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嗎?”伊蘇湊近問他,他當然也是看到梵鷲子注意到的問題,他雖然心裏有些不解,可是卻始終說不上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對勁。他之前很多次來過這裏,對W市也算是很熟悉。新華苑這個地方他也很早就知道。

那時候他是聽佘建楠提到這裏是W市唯一一塊比較貧窮的地方,而奇怪的是這塊地方確實W市最自由的地方。而那時他也提到這些事似乎和市長有些關係。

如今卻沒有想到的是,他盡然親自到這地方,而這一次身臨其境的站在這裏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他一直都是個謹慎的人,這一次之所以能夠毫無幫手的情況下來到這裏也是因為有他舅舅的佘建楠測關係,他知道佘建楠一直都是W的厲害人物。可是有一點他也是很清楚,佘建楠和市長聶峰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是說是從來都不來往。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和十七年前的那件事有關係,他一直都記得上次去佘建楠那座宅子的時候,佘建楠跟他說的話。

倪子央、聶風還有趙愽伊的爸爸媽媽盡然和自己的父親都認識,而且交情好像還不淺。他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聽父親聽到過,而一向多愁善感的母親對以前的事隻字未提。而且父親和母親的關係似乎一直都不好,在他的印象裏一直都是淡漠的樣子。可是父親是愛著母親的,這一點他很清楚,可是事情似乎一直都是個謎,而他們都是在這樣折磨的謎一般的生活中潛行的人。

這一切似乎都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可是卻始終都找不到節點,迷失的他無奈的隻有一路超前走。其實從很多方麵,他是存著私心來這裏的,他很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和自己的家事有關係。當年的那些人到底是關係,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才能夠解釋現在這樣勢如水火的局麵。可是轉眼一樣,能夠找到的答案的人似乎除了聶峰和父親之外,都已經···死了。

這一切都是·····謀殺!

而罪犯卻仍在逍遙法外,想想就不爽!

“哦!”梵鷲子低語的算是承認了。他

伊蘇習慣了他的冷淡語氣,倒是覺得這很正常。他皺眉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讓周助提著東西進了同樓。

梵鷲子低低的笑了,倒是不在意。他回頭看了一眼傅子夫,他覺得這家夥還真是搞笑的不行。到現在他似乎還是身處於剛進來時的那種驚訝的情緒之中,左看看右看看,像個孩子。他這時倒是有些能夠理解趙愽伊了,她那樣一個不好交友的人,卻將傅子夫當成了真正的好朋友。不僅僅隻是傅子夫一直固執的對她很好,什麽事都想著她。

一部分似乎是····他們很像,都是懷揣單純想法的人。而這一點上,他似乎離他們太遠了,所以他感到慶幸,愛情的事和這些事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不然的話此刻站在這個角度思考問題的可就不是他了。他應該羨慕傅子夫,一個能夠自由暢遊在這大千世界的人,是應該被值得羨慕的人。

傅子夫越過他,“走了,你這樣的走法······,太娘娘腔了。”

“你才娘娘腔呢!我說你這人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說我,要說是娘娘腔的話,我看你更加的合適一些。屌絲!”

梵鷲子幾步追上他,這裏的樓道狹窄而黑暗,自然是沒有電梯的。而且樓道的牆壁上都貼著各種*的海報,誇張的程度讓路過的人都臉紅,大大小小的貼滿了牆壁,梵鷲子快眼掃了一遍,倒是不解的有什麽不妥。反正這些東西早就很早的時候都見過了。

他看來,這個世界上隻有趙愽伊一個人是女人,他不是沒有想過和她做一些美好的事,可是他沒有傅子夫那樣的氣魄,他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而且趙愽伊那丫頭的單純來看,他想要過一個正常男人的生活似乎····還太久遠。

“唉!你沒事····吧嗯?不習慣看著些?”傅子夫瞧見他微紅的臉色,好奇的問道。是個男人都會對那一方麵有所遐想,可是到了他們這個年齡如果還是·····處的話,似乎····也太遜斃了。

梵鷲子吃了一驚,被傅子夫看穿心思的心情有些羞恥,此刻連回頭看他也不敢。腳下的速度倒是加快了不少,為了掩蓋難看,他慌忙的解釋道,“沒有啊!你說什麽呢?我們還是趕快跟上他們吧!”

梵鷲子在前麵快速的走,傅子夫早後麵偷偷地笑,然後他控製一下情緒。假裝什麽也不知道的問他,“這樓道還真有趣,你說這地兒不會是····幹那個的吧!”他說完便是一陣嗬嗬的笑。

這次梵鷲子到時不能在打算打馬虎眼了,似是考慮過一些事情之後,他遲疑的說道,“誰知道呢!”

傅子夫看不下去了,站定的說,“喂!還別說,我感覺你這個認怎麽現在和我以前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了,怎麽那麽奇怪呢?”

“奇怪?·········,我覺得你是想多了而已。我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

梵鷲子雖然嘴裏一直都是以心平氣和的口吻說著,但是心裏早就把傅子夫罵慘了。這個家夥絕對是故意的~!明明話裏有話,可是就是不捅破,非得讓他感到難堪不可。真是的!梵鷲子心情很是不滿,這家夥什麽時候心思這樣細膩了?在他印象裏,他以前可是個在一些小事上是不拘小節的人。這點小事可不是這樣的。

“沒有嘛?難道我看錯了?你剛才不是····臉紅了?”最後幾個詞,傅子夫故意將說話的語調調高了。他是故意用這種遲疑的口吻問他,讓他無話可說。因為他太了解他了,如果你用很質疑的口吻問道,他會在第一時間內反駁你,讓你的啞口無言。可是如果用這樣遲疑不確定的口氣質疑他的話,他就會變得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回答你,而且這次還是被他言中了,他這一次注定是要被他玩弄了。

梵鷲子心裏咯噔一下,神色緊張了幾分,腳步也變得有些不穩,硬是給站住了。眸色變得深沉了一分,持續了幾秒,最總算是找回了鎮定。

他故意張嘴扯出一個笑容,“臉紅?哼!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我為何會臉紅?倒是你·····很奇怪!變得越來越女人風了,不是我說你,有時候咱們還得像個爺們一樣,你那些丟人現眼的想法得收一收了。”梵鷲子抓住時機倒是反過來倒打一耙,心裏是無比的高興。這可是他第一次,這樣懷揣著報複的心情借機收拾別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傅子夫。

以前他從來都不在意,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現在越來越是計較以前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這樣用這樣問責的口吻質疑他,心裏似乎爽的不行。看著傅子夫臉色一點一點的降下去,他心裏更是高興的不行。有種報了一箭之仇的感覺。他心裏壞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傅子夫被他這樣一說,心裏生著悶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陰沉的臉色上了三樓。不打算在理他了,在理他他算是抽風了。心裏算是記住了。這家夥可可是不是一般的麻煩的人。

梵鷲子到時不覺得這有什麽,反正男人和男人之間不是向來如此嘛!沒有動拳頭到時小事。不過傅子夫這樣沉不住氣這還是第一次,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看玩笑一向都是他的拿手絕活,這一次不知道他這是抽了什麽瘋,說他奇怪也不為過。

上了三樓之後,梵鷲子查看了一下四周。心裏感歎了一聲,這裏的樓道真是驚人的長,盡然望不到邊,這一層的房間估計有幾十間,可是幾乎沒有人的樣子。空空****的有些冷清。

梵鷲子順著樓道一路向前走,走了很久,才看到一間門開著,而周助和伊蘇他們幾人此刻正在裏麵忙活。梵鷲子沉步走了進去,看了一下四周。

伊蘇正好看到他,指了指一間房,“你住那間!看看!滿意不?”

“他能有什麽不滿意的!像他這樣的心思太黃的男人,一個人住很方便。有什麽可擔心的?”傅子夫悶聲的壞壞的說道。

伊蘇隨機皺了皺眉頭,心裏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又鬧別扭了。

周助很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傅子夫,心裏在細細琢磨他這句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梵鷲子點點頭,似是沒有聽見一樣,神色絲毫不變,推門走進去。

“不是!傅哥你們·······這又是怎麽了?你們好像老是這樣大吵小吵,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梵鷲子進去之後,伊蘇直接抱怨。

周助倒是拿最好奇的事問,“哥你剛才說梵鷲子心思太黃是個···什麽意思?不會是那家夥幹了什麽對不起趙丫頭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