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代言

伶靜雪在車上沉默不語,兩眼無神,任由他開車把她帶到第一次去的小區裏。

出了電梯,開了門,嬌嬌馨迎上去,“達令,你怎麽才來,想死你了。”嬌嬌馨是白子韶的地下情人,也是他公司代言的老人了。

看到伶靜雪,嬌嬌馨心裏咯噔一下,白子韶老把她帶來,這女人不簡單,看她的樣子憔悴不堪,像大哭過一場,眼睛通紅的。

“呦,她怎麽哭了?你又欺負人家了?壞蛋。”嬌嬌馨說完撒嬌的對著白子韶的臉輕戳了一下。

“你可以回去了,今天不需要你。”白子韶撇過嬌嬌馨要迎上的熱吻,對她下逐客令。

嬌嬌馨當場被轟攆,很難堪,在場工作的人員心裏都在看笑話,誰不知道她是老總玩樂發泄的工具罷了,隻因為有點姿色做個代言,經常拿出老總情人的架子凝指其使。

“怎麽了?親愛的,不是說好,這款項鏈不是由我做代言的嗎?我都準備好了,來嘛。”嬌嬌馨不甘心,白嫩的手臂又攀上白子韶的頸項,卻被他不寒而栗的眼神嚇的恁的停在了半空中又收回。

“走。”白子韶今天的心情顯然不好,出奇的不好,隻見他從皮夾裏拿出一疊錢落在嬌嬌嬌馨的名牌皮鞋上,在他看來,她不過是個草包,與花瓶都沒有可比性。

嬌嬌馨心裏再不甘心,也隻能忍下去,她看著腳下撒落淩亂的鈔票,那它們整理好拿在手中放到白子韶西裝的外口袋中,帶他順了順領帶,帶著難看的臉色強顏歡笑,給自己打圓場,“好嘛,那就下次,我會想你的,隻是別讓人家等太久噢。”說完拎起桌上的包,朝伶靜雪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消失在門外。

“砰”門上傳來的聲音很重,嬌嬌馨轉過身開門,帶著憤怒甩門而去,她氣的不是白子韶,而是伶靜雪,看來她有情敵,要準備隨時應戰了。

伶靜雪還站在原地,沒有了一點心神,白子韶把她拽到了辦公室,鎖好門,粗魯的帶她拖去衣衫。

白皙的背脊瞬間顯現在白子韶的眼裏,他從抽屜裏拿出上次去醫院開的藥,他特意開了雙份,那次是他造成的,他就多拿了一份留著見她塗抹。

“看來好得差不多了。”白子韶邊上藥膏邊盯住她發呆的容顏,仿佛像被抽空了靈魂的木偶。

“怎麽?一個戒指就要你這麽六神無主了?他對你就這麽重要?”白子韶的話中明顯的慍火,看著她淒楚的麵顏。

伶靜雪的眼淚流出,她看著身上隻著一件吊衫,再也沒有了羞恥和反抗,淚流滿麵而無力的看向他的眼睛,“我現在做你玩樂的工具,你滿意了?至於我的心,你別想控製。”

“我會求你要我控製你,要了你。”白子韶手緊緊的抓上她的香肩,扒掉她的吊帶,看著她已經複原的咬痕,那是他前兩次的傑作,看著她粉白的蜜肌,眼神灼熱起來,吻上她白皙的頸項,吸吮抵舔。

伶靜雪閉上眼,絲毫沒有了反應,身子僵硬,心卻在阿萄那。

白子韶把吊衫下拉,露出她粉嫩的酥胸,他吻上她深深的乳溝,用舌頭劃過她每寸肌膚,感受到她的身體越發的僵硬,白子韶抬起頭來,看著她的麵無表情,輕聲說了一句,“我會要你愛上我。”他心裏卻在想著,然後再毀了你。

突兀的一句話,使伶靜雪回過神來,推開他穿好衣服,接著是大笑,“愛?哈哈,愛?你這個無賴懂什麽是愛?我的愛已經被你給毀了。”

“我們已經受不了你沒休止的糾纏,已經敗在了你的威脅中,把別人的痛苦當樂趣不是你一慣的作為嗎?你拿女人當過人嗎?你身邊那麽多女人,又有一個是真心的嗎?”伶靜雪連續的質問使白子韶臉色鐵青。

她的話輕易挑起他的怒火,“我不需要女人的真心,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他忍下怒火,整理心情,語氣出人意料的溫和,“好了,別哭了,擦幹眼淚,控製下你的情緒。”白子韶拿過桌上的紙巾,又極盡溫柔的為她擦掉眼淚,等著她恢複心神。

半晌,辦公室裏氣氛緩和了一些。伶靜雪甩開他的手,看他像有事的樣子,冷冷的開口,“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是?”

“是的,你也不想你那成了植物人的表姐再受到錢的牽製吧?可能你的表姐沒告訴你,她私下與那個混帳已經拿過證了,他們是合法夫妻,那個混帳打死了人已經入獄判了無期,他家隻剩他一個,那麽這個債你表姐不背,就是你大伯家背了,不然也隻能是你。”

伶靜雪露出驚訝的神色,“領證?”表姐怎麽那麽糊塗?難怪大伯最近接到一些陌名的電話,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原來是警局打來的,大伯回絕掉不認識,就沒有再打來了,那個混帳牢底坐穿才好。她想到這裏,五味陳雜。

“既然你能為了親情而犧牲自己,我一直在成全你,這路是你選擇的,當初你有機會澄清,但是現在,晚了。”白子韶說完看向她。

“我既然做了就不會後悔,我現在是沒有任何力量去反抗你,一年到期後,你是你,我是我。”伶靜雪認了,咬掉牙往肚裏咽,隻要他不找阿萄和表姐家的麻煩,她願意承擔一切。

“很好,言歸正傳,上次記者會的事我幫你們挽回了名譽,這次應該你幫我了吧?這次我要你為我設計的項鏈做代言,同時我會把傳說也加入進去,這無疑是帶你們劇院做宣傳,為你們劇院的前景鑲了層金邊,你要配合這次的代言宣傳。”白子韶說完拿出一份代言合同給她看了看。

一共是三份紙,上麵全是項鏈代言的合作契約書,伶靜雪看在他上次幫忙的份上,負責的把內容全部看了一遍,都是簡單明了而生硬的項目明細和具體事宜與法律責任,於是拿了筆要簽子。

白子韶阻止了她拿筆的手,拿過三份文件,“我再看一看還有什麽要補充的,他把手上的另外兩張紙拿過另一隻手,那三份文件忽然掉了一份在地麵上,他趕緊轉身拾起,把掉地的那份文件,背著伶靜雪與另一隻手上的其中一份文件對換了,把那張對換的文件放在了最下麵,放在了桌上。

單純的她沒有任何發覺,他做的滴水不漏,她先前看完了內容,現在拿過筆,在第一張契約書的最下麵簽了字,又在最後一張隻露出簽定下劃線的地方又簽上了名。

白子韶拿過那幾份紙,笑容深不可測。

她不會料到被調換的那一份是什麽內容?她直到最後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