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如何哄女人(1/3)

話音落下,沈君覺放下了牛奶杯。

雲曼語默然吃飯,餘光裏瞥見歐陽辰走了過來,忙垂頭吃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吃飽了。”雲曼語匆匆的放下了筷子,推著輪椅,轉身就出了餐廳。

歐陽辰堵住了她的去路。

“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雲曼語隨口說了一句,垂眸,推動輪椅。

“晚上還打嗎?”歐陽辰攔著,不讓她走。

雲曼語抬頭,見他盯著自己,隻好說道,“不打了。”

她也不是專門為了打遊戲,隻是揣摩一下設計而已。

“麻煩你把手挪開。”雲曼語露出了假笑。

歐陽辰隻好鬆開了手,見她推著輪椅走遠,目光藹藹的回到了餐桌前坐下,抬頭就見沈君覺一副看好戲的眼神,眸子頓時冷了。

“還有工夫在這裏慢吞吞的吃?”

沈君覺溫吞的放下了筷子,“是是是,不過,你真的不想知道如何哄女人嗎?”

歐陽辰眯起了眸子,盯著他一張斯文敗類的臉,“你知道?”

他垂眸,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然後將屏幕對向了歐陽辰。

上麵赫然幾個大字。

“與其哄,不如甩頭就走。”

“你是說……”歐陽辰摸了一下下巴,“欲擒故縱?”

沈君覺點了一下頭,“算是這個意思。”

緊接著,他又說,“我聽澳洲那邊傳來消息,林沛晴的手術做的很成功,正在康複,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

歐陽辰思忖了片刻,做出了決定,讓宋管家定好了飛澳洲的機票,準備去國外看望林沛晴。

消息不脛而走,自然傳到了雲曼語的耳朵裏。

女傭嘀嘀咕咕的都在說,先生去了澳洲。

澳洲兩個敏銳的字眼,鑽進了雲曼語的心裏,澳洲……那不是林沛晴?

想到這裏,雲曼語捏著畫筆的手,就有些遲鈍了,半天沒有在畫紙上落下幾筆,一時間,心緒有些複雜。

她和歐陽辰鬧了幾天的矛盾,然後他就真的去找林沛

晴了?

雲曼語坐在後花園的樹下,樹葉縫隙之間的斑駁影子,落在了她的畫紙上,影影綽綽的,不遠處有幾個女傭經過,也沒有注意到在樹下作畫的雲曼語。

“你聽說了嗎?剛剛宋管家給先生訂了飛澳洲的票。”

“早知道了,沈秘書說林沛晴的手術成功了,先生是去看望林沛晴的。”

“可是……先生不跟夫人說的嗎?畢竟林沛晴是先生的妻子,雖然已經離了……”

“什麽時候離的?”

“就回國那天啊,先生又不是真心喜歡林沛晴,還不是看在他癌症的份兒上才和她結婚的。”

“你放屁,根本就沒有離,兩個人還有證呢,這麽說,夫人就是小三?先生和林沛晴才是一對。”

幾個女傭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雲曼語不得不咳嗽一聲,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女傭們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在發現坡下的一棵槐樹,雲曼語正坐在畫板的後麵。

她們幾個哆哆嗦嗦的走到了雲曼語的麵前。

“請問……”雲曼語深吸了一口氣,“我是小三?”

女傭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敢說話。

雲曼語放下了畫筆,眉心微蹙,語氣透著一股清冷和不悅,“看來是宋管家最近對你們有些放縱了,**不到位。”

這邊出了事情,宋管家聽到了風聲,立即趕到了後花園。

隻見幾個女傭垂頭站在雲曼語麵前,宋管家額頭直冒冷汗,幾步搶在了女傭的前麵,老臉滿是歉意。

“對不起,夫人,都是這些臭丫頭,嘴巴臭的很,一天到晚淨是胡說。”

雲曼語抬頭看向宋管家,他一張老臉嚇得胡子都在發抖,想起他給歐陽辰訂了澳洲的機票,她就心底有一根刺在直直的戳著。

“澳洲怎麽回事?”

終於問到了,宋管家提著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他就知道,先生去澳洲,夫人一定會生氣,現在倒好,先生已經跑路了,就留下了他一個人麵對夫人。

“這

個……”宋管家搓著手,眼睛亂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說實話。”雲曼語麵無表情。

麵無表情的女人,宋管家覺得更加恐怖。

宋管家囁嚅了幾下,才老老實實的說,“我隻是聽沈秘書說,林小姐的手術成功了,正在康複中,先生是去澳洲做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他說的很小心,但話裏的意思很明白,歐陽辰是去看林沛晴的。

“好,你可以走了。”雲曼語的畫筆,終於在畫板上落下了一個點。

雪白的畫紙上,多出了一個黑色的點,她盯著畫板上的黑點許久,眼底浮現了一絲冷光。

微博頭條上很快就出現了歐陽現身澳洲與林沛晴同框的照片,照片的背景顯示的是醫院的綠茵茵草坪,而林沛晴身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寬大的病號服罩著她有些瘦削的身影,而她一旁站著的男人,身材高挑,眉目英俊硬朗,赫然正是歐陽辰。

整個別墅裏陷入了一種低冷的氣壓之中。

雲曼語畫費了好多紙,關在書房裏,三天裏,除了吃飯和工作,也不出來,宋管家有些擔心,便給兩邊兩邊林淺打了電話。

林淺匆匆的撂下了工作,趕回了別墅,她在手機上看到了關於歐陽和林沛晴的新聞,一邊咒罵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一邊踩著高跟鞋篤篤篤的走進了書房。

雲曼語靠著貴妃椅,左手上放著九寸的平板電腦,右手握著電子畫筆,聽見門口的動靜,側臉朝林淺看了過來。

“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怎麽突然回來了。”雲曼語坐起了身體,伸手將輪椅往自己這邊拉近了一點,欠著身子坐了上去,朝著林淺搖著輪椅過來。

林淺倚著門框,兩隻胳膊抱在身前,從上而下的打量雲曼語。

她幾天沒有梳頭發,除了吃飯,麵黃肌瘦的臉,嵌著兩顆無神空洞的眼珠子,嘴唇白哢哢的,還斑駁著死皮,身上套著一件皺巴巴的真絲粉色睡裙,整個人縮在輪椅裏,毫無精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