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一號追殺令

“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這顆子彈,絕對可以穿透你的腦袋!”

這個陰險的男人眸中一片冰冷,他冷漠如常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祁若瑄氣的渾身發抖“你,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冷酷的男人望著她道“用你的手,去把祁霍榮殺死!”“什麽!”這個美麗的女人幾乎是不自主的後退兩步,驚慌失措的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他是我爹地!我不能!”

“如果你不能,你和你哥哥的照片會鋪滿全世界,到時候,你名門淑媛的名頭毀了,你哥哥的一生也毀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她抱著腦袋不住搖頭,她不想聽到這個威脅,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人,她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對哥哥不好的威脅。

徐毅狠戾如許,未有半點同情心“那就按照我說的做,用你的雙手,送祁霍榮進鬼門關!”

祁若瑄看著他的槍口,顫抖的抬手,將他的槍壓了下去“我可以去做...求你放過哥哥...”“如果祁霍榮死了,我也許會放過祁皓揚。”

祁若瑄一怔,“可是,我根本沒有把握能...”她痛苦的捂住了臉,她說不出後麵的話。

徐毅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然道“你盡管去做,我已經為你鋪好了路。”“什麽?!你對爹地做了什麽!”女人直接撲過去,緊緊攥住他的領口,奈何身高和體型上的差距讓對方輕而易舉的將她推開“躲不過一死,你動手和我動手有什麽差別嗎?”

祁若瑄悔的腸子都青了,她一向自負聰明,沒想到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抓到了把柄“好,好,我做,不過,我要把那個孩子留下!這是我唯一的條件,否則,我寧願陪著爹地一起死,也不會任你擺布!”

徐毅看了看車裏的孩子,還睡的很熟,嶽文奇的藥看來很有效果“你要把他帶到哪裏?”

“不用你管!”女人咬牙看著他,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我再怎麽陰狠毒辣也比不上你,你就是一個惡魔!”徐毅懶得看她一眼,轉而走到車邊,在抱起孩子的同時,將一枚小小的芯片隱藏在他的衣領下“隨你處置,別忘了,這是你最後威脅祁皓揚的籌碼。”

無論再怎麽擔心小宇他也不能表現出來,以祁若瑄對他的仇恨足以將一切都在小宇的身上點燃,而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小宇和涓涓受到傷害。

當天A市集義會便封鎖了一條消息,祁霍榮身負重傷危在旦夕的事情誰也不準流露出去,否則在集義會手下早已蠢蠢欲動的各個幫派說不定會聯合起來進行反噬,群龍無首,這的確是個好機會。

祁皓揚趕到醫院的時候,集義會的骨幹到場不少,看著他走來,齊齊起身,恭敬道“少爺。”

男人鼻尖還帶著汗珠,深澀的眸底一片陰梟,佼好的身材包裹在得體的西裝中,身姿挺拔,他微微抬手,讓這些人不要在醫院喧嘩,前麵是手術室的大門,白管家急忙迎了上來“少爺不要擔心,隻是子彈離左心室比較近,所以手術實施起來有些困難。”“怎麽送到醫院了。”

“我們找到老爺的時候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為了保險起見,就直接將老爺帶到醫院來了。”“好。”祁皓揚點頭,繼而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打開病房旁的房間“開會。”“是。”

眾人魚貫而入,這本是給實習醫生上課用的會議室,現在因為集義會老爺子的入住,這家醫院頓時變成了集義會的據點,外麵的人不準進,裏麵的人不準出去,所有醫生護士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會議室中布置簡單,隻有幾把椅子,居中一塊白板和幾隻簽字筆。

來到醫院的都是集義會近處的幾位首領,上至舵主堂主,下至負責小片分區的管理人員,林林總總來了個。

祁皓揚很少和這些人麵對麵議會,看著在場所有人凝重的神色,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為集義會擔憂,他或多或少都覺得欣慰,也自知自己肩負著太多期冀。

抬手拿起一隻簽字筆在白板上寫下兩個字:徐毅。

“發動銀獅一號追殺令,最好留下活口。”

渺塵堂的堂主是個精明的男人,賊眉鼠目,自稱長了一副漢奸的模樣,但是對祁老爺子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他此時此刻看著身姿玉立的西裝男人不得不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中央也在找他,我們公然和中央作對,這件事情恐怕有點棘手。”祁皓揚俊眉微蹙,抬手在麵前的白板上敲了兩下“你盡管放出搜索網,中央那邊的事情我來解決。”“是。”有了少爺這句話,他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對於集義會而言,幾乎所有高層都是世代在集義會生存的人,他們的後代從出生起就沒的選擇,將來注定要為集義會賣命,要為祁家父子賣命,在他們眼裏,祁家父子無外乎神一樣的存在,帶領他們,引導他們。

而這個年輕的接班人,站在那裏,身上總有一種無形的氣勢,似乎手不血刃就足以令眾人聞風喪膽,假以時日,隻會超越祁霍榮。

接下來的回憶,祁皓揚又分析了一些局勢,當然,對科研成果被破壞的事情隻字不提,這件事隻有集義會的幾位高管知道,然而除了營工堂堂主,其他的高管也不知具體的方位何在。

他說的簡潔而又明斷,分派下任務,當務之急算是可以解決了。

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方善良,關鍵時刻,他還是得借用一下神偷瑪麗。

就在這時,房間響起敲門聲,白管家在外麵小聲道“少爺,手術結束了。”祁皓揚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在剛才他一直害怕聽到敲門聲,害怕聽到一聲噩耗,現在手術結束,他繃緊的神經總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