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也不解,胡可可說的對。但是這倒也難不了他,“隻能查一下同時間登機的人員名單了!”

這麽一說,胡可可更是憂愁了,“可以到時可以,但是以我的直覺,查不出來!我今天去曼哈頓查了一下,和小姐在一起的同學盡然查不到檔案,他們是故意不讓人查出來的。他們這些人的檔案都不在學校,所以至於這些人到底是誰,這很難辦!而之前的探子也隻是遠遠地見過,除了那個梵鷲子之外,其餘幾人都查不到。”

謝遠睨了她一眼,“這麽一說,我們這次可是惹到大人物了?”

胡可可點點頭,“嗯!應該是這樣的。不然的話不可能將底子抹的這麽幹淨,一絲不留!”

胡可可突然想到在一樓聽到事,忙問,“我聽說那個璃子小姐又來了?”

一提到這個女人,謝遠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臉不爽,“對啊!董事長還跟她出去了!以後這種事還要你來接!我不行!”

胡可可白了他一眼,真是窩囊廢,連個女人也怕,像個什麽樣子!

“你說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能長得她這樣也不容易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她,但是就這要身材與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女人,董事長為何不要呢!你看咱們董事長這都快要五十了,還沒結婚!我都著急,而這個璃子小姐至少對咱們董事長是真心的!唉·····”

謝遠不開心了,這個丫頭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呢!“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董事長的私事不要管!耳朵怎麽就沒長!”

“你怎麽剛說我!你不也一樣!”她反駁。

謝遠認為她太無理取鬧了,“說什麽呢!”

“什麽胡說!可別不承認你這幾天都在私下打聽董事長的事,還有小姐的事!”

被胡可可一語道破,謝遠有些生氣。他的事她怎麽知道?

為了不讓這個大嘴巴出去胡說,他趕忙否定。“聽誰說的!我是在幫董事長查資料,可別亂說,你知道董事長平時最討厭別人談論他的私事,耳語混雜,小心傳到董事長耳朵裏!”

胡可可知道這家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她也不願多說,忙擺手,“嚇你的!切!”然後轉身走了。

周助左右手各拉著皮箱,生氣的看著前麵幾個兩手空空,悠閑地耍帥的家夥。“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這麽多!這麽重!我都快累死了!”

伊蘇捋一捋亞麻色的劉海,兩手插兜,擺著帥氣的姿勢,可憐的看著他,“說實話,我看著也挺累的!嘖嘖····,但是前提是你輸了!願賭服輸這沒辦法不是嗎?”

什麽嘛!這分明是幸災樂禍!周助氣憤不已,呼吸都變得不穩,心一橫,男子氣概也就爆發了!“去死!這個裝腔作勢的家夥,對於本大爺這點重量完全不在話下!不要小瞧人了!”

周助邊說話,便一路領先,搶在他們前麵出了站口。伊蘇一臉驚恐的尾隨著他的背影,真是死鴨子嘴硬!不過看戲終歸是看戲,他可沒打算幫忙!反正都是男人!

不過他記得他的皮箱裏好像裝了一個保齡球!伊蘇壞壞的笑了一下,抬腳跟上。

走在前麵的梵鷲子和傅子夫不明所以,回頭看著他們,各個臉上都寫滿了疑問。梵鷲子直指他們,“他們沒事吧?”

傅子夫倒不覺得有什麽事情,他們這幾個人之間的把戲都是如此的一成不變,估計周助又被伊蘇給擺了一道!“別管他們!”

梵鷲子很想問一問,你不是他們老大嗎?怎麽兄弟吵架,這個當大哥的倒是一臉的輕鬆,話說這樣真的好嗎?梵鷲子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事情和他沒什麽關係,倒也不能插一腳。

一路上,傅子夫和周助還有伊蘇各個都戴了墨鏡,走在前麵跟黑幫老大似得,梵鷲子皺眉,很不情願和這群家夥走在一起。這不是比不戴墨鏡還要搶眼!

雖然K樂隊很有名,是無數少女少男夢中的偶像,必要的偽裝還是需要的。隻不過這樣真的妥當嗎?

傅子夫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還以為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他們,“給!”

從伊蘇那裏有拿過一副墨鏡遞給他,梵鷲子看著他手裏的墨鏡,是黑色藍邊的名款,知道他這是會錯意了。但是還是懶得糾正,他擺擺手,“沒必要!”

“切!不要算了!當然你的確也不需要!”傅子夫看不慣他那一臉的自以為是,真當自己是老大呢!任性也得有個限度。

伊蘇看在眼裏,但是也不想插話。反正和他沒有什麽關係,而且他還是很喜歡看到自己老大和這個男人刀劍相向呢!不用想肯定很有趣。

他們出機場後,梵鷲子遠遠地就看見黑玉子和梵義兩人朝他們招手,梵鷲子低低的說了聲“走吧!”

“真沒看出來,你這麽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盡然有這麽熱情爸媽!”周助說道。

伊蘇沉了臉色,這家夥說話都不會,這是誇讚還是貶低?分明是欠抽!

他踢了周助一腳,雖然力道不大,也沒有踢到特別痛的部位。可是周助就是不答應了,“你特麽的又幹嘛?別動不動就用腳踹!”他憤恨的看著伊蘇,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被被人當場踢一腳是多麽丟人的一件事呀!

伊蘇眉眼含笑,擺擺手,“隻是教訓一下某個不會用大腦思考,隻會用小腦做事的笨蛋咯!”當然他也是故意要氣他,畢竟這樣才好玩!

“伊蘇你給我站住,我絕對揍死你!”

“揍死我!你還太嫩了!哈哈哈·····”

············

梵鷲子額頭上的黑線有多了幾道,這些家夥就不能消停一下嗎?好歹現在他爸媽在呢!他斜眼看來一眼傅子夫,拳頭又緊了一分,這家夥盡然看著他們胡鬧,還開心的笑了!

這是群不知打天高地厚的家夥!

傅子夫看著他們打鬧,心情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隻見梵鷲子臉色陰晴不定的走了,他納悶,這家夥又怎麽了?

黑玉子和梵義看到他們幾人,高興的笑的合不攏嘴,遠遠地就趕過來,“你們怎麽才到!我們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梵鷲子抱了一下自己的母親,“是您太著急了!不是說話這個中午才到的嘛!”

梵義看著自己的兒子如今比以前更加穩重了,而且也沒有之前那麽冷淡了,也是高興的很。看著黑玉子就說,“孩子說的對!我們的確也來早了,唉!兩年不見,傅子夫這小子有長帥氣了!”

傅子夫和顏悅色,“叔叔說笑了”。指著身旁的伊蘇和周助介紹,“伯父,伯母,這是我的好朋友,周助,伊蘇!”

“叔叔阿姨好!”

“叔叔阿姨好!”

周助和伊蘇看忙拱手問好。“哦!我知道了,他們就是之前給我們提到的你們那個樂隊的成員吧!”黑玉子想到。在美國那會兒的時候,好像也見過這兩個小夥子,隻是隔得太久了,長相就記得不大清楚了。

伊蘇點頭,“阿姨的記憶裏還真是好的沒話說,您還記得我們呢!你們剛到美國那會玩兒,傅子夫在他們家辦過party,我們都去了。”

“叔叔阿姨還記得我不?我是那個染紅頭發的!”周助摸摸自己的頭發,“現在染成了黃色而已!我可記得你們兩位呢!”

梵義想起來了,那時候的確有個紅頭發穿著怪異的小子招搖過市般的在傅家來回亂竄,“你我可記得呢!”看著他黃色帥氣的頭發,“不過現在這發型比之前那個好多了!”

梵義由衷的稱讚,這年代的孩子有時候就是太任性了,總是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好在他們家的梵鷲子從小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問題,是由於他身體的問題,再者這孩子從小就被診斷為患有憂鬱症,那還能像別人家的孩子一樣調皮呢!梵義想到這些,眼神稍稍黯淡了一下,有些自責。

周助很開心,被這樣和藹可親的大叔誇讚還是頭一次,“我也覺得現在的很帥!”

麵對一群人在大街上熱鬧紛紛,梵鷲子都不知道從哪吐槽了,這些人也真是的一說起話來,就把他這個重要的人給忘了,他可是憂愁的很呢!

“行了!上車再說吧!”終於無奈的打斷。

黑玉子見狀也說,”對!上車在說,阿姨可是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著你們呢!”

傅子夫聽聞立即就眉開眼笑了,”還是阿姨好!阿姨的菜最好吃了!”

周助和伊蘇將行李塞進後備箱,也上了車。

梵鷲子看不下去了,自覺的坐在了後排。梵義看了他一眼,“鷲子,來!坐在前麵!”

梵鷲子苦悶,為何這時候還有人注意到他,估計這老頭子又要擺出他那一套理論說個不停了。他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的末日不遠了。這還讓不讓人活,在梵義恐嚇的眼神下,梵鷲子慢慢悠悠的挪到了副駕駛座上,這車很大可以輕鬆的做七八個人。黑玉子和其他幾人都坐在後麵。還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