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哥哥,我就說吧,這裏的星星是最亮的。”中島櫻雪笑嗬嗬的在吳宇身邊指指點點,吳宇聞言笑著搖頭道:“不是這裏的星星亮,而是這裏的地理位置好,所以看星星也清楚一點。”黑暗中他剛剛看到一個穿著淡綠色禮服的女孩,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不知道她現在到家了沒有。那個背影那麽的熟悉,讓他想起一個人。

“在想什麽呢?說好了來陪自己看星星,現在又一個人在那裏發愣,你真討厭。”中島櫻雪嘟起嘴,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看到她這幅模樣吳宇不禁一陣大笑,他扶了扶中島櫻雪的額頭:“丫頭你已經長大了,難道還永遠都一副小孩子的脾氣嗎?”

聞言中島櫻雪撒嬌道:“在哥哥身邊就這樣一輩子才好。”吳宇搖了搖頭,他希望的人並不是眼前的女孩,可是真正能牽動他心弦的那個人,她現在到底在哪裏呢?

“你呀,就癡心妄想吧,能跟宇哥呆一輩子的就除了軒姐,沒有別人。”黃坤此時一臉不屑的大聲嚷嚷道。不知道什麽時候黃坤會跑來這裏,中島櫻雪嗖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叫道:“誰讓你跟來的,你這個討厭又陰魂不散的家夥。”顯然她有些氣急敗壞,不過她這樣的表情倒是讓黃坤非常的受用,他樂嗬嗬的坐到了吳宇跟前:“宇哥,你倒是說說,我說的到底對不對啊。”聞言吳宇一陣大笑:“你小子,什麽時候學會這麽的鬼機靈了。”

“嘿嘿----”黃坤笑著撓了撓大腦袋,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了看中島櫻雪,這個得意喲。好好的一場約會一下子被黃坤給毀了,中島櫻雪心中不悅轉身就向山下的方向走去。見她好笑的模樣吳宇也沒有去追,一揮手叫兩個小弟跟在她身後,以便保護她的人身安全。不過中島櫻雪跑的倒是很快,一路飛奔害得明軒社裏的兩個兄弟,連跑帶顛的跟在她的身後。

“誒呦,你瞎了呀,怎麽都不看路的。”中島櫻雪生氣的叫嚷道,原來自己剛到山腳下,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扶著幾欲摔倒的中島櫻雪:“對不起,我現在有急事,以後再補償你。”說著頭也不回的跑開了,中島櫻雪莫名其妙的看著已經走遠的人,那不是張笑風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附近呢?難怪在上次H市一戰之後,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原來他一直在台北生活。揉了揉微疼的額頭,中島櫻雪站在原地沒有動。

“終於追到你了,大小姐,麻煩你下次跑的慢點行不行。”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說道,中島櫻雪翻了個白眼繼續向前走去,如果剛才不是碰到了張笑風,現在可能連自己的影子都抓不住,還來抱怨真是討厭。

看著她一副滿不在乎不屑一顧的樣子,兩個人對視一下心裏一陣不舒服,軒姐在的時候兄弟們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雷爺爺,小寧有沒有回來?”張笑風人還沒進屋,就先問道。

“誒,別吵了,傻丫頭剛剛睡著了。”雷照一陣擺手,叫張笑風不要吵醒簡寧。聞言張笑風馬上閉嘴,輕聲問道:“她什麽時候回來的?

“臭小子,還問,我還要問你怎麽她了呢。回來的時候腳腫的像個小豬蹄,還傻傻的樣子。”雷照埋怨的時候也沒忘了給張笑風倒了一杯茶。

“你說什麽?”張笑風眉頭擰成了一個結:“她沒說腳受傷了。”

“你是豬頭嗎?她什麽性格你會不知道嗎?你別看她平常總是很精明的樣子,可是她始終是個女孩子,更何況她還是個感情白癡,哎,我說你能不能讓她快樂點?”老頭子的長篇大論讓張笑風理不出頭緒,他皺著眉頭一副我不懂的樣子。一抬眼皮看到張笑風這幅模樣,雷照一揮手:“算了,等明天她醒了你再去看她吧。”

“戰哥,大姐明天過來,我們要不要把事情?”瑞東站在駱戰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幾天駱戰還在為日月賓館的事情煩惱,可是他一點頭緒都沒有,他這邊沒有行動那邊似乎也沒什麽動靜。到底在耍什麽花招呢?駱戰站了起來,看了看窗外轉身問道:“你剛才-跟我說什麽了?”聞言瑞東差點沒噎死,本來已經是壯著膽子問的問題,現在還要自己再說一遍,這不是想他死嗎。

看著瑞東欲言又止的樣子,駱戰又揮了揮手:“哦,對了明天君姐來,一定要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給我封鎖起來,我可不想君姐覺得,我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聽到駱戰的話瑞東剛想說的事情,又折吧折吧咽到肚子裏去了。點了點頭瑞東不說話了。

“你要說什麽,說吧。”駱戰又坐了下來。

“我?我---我說餓了,要吃飯了。”瑞東咧著嘴說道,惹得旁邊的小弟一陣竊笑。旁邊的瑞東這個氣,狠狠的揮了揮拳頭,嚇得兩個小弟馬上閉嘴了。

“哦?是嗎?這麽晚了,那你們都去吧。”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自己被這個神秘的日月賓館搞的焦頭爛額,就連吃飯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站在山頂上吳宇俯視著一切,黑暗中他如星子般光亮的眼睛,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小坤,你說我們要在這裏占據一席之地,要多長時間?”聞言黃坤一愣:“這個我不知道,不過隻要是宇哥跟軒姐說的,我黃坤就上刀山下油鍋,出生入死在所不辭。”黃坤的一陣慷慨陳詞讓吳宇心中一暖,他這個兄弟總是讓自己如此的安心。

星空下兩個人年輕人,此時他們正心潮澎湃的規劃著一切,暗夜裏某個傷心的女孩,突然從夢中驚醒,她夢到一個很冷的山洞裏,有一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忽然消失了,她看不到男孩的臉,卻感到了一股無比心痛的感覺,將自己的心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