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打擊

他的那個受虐女已經不再是當年好掌控的女人了,如今變成了一頭小豹子開始反擊他了,白子韶苦笑,但是這頭豹子他準備製服她,要她順從在他身下乖乖的接受他的愛。

她是作家還是勝敗集團的第二把手,那第一把手她說是她男友?她有男人了?白子韶回到家裏狠狠的脫掉衣服扔在**,氣不打一處來,她居然有了別的男人!白子韶越想越氣不順。

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咚咚。”

“誰?”白子韶的聲音裏有幾分嚴厲。

門外的程媽聽到白子韶冰冷而不耐的聲音,楞了一下,隨即輕聲囑咐,“少爺,老爺找你。”說完就走開了。

白子韶理了理情緒,就出了門來到了客廳,“爸。”他喊了聲就坐在沙發上。

白雄啟放下報紙看向白子韶,“今晚的宴會怎樣?有什麽收獲?”他問完端詳了白子韶一會,發覺他臉很不好。

“發生什麽特別的事嗎?”白雄啟有點狐疑的問著。

“沒,沒有什麽。”白子韶敷衍著。

“見到勝敗集團的總裁了?”白雄啟問著。

“哦,沒有,我想勝敗集團的總裁應該是個男人,我聽說。”白子韶回憶著伶靜雪的話,她是二把手,第一把手是她男人。這個女人居然有了男人,白子韶說完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兩手緊緊的相握。

“男人?這個公司搞的神神秘秘的,不是說是個女人姓申的嗎?”白雄啟抿了抿唇說到。

“看來那些人對我這次回國是否重掌白氏很感興趣,而且,都在看著我們和勝敗集團的競爭,看到底鹿死誰手。”白子韶五味陳雜的說出,腦海裏全是伶靜雪的影子,他還沒從剛才的場景中緩過勁來。

“現在我們要把鑽石的質料和款式再設計出新的出來,比勝敗集團要新穎,不然隻怕白氏早晚會被勝敗壓下。”白雄啟分析著,他對白子韶這次回國抱了希望,覺得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爸,你放心吧。”白子韶潛意識裏不想給伶靜雪帶來傷害,但是想到勝敗集團的總裁是伶靜雪現任的男友,他就火不打一處來,他不僅要事業上擊敗那個男人,他甚至要把伶靜雪搶回來。

白子韶和父親用過茶就回到了房間,打開家庭影院後洗了個澡,拿起花灑,他想起當年伶靜雪被嬌嬌馨下了藥,迷情的對他主動投懷送抱,而自己狠心的拿冷水澆了她的身體,最後還是忍不住要了她。

那是她的第一次,在他屢次傷害她之後,伶靜雪還是傻傻的付出,完全的甘之如飴。

那時候她的感情純潔而寶貴,他做了些什麽?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想到這,白子韶猛的衝著自己的身體,閉上眼享受這傷感的時刻,他的心空虛而孤獨,急需伶靜雪的感情來填滿。

他決定要把伶靜雪搶回來,這次誰說都沒用!

白子韶洗完鋼出浴室,就看到屏幕上出現的兩個熟悉的臉孔。

這是前幾天他回國坐飛機上的時候,伶靜雪與她新任男友在新建立的劇院做廣告的畫麵,電視上記者采訪伶靜雪,她在發言。

看著她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裏,他簡直要發瘋,看她笑的那麽燦爛,他的心被狠狠抽著,但是下一秒,他楞了,他擦頭發的手恁的停在了半空,那個男人分明就是當年的阿萄!

居然是他?他居然成了伶靜雪的男友?他當年私下派人調查過阿萄,他當時離開了南京的,怎麽會和她在一起?難道這幾年他們都在一起?

白子韶的臉有點扭曲,拳頭死死的握著,這個人渣居然又跟她粘在了一起!

他把擦頭發的浴巾狠狠的扔在地上,嘴裏咬牙切齒,抓撓著頭發,屏幕上兩人的親密使他痛不欲生,本應該屬於他自己的幸福卻被他一手破壞了,是他把伶靜雪給推向了別的男人的懷抱,現在最大的威脅不是阿萄,而是他自己當年的孽。

看著記者問出他們倆何時結婚,阿萄說越快越好,伶靜雪的臉上分明洋溢著幸福的笑,那笑跟見到他展現出的笑完全不一樣,那笑沒有一絲溫暖和感情,有的隻是恨和怨。

白子韶一刻都不想多看,阿萄居然能有能力帶她建立劇院,而朝仙劇院還在他手上,他早兩年就收回了汪精明的代理權,一直派信得過的人管理著,生意不冷不熱。而伶家的房子他也一直空著,定期找人打掃。

即使做了這些跟當年對她的虐待和傷害比起來,還是微不足道。

這一夜,白子韶無眠。

第二天,白子韶就開車來到了勝敗集團,當前台看到白子韶有點意外,公司裏都傳言,副總裁與白氏集團的少爺有過節,白子韶叫前台的小姐帶他去見伶靜雪,那個小姐有點為難。

“先生,您有預約嗎?”

“有,你打電話就說白氏集團的人有合作案要談。”白子韶邊參觀著公司邊說著。

電話按下,那位小姐說了白子韶的來意,隻聽伶靜雪說了句叫他進來吧。小姐就帶著他進到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白子韶就看到伶靜雪手搭在阿萄的肩膀上,他的眼睜的老大,沒料到會看到這場麵,隨即強製自己屏去不適感,走到伶靜雪的麵前,“劇院和房子我還你,離開他!”

他的話一出,阿萄和伶靜雪微楞了一下,隨即嗤之以鼻。

“噗,白總不僅是個情聖還是個管事婆啊?你憑什麽?”伶靜雪搭在阿萄肩上的手沒有鬆掉,抬起笑意的臉看向他,滿眼的鄙夷。

“憑你是我的女人,憑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白子韶看著這場麵,快要抓狂,冷冷的說出。

“你配嗎?我說過,不要在我麵前再提孩子的話題,要是沒有別的事,請你出去。”伶靜雪不耐的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傷害了你,我被仇恨迷昏了頭,這幾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靜雪,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白子韶拉住伶靜雪的白皙手臂說著。

阿萄上前一把甩開他的手,“別碰她!當年我以為你是愛她的,能後麵覺悟好好對她,結果呢?你徹底毀了她!如今看我們在一起了你眼紅是不是?還想要兒子叫你一聲爸爸嗎?你何曾養過他一天?別說是爸爸,就是叔叔你都不配!”阿萄斬釘截鐵的說著,他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歌手了,搖身一變成了總裁,而且是有實力的總裁。

現在的阿萄叫申斯萄,在日本他足足帶了1年後,回國就創立了鑽石公司,很快就成了白氏的競爭強手,他去日本學習了一年,沒想到遇到伶靜雪,而對這行特有天分的他利用他的聰明和強力背景很快就出人頭地了,而伶靜雪名正言順的和他再次走在一起,她的孩子叫著他爸爸。

“我才是孩子的爸爸,這幾年,是我在撫養他,你懂嗎?”申斯萄有底氣的說著,用手輕點了下白子韶的肩膀。

“那我謝謝你了,要我付你這幾年的撫養費嗎?完全沒問題,但是要我把靜雪和兒子讓給你,作夢。”白子韶野性的笑著說出。

“別以為帶我照顧父親,還我劇院和房子就可以解了我的恨,你沒資格對他趾高氣揚!伶家的東西就當是送給白家的狗了!”伶靜雪走下幾層台階,用手戳了戳白子韶的胸口氣憤的說著。

白子韶利馬抓住她的手苦笑著說,“即使我是狗,我也相信你最後還是會嫁我這隻狗!”說完深情的看著她。

伶靜雪被白子韶看的有點自然,用力甩開他的大掌,他的體溫使她的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