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嘟嘟嘴一本正經的說道。

(周助,從小居住在美國的華裔,是個全能型歌手,在K樂隊中擔任架子鼓手,超級喜歡吐槽!)

傅子夫瞟了一眼陷在沙發裏周露出半個身形的周助,然後眯了一下眼看向別處,客廳的盡頭是另一個居室的大門,門上繪著奇怪色彩鮮豔的圖案,像極了麵目猙獰卻不乏搞笑的地獄犬。

“你覺得抱怨有用嗎?這件事情我會和他們談談,但最終要怎樣還是取決於林董,這一點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懂!”

傅子夫說道此處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不過等一下商談的時候,我們也不會任人宰割,該怎麽樣還是要怎麽樣的!”

“那就好!我們K樂隊也不會總是接一些沒智商而且影響星途的廣告,就前幾次就已經有很多粉絲開始對此議論紛紛了”

另一個人接著他們的話題繼續說。

沒過多久許管家就從地窖取出好幾瓶上好的紅酒,諾大的客廳隨機也熱鬧起來。

趙愽伊靠在門後,將門小小的開了一條縫,但是因為隔得很遠隻能依稀聽得到有人在說話。外麵似乎有很多人而且都是些陌生的聲音,毫無疑問旁邊的大廳裏有不少男人,聽聲音年紀和自己相仿。趙愽伊頓覺得好奇怪,雖然這棟別墅她待得時間不長,隻有假期偶爾會住在這裏,但是每次都隻有她還有許管家和蘇珊,趙維拓偶爾也會出現,但他住在這裏的天數趙愽伊掰著指頭都能算清楚,她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麽這裏會一下子出現這麽多人呢?

這些人除了是趙維拓公司的人或者和他有關係的人除此之外她在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從外麵的情形來看趙維拓不在,這些人好像在等人,估計在等趙維拓吧!趙愽伊思忖。

趙愽伊偷聽了一會後覺得沒意思就又回到鋼琴前坐下開始練琴了,畢竟明天老師可是會驗收她的成果的,這可馬虎不得!

“你們聽到沒有?好像有人彈鋼琴!”

周助霍的站起來,耳朵豎的老高。雖然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還是依稀能聽見一陣陣悠揚的鋼琴曲。

“我好想也聽到了!”

········

隨機另外幾人也隨聲迎合。

“而且還是個高手,這曲風和旋律就連這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得到的,我估計連周助也不及吧!”

周助聽到這句話明顯的不樂意了,他可是隊裏最懂樂器的人,在美國曾獲得過很多大獎,可是人們公認的音樂王子,隻要和樂器沾邊的東西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但被隊友這麽一說他很氣憤,站起來就要理論的明白不可。

看著他們揉成一團吵得不可開交,傅子夫不打算理會,隻是靜靜地聽著這首曲子。所彈之人所選的曲子難度不言而喻,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上手的,而且還被剛才那個家夥說對了,這人的確不凡。她的曲子柔中帶剛有進有退,每個音都銜接的很完美,如果不用十幾年的功夫是達不到這種境界的。要說這首曲子的缺點嘛!傅子夫認為太過女子情懷了,原本陽剛的氣魄被軟化了卻因此而顯得很有個性。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傅子夫想這個人

很有可能是個女的,一般的男子按鍵的動作相較於女子更重一些,所發出的音也會厚重一些,而這首曲子明顯不是。

“哎!傅哥要不要我去看看?”

周助邊說邊抬步向琴聲來源走去,臉上還帶著痞痞的地笑。他雖然嘴裏不承認自己稍遜一籌,但是心裏也著實佩服的很,他不覺得想要見見那位大神級的人物了。

其餘幾人見狀也並沒攔著,實際上他們也好奇能彈出這般曲子的人到底是何高人,現在有周助這個耐不住性子的人打頭陣,他們也樂得清閑自在。周助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廳最裏麵的那間房間,這扇門比其他房間的門都要大很多,看上去很奇怪。周助站子啊門前使勁一推門邊被輕鬆的打開了。

嗯?怎麽沒人啊!周助有些摸不著頭腦。

周助推門進入之後就看到一家高檔大氣的三腳架擺在房間的正中央,這家鋼琴很大也很好看,它的周身被墨色的漆纏繞殆盡,很是有一股神秘的的味道。再看看四周不得不說這間房間真的很大,足足占到兩百平米多。裏麵擺滿各種樂器,而且都是超級昂貴的好貨。入眼的一切讓周助看的傻眼了,他是個樂器眯他自己收藏的也都是也不可多得的好樂器,但與這個房間的樂器相比就太過小巫見大了。

周助有些壓不住心裏欲逃而出的激動,這太夠飽眼福的了。

“喂!你沒事吧?一愣一愣的我們乍一看還以為你被鬼附身了,可別大白天的就這樣嚇人,沒節操!”

後麵緊跟的一人笑嘻嘻的對著站在門前的周助嘲諷道。

周助突然轉身怒視著後麵那個說話不把門的家夥,然後衝著他說“說什麽呢!你猜被鬼附身了呢!是不是皮癢癢了找揍是吧!”

子。逗得大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樂隊裏就數他們這兩個活寶貝能夠活躍氣氛了。

“但是怎麽沒人呀?不是剛才還聽見有人彈琴嗎?”

長相清秀的伊蘇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伊蘇,很文雅喜歡高雅藝術不苟言笑的悶騷男,天生就有潔癖症,很少說話但每次隻要開口都是一本正經的口吻,是K樂隊裏能幹又帥的吉他手)

“對啊!剛才我們蝌蚪聽見有人彈琴,這一點絕對的沒有錯,但是現在這裏怎麽看好像都隻有這家鋼琴這麽大喇喇的擺在這,壓根就沒人嗎?”

“不會是鬼魂吧?”

“說什麽呢!”

周助二話不說就去就是一個連環踢,大變天的想嚇死人呀!周助雖然做事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但實際上還是對這些鬼神還是很是敬畏的,聽到可依這麽嚇唬人的話立馬跳腳。

“我說錯了··周助你下腳太狠了!嗷嗷···”

可依在周助的拳打腳踢之下想都不想就膽小的舉白旗了,和周助這個野蠻男人打架他自認為自己腦子好沒有壞到那種程度。

(可依,K樂隊裏個頭最小脾氣最好的可愛小子,每件事都可以插手但就是做不到完美,是基於伊蘇第二的吉他手)

傅子夫起初沒有在意他們的胡鬧,也懶得管隻是不動神色的觀察著這間樂器室,他對自己的聽力很自信,他敢肯定剛才的琴聲是從這裏出來的,但他也納悶為什麽現在去不見彈琴之人呢?不會右後門吧?這不得不讓他這麽猜想了。

傅子夫被他們吵得不耐煩,在忍無可忍之下不得不開口製止他們這樣子胡鬧了,畢竟還是在別人家,這樣大呼小叫是很沒有禮貌的。

“我說你們鬧夠了嗎?還不嫌亂呀!別忘了這可是趙維拓那家夥的家,不限丟臉呀!”

傅子夫言辭夠狠,四人當即閉嘴了,老大說話誰還敢多嘴,一個個都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了。

傅子夫淡淡瞟了他們一眼,隨機緊縮的沒有舒展了不少,轉身抬步走了進去,身後四人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趙愽伊之前好好地彈著琴,在不經意間看見有人推門進來,當時她幾乎想都沒想就鑽到鋼琴下。從門口看趙愽伊被鋼琴擋後麵完全看不見。

“哼!這個趙維拓倒還是聽懂這些玩意兒的,弄來的可都是好東西!”

傅子夫拿起架子上擺放的小提琴仔細打量著。他越看越覺得這些樂器當真不錯,不僅僅出於大師之手,而且年代也堪稱絕品,真讓人有些愛不釋手呢!傅子夫心想。

“喂!你們說這架琴後麵會不會藏著東西呀?”

眾人不解斜頭看著周助,這家夥說話完全不找邊際但是看他這一臉藏著壞事的臉,都將視線移到了鋼琴那邊,但這一看眾人都是一片唏噓。隻見鋼琴拐角露出一雙黑色的小皮鞋,趙愽伊的腳被暴露在外麵。

“還別說到時有一隻不聽話的小老鼠呢!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把她揪出來?哈哈哈··”

“哈哈哈哈···”

趙愽伊聽著他們的哄笑聲有些心虛了,她看看周圍自己是被鋼琴擋住了身體沒錯呀!那他們笑什麽?難道是虛張聲勢想逼自己跳出來?趙愽伊頓時心生厭惡,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戲弄還真是火大啊!但是她現在又不能跳出去指責他們,隻能硬硬的將這口氣咽下去。

趙愽伊又將身體向裏麵挪了挪,盡量讓自己遠離那些人。

趙愽伊隻顧著著聽後麵的動靜,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個人悄悄的靠近自己。當太注意到不對勁時,一轉頭邊有一個大腦袋離自己近在咫尺,當即嚇了一跳。

“啊···”

卻又聽見哐當一聲,趙愽伊的腦袋狠狠撞在鋼琴上,痛的她叫出了聲,抱著頭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