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哥!你們說西城什麽地方趙愽伊她有肯能去?我怎麽感覺這裏很麻煩,西城的人口要比東城多得多。而且這裏的居戶也分散的多,要找人很麻煩不是嗎?”

周助邊開車邊觀察,這裏的樓層都沒有東城那邊的高,卻更碎。大多數都是七八層的樣子,可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尤其是這邊靠海,漁民也比較多,而且地方有兩千多平方公裏,找一個人真的不是見簡單的事。

“可不是呢!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在首要的就是找到人。趙愽伊那裏的線索應該很多,趙維拓的那些秘密遲早要大白天下!”伊蘇說道。

梵鷲子和傅子夫兩人一直處於遊玩的狀態當中,而現在周助也開著這輛電動三輪車半個多小時了。已經接近於鬧市了,這路邊的人也原來越多。

就在周助打算要最寬的一條馬路過去,梵鷲子製止,“周助從那個小道過去!避過這條街!”

周助隨著梵鷲子的指向看去,隻見不遠處有一條小巷子,很窄,但是足以讓這輛三輪車過去了。周助沒有猶豫,當到那個拐角的時候,將車開了進去。而這條小子去出奇的長,看上去是一個筆直有長的通道,估計是連綿到山上。

“你是不是早就有計劃?”傅子夫看著這條不同於普通的路,開口問梵鷲子。

梵鷲子搖頭,“不是!我隻是不想過那條街道,人太多了!”

眾人皆是一驚,這是他第一次說這麽任性的話。

“不是吧?梵鷲子你這一說,我都開進來了!這條路我怎麽看著怎麽詭異,你說的是什麽屁話!我們是要找人!拐進這稀奇古怪的地方幹嘛?現在怎麽辦?沒有退路隻能往前走了!”

周助抱怨道。

但是這條路正如他說的那樣,不僅奇怪而且詭異無比。這條路仿佛是不屬於這片地方的,因為這裏除了前麵一條路,就沒有別的出口了。兩邊都是被樓壓製著。這條路道路又很遠,看不清前麵的路通向何方。

梵鷲子四處觀察,這條路也讓他感到很奇怪,按照城市的規劃來說,這種路是不可能有的。但是眼前的又不是假的,在來到這裏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拿出望遠鏡看看前麵是通向哪裏。

“看到了什麽?”伊蘇問。

梵鷲子將望遠鏡扔給他,伊蘇拿起來看了好一會兒。隨著周助將三輪車開的越來越快,這條路他們走掉了一半多,前麵的地方也看的清楚了。

“是一片林子!”

“林子!我說怎麽前麵什麽都看不清呢!原來是樹林子。”周助說道。他的視力向來都不錯,可是今天隔得有些遠,隻能看到前麵模糊的景象,壓根辨別不出到底是什麽。

來,而這條路僅僅隻是通往一片林子,怎麽說這西城的城市版圖蝌蚪太過奇怪了些。

“我們是來找人的,可是卻走進一片林子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上麵有什麽通路。是在不行我們還得原路返回,不過這破車的電夠不夠就另當別說。說不準我們還會遇見一些要麽鬼怪的事情呢!”周助瞎說著。

在他看來這裏的路就這樣了,還能怎麽樣,隻能自認倒黴唄!

當他們終於出了這條路時,入眼的果然是一片林子,這裏的樹木都高的出奇,數量也很多,視線壓根穿不透這片林子。

他們又開始發愁了。這可如何是好。因為眼前有兩條路,他們正在考慮著選哪條路。而且這裏連個路人也沒有,著實瘮得慌!

梵鷲子走在前麵,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一條路湘西,另一條正好相反,向東。他隻覺得奇怪,這麽會有這樣奇怪的兩條路?因為一般的分岔路之間都是銳角,而這裏卻是各向東西方向。

“走哪條?”梵鷲子問他們。因為他此時也沒有了注意。原本是打算來找人的,可是沒想到不偏不倚的卻來到這麽一個鬼地方。

“這邊!”傅子夫說。

“我選這邊!”伊蘇說。

周助見他們的意見不一致,也犯愁了,這那條好呢?思忖了半天說道:“還是西邊吧!”

“為什麽呀?”

“因為這裏是西城呀!選靠西的一邊不是更好嗎?說不定是真的出口呢!”周助侃侃而談的向他們解釋他的看法,他覺得這是某種不同意義上的暗示。既然這裏是西城,肯定是要朝著西邊走。

“我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要不我們走這邊?”傅子夫在征求梵鷲子的同意,因為他們幾個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隻有他一個人沒有說。

梵鷲子沉靜了一會兒,便問道:“西城這邊那邊靠海?”

“西邊!”伊蘇幾乎立刻回答。他雖然在西城,沒有來過,可是因為舅舅在這邊的緣故,他來過W市。這裏地事情多少也知道一些。

梵鷲子聽聞這句話,笑了,“這就對了!”

“嗯?什麽意思?”傅子夫問道。而其餘幾人也想不通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們看這條路是筆直的通向西邊,而最西邊是靠海的。而且從我們剛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想了。一個這麽大的城市,會出現這樣奇怪的路這本身就很奇怪。你們想是誰會有這樣的權利可以逆著城市標準規劃道路法,來修建這樣的一條路。如果是用來觀光的話也太讓遊客失望了,畢竟沒有哪個遊客會願意在這樣一條長長的通道裏走上幾個小時。而這裏卻連著一片林子,這豈不是更奇怪?這些樹木都是很常見的楊樹,槐樹等,和馬路旁栽種的樹木沒有什麽兩樣,這就更奇怪了。如此之長的一條路過來盡然是這樣的一片林子,而這裏恰好有兩條路。這是在寓意著什麽?雖然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們隻能選擇東邊的這條路,那邊靠海,我們進來的時候,正好是遇到鬧市,如果沒有出錯的話,鬧市應該離海不遠,你們別忘了我們可是一路筆直上來的。而且這裏壓根看不穿這片林子的外麵,說明這片林子並不小,那也就是說隻有一種可能,著通往西邊的路的盡頭是海,而且應該是懸崖!因為這裏的海拔要比我們來之前的高,這裏應該是快要到山頂了!”

梵鷲子說完看著前麵,他隻是希望他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他發現這座城市越來越奇怪了!東城那邊是W市最繁華的地方,聚集著很有實力的大公司,是商業的一片天地。但是卻從奇怪的從在著那樣的底下組織。到底是怎樣的大人物才會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城市建造一家與那裏格格不入的酒店呢?從哪家酒店的方位來說,卻是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可是到了晚上卻蕭條的要死。

這是他從伊蘇那裏知道的,伊蘇也是個通透的人,想必他對這件事也很懷疑。沒想到的是西城這邊卻有這樣的奇怪的路。但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事絕非偶然。這其中肯定是藏著什麽。

“你說的的確在理,按照常理來算這的確很有可能。為了節約時間我們還是撿最有可能的路來走。我們走東邊!”伊蘇讚同的說道。

傅子夫和周助也沒有異議,他們四人快速的上了車,車子朝著東邊開去。可是隨著埋入林子的深度越來越深,相應的這條路也變得越來越窄。最後就連三輪車也沒辦法通過了。

“媽的!”

周助氣憤至極的罵了一句,給了三輪車一腳,下了車。梵鷲子他們三人也隨機下了車,看樣子他們隻能步行了。

他們將車上的行李水和食物全帶上,就朝著密林出發了。他們步行了二十多分鍾,麵前的土路突然變成了板磚路,而且這裏的轉還都是上號的,市場價值也不便宜。伊蘇記得他們家的院子裏就是用的這樣的轉,他們家的經濟實力很強橫,家裏也裝潢的很高大奢華。每一寸土地都幾乎是鋪著人民幣,一塊磚也不是普通人家所能的。

可是在這樣的一個密林裏盡然鋪著這樣的轉,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梵鷲子看著伊蘇奇怪的表情,看著他始終盯著地上的轉看,有些不解。這裏出現這樣的磚鋪的路說明這條路快要到盡頭了,這個他們在場的人應該都很清楚。可是這家夥的表情好像不是因為這個,還是說這個磚有問題?

“伊蘇這裏的磚有問題?”他開門見山的問。

“嗯!”伊蘇兩手插兜,看著地上的花磚深沉的說了一句。

“這裏的磚很不便宜!是一塊磚要好幾百,而這條路上的磚不計其數,是誰會願意花這麽多的錢隻是為了鋪一條路?”伊蘇說道。

梵鷲子聽他這麽一說也是震驚無比,磚的好換價格高低他的確不知道。但是伊蘇這麽一說,這就很奇怪了。他們現在腳下踩得可是相當於人民幣鋪成的路,是誰會這樣一擲千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