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打聽

白子韶第二天到公司後,公司那位女職員笑著與他打招呼,“白總,早,那本書你的朋友看了覺得好看嗎?”

他笑了笑,“你來我辦公室一趟。”說完就進了門。

“哇,白總找你什麽事啊?一大早的,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旁邊整理文件的女職員揶揄著她。

“說不定哦!”那位女職員對她眨了個眼睛整理了下衣服就進了辦公室。

她一進來,看到白子韶拉開了窗簾,給盆景澆了點水,然後轉頭客氣的說了句,“坐吧,別拘束。”

那個女職員明顯有點受寵若驚,畢竟三年裏,總裁在她人眼裏都很恩正,從不談論工作以外的事的,而且態度都很嚴肅,今天看到他迷人而燦爛的笑容,心裏砰砰跳的。

“謝謝,白總,您找我什麽事呀?”那位女職員靦腆的問道。

“小昭啊,我昨天下班的時候又聽你們說見過那本書的作者是嗎?”白子韶笑著問完給她倒了杯熱咖啡遞她麵前的桌上。

那位女職員客氣的接過去,捋了捋頭發,這幕叫白子韶想起伶靜雪捋頭發的模樣秀氣而美麗,他屏去雜念,笑看著那個女職員。

“哦哦,是這樣的,白總,在兩年前我見過那個作者,因為兩年前這本書當時賣的很火很暢銷,她當時是舉行簽書會的,我早些天那時候知道了這個消息,當時就去了,在她沒成名時,我就很喜歡她的書了,她寫的真的很好,白總,您也感興趣嗎?”

白子韶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咖啡,“不,是我的朋友感興趣,她也喜歡那個女作者,那你知道她長的是什麽樣子嗎?她又是在哪舉行的簽售會?”白子韶漫不經心而隨意的表情問著,心裏卻是很急切的想知道當時她的狀態。

“噢,那個作者長的很清秀,看起來很年輕,一點都不像是做媽媽的人。她在日本舉行的簽售會。”那個女職員若有所思的邊回憶邊說著。

“什麽?媽媽?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作者她有孩子?”白子韶一改平日的威嚴和理智,忽然站起來大聲問出,把那個女職員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抱歉,我隻是好奇一個女人邊帶孩子邊寫書是很累的。”白子韶連忙又不動聲色的解釋,心裏卻是心亂如麻。

“白總,您今天看起來有些奇怪呢,那個作者我當時看到她的時候,她挺個大肚子快要臨盆了,那時候還在辦著簽書會,我記得還問過她為什麽這麽辛苦,她帶我書上簽完名就笑著說這書太暢銷了,出版社供不應求,所以這場簽書會她有必要來的。”那位叫小昭的女職員繼續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說著。

“那你知道現在她在哪嗎?”白子韶雙手抱拳撐在下巴上微皺眉毛問出。

“您的朋友是不是喜歡她的書呢?既然喜歡不知道那個作者的信息嗎?她還在日本的,兩年前她應邀日本文學網絡界寫了部關於三十代的鄉村劇情的小說後,就被留在了日本發展了,現在我想她應該還在東京的,據說這個女作者偶爾還是會舉辦售書會的,但是網上傳她近期會回中國了,至於為什麽,她從來不肯透露,您也知道,隻要是名人都會多少神秘點。”

“謝謝你,你先出去工作吧,我會把你說的轉告我的朋友。”白子韶看她咖啡喝的也差不多了,問題也問完了,就示意她出去工作。

“對了,小昭,這個你拿去吧,我送你的,當作答謝。”說完白子韶笑了笑,那是公司用來針對購買鑽石新款項鏈的贈送的禮物,是一小枚金戒指,而且款式也是他們公司與其他企業合作新開發的一種款式,質地和柔軟度都很好。

“啊?白總,這太貴重了,這不是公司贈送的附品首飾嗎?有限額的啊。”小昭看著桌上白子韶拿出的一個小紅盒子,裏麵是那枚天使造型的金戒指,而天使的塑雕起碼有五克拉,她不敢相信總裁會送她那麽貴重的禮物。

“你拿著吧,喜歡就好,出去工作吧。”白子韶把盒子交她手裏,笑了笑就拿出文件開始手上的工作了。

“那謝謝白總了,我先出去了,您忙吧。”小昭興奮的心要跳出來,要大叫出來了,人人垂誕的王子居然送了她那麽貴重的首飾,那顆大天使造型的金戒指,是在購買價格昂貴的鑽石項鏈前提下才能有限送出的,商家現在已經不再製造了,屬於舉版的。

小昭出去後,不一會,辦公室外傳來輕微的喧嘩,想必她應該是要在同事麵前小小炫耀一下了。

白字韶沒有理會門外的聲音,當職員出去後,他放下文件點上了一支雪茄,點煙的手似乎有點顫抖,然後就是猛猛的吸了一口。

她在日本?她在日本??他與她居然都出了國,而且都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城市,多麽可笑!上天竟然這樣捉弄他,竟然這樣硬生生的愚弄了他!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居然無跡可尋,三年了,整整三年了,當他知道了她在日本,更譏諷的是,她居然要回國了!

難道她沒從電視上看到過他嗎?她應該知道自己也在日本才對。看來父親當時確實不知道她離開上海後去了哪裏,不然不會叫他來日本管理分公司的,這不等於又叫他們有見麵複合的機會了嗎?

“懷孕?對,對,對,她的肚子?那一定是我的孩子,她沒有打掉我的孩子!”白子韶激動的站起來來回踱著自語出,煙灰被他又猛的掐滅在煙缸裏。

她居然沒把孩子打掉!我就知道她對我還念念不忘,心裏放不下對我的感情,我果然沒猜錯。如果孩子生下來,現在應該有兩歲多了,他仿佛能看到孩子再叫著他爸爸了。

伶靜雪,你這輩子別想再走出我的愛和我的視線,白子韶的唇角上揚再上揚,三年了,這是他第一次那麽雀躍,他覺得自己起碼活的還有點價值,還有些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