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他心裏自然是忐忑不安,唯恐聶峰發難。

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要一個良計,可以讓他將這件事圓滿的處理好。可是糟糕的是他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到這件事要用什麽方法密布,實在是無計可施。

焦急萬分的來回踱步,卻是想不出有何辦法將這件事處理妥當。他深知聶峰的身份地位,定然不會插手處理這件事。他是個怎樣的人,這些年他早就已經心裏給摸清楚了,他注重地位,如今在市長的地位上已經幹了很多年了,他肯定是會避嫌的。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如果這件事被捅出來,他和聶峰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這件事就算聶峰不說,他也會想辦法將這件事處理幹淨。

不過這下子倒是不好了,屍體到了警察的手裏,那幫人雖然平時都是吃軟飯的,不頂用,完全不成氣候,可是聽說今年偏偏不巧的是來了一個響當當的人物,這人毛病很多,可是查案卻擅長的像是家常便飯,曾經在B市破了很多奇案,也不知道今年是怎麽回事,這人卻是讓他不巧碰上了。

王吉憂愁的歎了一口氣,旁邊站著的馬一山有些皺眉,他是個微不足道的手下,因為這裏收入不錯,很高,所以才來這裏,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幹就是幹了好多年,可是卻也始終是個微不足道的人,除了王吉之外,其他高一層的人他幾乎偶讀沒有見到過。

不過這些年,讓他有足夠時間來熟悉這個組織,但是他奇怪的是這個地下組織卻始終沒有名字,沒人提起,似乎沒有人知道有這個組織存在,他們白天和常人一樣,工作、生活,忙忙碌碌的遊走在人群之中,可是過了十二點的時候,他們便變成了一個個遊走在黑夜之中的幽靈一般,幹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殺人越貨都是小事,他當時也擔心的要死,害怕因為這個組織而受到牽連,當時他想逃,可是這裏哪有那麽好,一旦進來,就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

最後她也不在打算反抗,久而久之,他便適應了這裏的生活方式,而且這一路走過來也是安安全全,沒有出現過一件意外。

所以說他是比較喜歡待在這裏,對他來說隻要能夠掙到錢,至於幹啥他從來都不在乎。

王吉這個人平時像個小毛孩子,對他們也是有說有笑的,而且他比他要小幾歲,在很多方麵他都顯得很孩子氣。可是他一旦要幹起事來,可是狠勁十足,他膽子大,不怕事,對上級的人也很熟悉,這一帶的人都由他負責,新華苑裏麵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王吉這個人的,他們都怕他,不但是因為他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上級人,更是因為這裏的一切經濟都由他負責,什麽人進來也得先得到他的允許,這裏的每個小商小販都都受他的控製,在這裏他就是皇帝,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來。

王吉是個向來都很霸氣的人,可是自從前幾周起,他逐漸發現他似乎每天心情都不好,火氣很大,對兄弟們也是不好的很。他心裏估摸著一想,估計和前幾天他們接到的一件案子有關係,他們上次收到命令在東江大道上撞死過一個人,那時是晚上,四周沒有人,而他們也是草草將屍體處理掉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後麵跟了尾巴,跟蹤他們的那人叫做謝遠,名字他自從出事那天就已經牢牢記住了。

那人嘴巴緊的很,審問了那麽多天,硬是沒有從他嘴裏掏出一句有用的話來,王吉向來手段狠辣,對待這種不識好歹的人更是從來都不會留情,這幾天他是被打的站都站不起來,可是就是問不出話來。王吉一生氣便將人扔給他了。

而他也是如此,用了一切辦法,就是不頂用。如今這可倒好,屍體到了監察局,而且還是兩具屍體。這讓他很納悶,怎麽會是這樣的?那另外的一具屍體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的?

王吉最後無奈的向馬一山求救,“你有什麽辦法能夠將那屍體從警察局裏麵弄出來?怎麽著都行!隻要銷毀到屍體就可以,對了!那具幹屍也弄出來,最好銷毀掉!”

這下子馬一山倒是有些為難了,“這個很····難辦!不過不是不可以,我們可以讓警察局裏麵的內線幫忙,不過這一下子很有可能暴露掉,風險很大!”

王吉一拍手,“好!這樣一來的話····似乎是可以···可以的!對啊!我咋把那群人給忘了呢?不過這樣一來,的確是有些冒險,可是···現在沒有辦法,隻能這樣,在說我們可是一直都是險中求富貴,你下去聯係一下裏麵的人,讓他們做好計劃,到時候將屍體偷偷運出來,一定要掩人耳目!”

王吉將最後的幾個字咬的極重,可見這一點很重要,如果出了事那可不是小事,會殃及魚池的,會禍及到聶峰身上,當時候大家一起玩完!

馬一山抱拳表忠心,“一定!到時候一有消息我會很快通知你!”

“嗯!你先下去幹事吧!”

王吉扇子一揮,馬一山神色如常,朝他一點頭,便出了屋子。

這裏是四樓,隔著玻璃能夠看到對麵的樓層,是三層樓,而此刻早已經是一片昏暗,樓裏的人都已經誰睡熟了。王吉拿著扇子一邊扇著,一邊走到窗戶朝著對麵的一間窗戶仔細的瞧著,心思在仔細的推敲。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在他眼裏看來,這群小子除了有名氣點之外,說到底也就是一群什麽也不懂的毛頭小子,這道上的事他們這樣在陽光下成長起來的人,又怎麽會懂?如今趙維拓這個商業巨頭倒地,他們可是在也不會有什麽擔心的事,如今趙維拓留下的財產可是都到了聶峰手裏,他們隻要過了這一遭,以後的日子可是美滋滋的,完全是無法想象的。

可是···哼!就是有些那腦子壞掉的人,沒事幹!自動找上門來找削!不滿足一下,倒是顯得他太不夠爺們了。這群學生如果敢來,一定讓他們有去無回,讓他們嚐嚐這世間真正的殘酷。他是個粗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和這樣的國際明星打交道,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似乎·····比以往的要好玩很多呢!

王吉奸笑了幾下,伸出一隻手,狠狠的用勁將窗簾拉上,將屋子裏麵的凳關掉了。然後一個人進了裏屋。

半夜的時候,梵鷲子突然從夢中驚醒,因為剛醒來的緣故,他呼吸有些重,坐在**不停的上下喘著氣,而整個房間裏麵,此刻已是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安靜的有些出奇。

半晌,梵鷲子才翻身下床,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總算是解了口渴。想起他們今天來的時候,遇到的事情,他疑慮著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朝外瞧去。

而如他所想的那樣,此刻已經是一定黑暗,對麵黑洞洞的一片,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睡熟了。梵鷲子心裏也有些悶的慌,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淩晨兩點了。看樣子已經不早了。

梵鷲子有些不放心的又朝外看了一眼,可是依舊是那樣,庭院裏麵安靜的聽不出一絲聲音。梵鷲子沒有多想,揉了揉腦門,自從和趙愽伊分開之後,他發現他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勁了,總是在晚上驚醒過來,經常會夢見趙愽伊,夢見她遇見危險,一個勁的叫他。

可是他卻始終找不到她,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是被驚嚇的一身冷汗,而後在這樣黑暗之中他的擔心便被這空洞的黑暗給放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年他越來越覺得不安了,對未來的不安,對趙愽伊心裏的不安,更是對現在這樣不可控的危險的不安,他很希望這一路能夠有人陪伴,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很舒服,別人對於他來說,隻是累贅而已。

而此時,卻早已是今非昔比,他現在很需要傅子夫他們的幫忙。有他們在,他心裏也是安心了不少,可是····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他有些不確定,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感覺不對勁,可是就是·····說不上什麽地方不對勁,心裏不安,總是覺得今天遺漏了什麽東西,可是他一邊一邊的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可是·····似乎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唯一讓他起疑心的就是見到的那群人,可是無論他怎麽想,他都沒有任何依據,傅子夫他們是不會相信他的。而事實·······上····他也說不準,隻是靠著自己的直覺來看,正要要他說出什麽地方不對,他卻說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