。

伶靜雪心下大叫不好,不好預感的同時,外套上的拉鏈被粗魯的拉下,聽到拉鏈的聲音,伶靜雪慘叫一聲,“你想做什麽?”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忤逆我,既然你不長記性,那麽我就繼續教你怎樣長不健忘。”白子韶一手鉗製住她的兩臂,一手拉下自己身上的領帶……

如果說她是一片麵包,那白子韶就是惡名昭彰的壞蟲,在一點點侵蝕著她的靈魂和身心,使伶靜雪痛苦到極點。

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白子韶從她身上起來,伶靜雪嚇的裹緊衣服蜷縮在沙發上,怨恨而冷漠的盯著那張令她憤恨的俊臉。

“想到三百萬,這算什麽?我隻教會你不要忤逆自己的主人。”白子韶鐵著臉高傲的直盯住她梨花帶雨的容顏,“善意”提醒。

“……”伶靜雪還沒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勁來,輕輕的抽泣著,怕再說出什麽話,吃虧的還是她,自己強忍住怒火,隻是一味的捂著衣服,巨大的恐懼和羞辱包圍著她。

白子韶也不急,悠閑的點上一根煙,不急不徐的看著她。

不多會,伶靜雪情緒鎮靜下來後,臉帶紅暈,咬著貝齒,手忙腳亂的係好衣服下了沙發想盡快逃離他。

“看看吧。”白子韶沒頭沒尾的話打破緊張而尷尬的氣氛,幾張被訂好的紙輕仍在上好的大理石茶幾上,白子韶吐出幾字,吸了口一根煙朝房頂吐去。

腳步硬生生的停住,伶靜雪頓了幾秒,慢慢轉過身看著那份紙狐疑而冷漠的盯住白子韶。

“看看。”白子韶的眼睛朝幾張紙那掃了一下,示意她打開瞧瞧就知道了。

伶靜雪向前走了兩步,站在離茶幾不遠處彎腰拿起那張紙,邊看邊不時的朝白子韶瞄幾眼。

“這是什麽?”伶靜雪極力鎮靜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出。

“記者招待會的時間、地點,事項,還有注意事項,我全都帶你們安排好了,你們隻管出席解釋清楚那場演出就行了。”白子韶對著煙缸用手指抖了抖煙灰,表情緩和了許多。

“謝謝,我們不需要。”伶靜雪說完轉身就走。

“我想你父親和劇院都需要,你們不可能不再演出,你說過劇院是你父親一手創建的,這麽好的機會,有人替代你安排好,你不應該拒絕。”白子韶吃定了她的心裏,胸有成竹的分析,使伶靜雪相對無言。

伶靜雪拳頭緊握,想到父親當時的絕望,想到這次演出帶給劇院和大家的打擊和對父親的傷害,這是他們一輩子的陰影。

“傷害過我,又幫助我?你是想折磨我。”伶靜雪的話使白子菀爾一笑。

掐滅了雪茄,他緩緩的朝伶靜雪走來,而她卻沒發現,還沉浸在痛楚中。

“我知道這次演出給你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對你們劇院的前景是有很大影響的。”白子韶的話響在她的耳邊,伶靜雪的香肩被他輕輕轉過來。

“開場記者會向社會解釋一下不是很好嗎?再者,折磨歸折磨,幫助歸幫助,兩碼事,我這個人是最愛憎分明的了!”白子韶看著伶靜雪後怕的秀容,唇角**起笑容,兩眼如深潭,濃黑明亮。

伶靜雪不敢動,生怕他再變成野獸,隻是想到利用記者會為劇院重新博一個光明的前景,使爸爸從陰影中走出,使大家都再重獲信心,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也許她該試試?

“你為什麽幫我?覺得跟啟明狼狽為奸內疚了?”伶靜雪的冰雪聰明使他微怔了幾秒,隨後一陣爽朗的笑聲回**在公寓客廳裏。

“我跟啟明八竿子打不著的,啟明劇團有他們自己的辦法獲得名額,這是你們無法阻止的,至於我幫你,完全是因為你履行了契約,我也從中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一些樂趣,算是本少回報你的。”

白子韶說完靠在沙發背上,伶靜雪向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距離,白子韶看到她的舉動,毫不在意,“怎樣?”

伶靜雪微翻了他一眼,咬著牙,拿起紙就朝外走,算是默認。

“我送你。”白子韶又換上溫和的語氣,厚顏無恥的拉起伶靜雪的手就要朝外走。

大掌被她輕甩開,“我自己能走。”說完就進了電梯。

隻見白子韶看了看手上的三問表,“坐我車走,不早了,都八點了,每次都是整整一小時,還真是巧。”他若有所指的說著,手搭在電梯牆上看著伶靜雪,給予她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

“噔……一樓到了。”電梯發出到了一樓的聲響,伶靜雪大步的走了出來朝門外走去。

黑夜中,膀子被輕拉住,“你的包還在我車上,上車吧,我給你送到家門口就走。”白子韶說的一臉認真,對她又咧了個笑容打開車門。

伶靜雪敵不過他的力氣,又因為契約的關係,隻能勉強上了車,她的包就在後車座。

“坐前麵吧,可以說會話,看你眼睛紅的。”白子韶不等伶靜雪反應,像溫柔的王子給她擦了擦眼角留下的被風幹了的淚痕。

伶靜雪的心中劃過一絲漣漪,迅速被她泯滅掉,她完全摸不透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隻是撇過臉上了後車座,“我坐後麵。”說完不再去看他。

白子韶漫不經心的吹著口哨上了車,“走起。”寶馬消失在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