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詭計(2)

袁老板的臉瞬間有點冷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白總,我看她應該不是你的朋友那麽簡單吧?哈。”說完假惺惺客氣的笑了笑。

“袁總,我今天下午還有些事要辦,大家玩的開心,先失陪了。”伶靜雪說完客氣的點下了頭,就起身出門了,和白子韶招呼也沒打就走了。

“伶小姐確實是我的朋友,僅此而已,隻是我和她的父親認識,她父親是朝仙劇院的團長,既然她有事,我們就不留了,繼續吧。”說完白子韶敬了袁老板一杯酒。

“這樣,好吧,白總,有時間還是請你帶我引見下這位伶小姐。”說完袁老板的肥臉喝了口紅酒。他是離異,先前因為外遇,被妻子抓到小辮子,最後隻得離婚,早就做了結紮,無兒無女的。

商業上的人都知道袁標洪是個采花賊,看上的女人就會雷厲風行。

其實嬌嬌馨早就和他串通好了,算準了宴席上白子韶不會送她回家,等伶靜雪單獨離開時,袁老板的私人保鏢會直接派人把伶靜雪用濕紙捂暈再帶到他定好的賓館,即使完事他直接走人,神不知鬼不覺,畢竟他有很多時間證人可以證明伶靜雪出事的時候他正在聚宴。

“恩,來,袁總,吃菜,嬌嬌幫袁總夾菜啊。”白子韶淡淡的答應,就又囑咐嬌嬌馨帶他夾菜繼續招呼他。

“恩,嬌嬌也不錯,都是美女。”袁標洪幾杯酒下肚,眼神越發的色眯眯,盯住嬌嬌馨露看。

“袁老板,你往哪看啊?那這次的生意您怎麽說嘛。”嬌嬌馨把胸往袁標洪的身上摩了幾下,還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想必這時時候伶小姐差不多應該到了您的賓館了,那這生意?”嬌嬌馨做著他的工作,趁他意亂情迷時趁熱打鐵。

袁老板見好就收,微眯的小眼看著嬌嬌馨美麗的麵容,摸上她的白皙嫩手,“成交,白總,我們的合作就這麽定了。”

白子韶看交易成了,就眼神示意嬌嬌馨該撤離了。

“袁總,那我們散席吧?我扶您啊。”其他人也都起身了,他們都是袁標洪的下屬和助理。

“好,好,撤。”袁標洪踉蹌著胖身體說著。

“嬌嬌,帶袁總送上車。”白子韶唇間**起一抹笑,順便叮囑。

袁標洪來到賓館,敲了兩聲門,門應聲而開,嬌嬌馨在他耳邊叮囑了聲,“好好享受吧,這是我送你的禮物。”說完就走了。

這已經是伶靜雪第二次暈厥的情況下被送到賓館了,她才走出金羅漢沒多久,就被捂暈了,醒來就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

她怎麽那麽倒黴,總是遇到這種衰事?

伶靜雪看到袁標洪,看到她一臉不懷好意的對自己笑,伶靜雪睜大美眼吞吐的問出,“你不是袁老板嗎?你把我抓這兒做什麽?”

“美人,你還不懂嗎?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陪我一夜,我給你開張支票。”袁標洪色眯眯的說著,眼裏都是伶靜雪露出的白皙小腿。

“你說什麽啊?放開我!”伶靜雪開始掙紮,但是她的手被綁起來了。

袁標洪最喜歡玩老鷹捉小雞的把戲,他極度變態,鬆了她的繩子,開始在房間裏追逐她。

“救命,你走開!”伶靜雪來回躲他,看著袁標洪脫掉所有的衣服,她直感覺想嘔心,看著眼前這團變態的肉又開始追她。

伶靜雪一個趔趄朝地麵摔去,“啊!”她摔的生疼,摔到小腿肚了,她爬不起來了,因為那團肉壓在了她後背。

“小美人還是老實點,陪我一夜,大把鈔票就給你了,你又不吃虧。”袁標洪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伶靜雪,帶著濃烈的酒味和口臭,直叫她想吐。

“滾開!”伶靜雪死命的反抗掙紮,她的身體被他翻過來。

“啊,變態,滾開。”伶靜雪拚命的護住胸前的衣服,不給他得逞。

袁標洪帶著一臉的賊肉,眥牙咧嘴的用力撕破她衣領,她的香肩瞬間露了出來。

伶靜雪的腿得到自由,順著他的肚子就是猛力的一腳,袁標洪被瞪的來了個後仰翻,不怒反笑起來,“潑辣的女人我喜歡!”

誰知道伶靜雪猛的進到了洗手間,反手鎖上了門,她拉開裙子裏間的口袋,還好手機還在。她撥通了白子韶的電話,“快來賓館接我,我在袁老板這,他們把我劫持到了這,我不知道在哪家賓館。”

電話那頭的白子韶心像被狠狠的抽著,“嗎的。”說了句髒話從荇聖的賭場出來,一個電話撥到袁標洪那兒,“袁總,那是我的女人,她在哪?”

這句話一出,袁標洪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為自己找借口,其實他也很想做這筆買賣,若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壞了事就不好了,“白總,您放心,我根本沒有對伶小姐做什麽,隻是在路上遇到她,隨意過來聊聊,她說她很喜歡我們乘坐的快艇,我的這個快艇這次從遠地經過長江來這,她說也想坐一次,說有機會與白總大家一起去玩玩。”

袁標洪說的有點牽強,牛頭不對馬嘴,臨時編的謊言當然不全,可是聽在白子韶的耳朵裏依然刺耳,知道了賓館後,他掛了電話,心裏的怒火眼見就要爆發。

而賓館裏,袁標洪好聲好氣的對伶靜雪道歉,“姑娘,對不起,我今天酒喝多了,得罪的地方別計較,你也不希望我和白總的買賣就這樣沒了吧?這對白總也是損失,你是他的女人,總要為他著想下,你能不能就說是你的領子不小心栽跟頭自己磨破了,可以嗎?”

袁標洪低聲下氣的請求伶靜雪幫他圓謊,又拿出白子韶和她的關係做威脅,伶靜雪忍下怒氣,冷冷的道一句,“你走開,我知道。”

她一刻都不想聽到這個變態的聲音。

一會聽到了開門聲,伶靜雪確定了是白子韶的聲音,她才從浴室出來,像見到救兵一樣,可是她卻看到荇聖和趙沫也來了,就在他身後。

白子韶忍下怒火,也不好太發作,隻是甩了個臉子給袁標洪看,他大可以教訓他一下,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算了。

剛出賓館門,白子韶就把伶靜雪推到了車上,什麽都沒說,荇聖和趙沫都看出他的怒火,而伶靜雪是受害者,但是看到他的冷著一張臉,隻是一味的低著頭不說話。

本以為是要將她送回家的,沒想到車子不一會居然開到了江邊上。

白子韶解開安全帶,拉著伶靜雪就朝四下無人的江邊走去,並冷冷的說,“你不是喜歡坐快艇,享受在江麵衝刺的感覺嗎?大白天的就跟著男人去賓館聊天?有你的,既然你那麽喜歡,我就成全你,現在就帶你去享受享受。”

荇聖和趙沫不明所以,跟快的跟在後麵隻是擔心的問著,“子韶,你要對她做什麽?”

白子韶不理會他們,徑自拉著伶靜雪到江水邊,那兒繁花茂盛,雜草叢生,一片荒蕪,遠處是眺望塔,隻有幾隻稀疏的船隻朝遠處開去。

“我們來這幹什麽?你說的那些我根本不知道,我沒說過。”伶靜雪害怕的想掙脫他,說話聲音明顯的顫抖。

“你看看你說話沒有一點底氣。”白子韶看到伶靜雪被撕破的衣領,他心裏覺得她應該是被綁架了才這樣的,但是心裏就是有股無名火,再怎麽複仇,她也是他碰過的女人,他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一股莫名的強烈的占有欲變成憤怒。

下一秒,他在幾個人驚慌和措手不及的慌亂中,把伶靜雪的頭按在江水裏,“你不是喜歡快艇嗎?你不是喜歡享受衝擊的感覺嗎?我這就要你提前感受。

“子韶,你瘋了,會死人的。”荇聖看到和趙沫趕緊拉開他,同時,伶靜雪的臉被拉了上來,輕咳了兩聲,滿臉的水,頭發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