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年少輕狂 第一百九十九章 青幫,覆滅(三)

重慶第一幫派、手掌兩個省市黑道的九州,對於青幫的征討,悄無聲息的展開。

個別嗅覺靈敏的人聞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早早的躲在自己的家裏悄悄的觀望。到底是誰會在政.府.掃.黑後第一個跳上牆頭化作眾矢之的。

第一天的夜裏,在上海最有名的大街南京路,喊殺聲不斷,人群如割麥子一般倒下,血流成河。那條繁華的大街很榮幸的成為了九州在上海登陸的第一場戰役的發生地,很榮幸的成為邵健踏入上海灘後還給青幫的第一份大禮——不多不少,整整七百三十一條人命——象征著兩年來的恥辱。雖然邵健不是一個沉迷在殺戮快.感中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個過於仁慈的人。在邵健看來,一天殺一人也算仁慈了。那天的上海灘格外寂靜,似乎老天也被這衝天的殺戮給激怒,雷聲陣陣,大雨滂沱。

很多人都說,老天爺是瞎了眼的。這句話對不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漫天的雷光卻一道也沒劈在這熱血沸騰的九州漢子們的身上——或許是老天爺不止是瞎了眼,而且還是個欺軟怕硬的玩意。在強大的人麵前,也隻有為其擦屁股清洗血跡的份。

七百三十一條人命,每個屍體上都少一個耳朵。因為那些屍體的左耳全被送往了青幫總部——“青河實業有限公司”。

汽油是個好玩意,即使是下了雨,即使是血肉之軀,澆上它之後燃燒的也相當迅速。就像十幾年前的前那一幕一樣,相當利索!

那天夜裏的黃浦江,像是一個明明吃飽卻被父母強製喂奶的嬰兒,更像一個明明已經爽到虛脫而且還在被人拚命往死裏整的婊.子。無助且無力。猛烈程度以至於第二天黃浦江入海口的人看到了江水居然是灰黑色的驚奇一幕。

在清河實業有限公司外衣下苟且十幾年的青幫為之震動。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在他們眼裏,青幫一直以來都是在中國第一、即使是在世界也是一流的大幫派。沒想到居然淪落到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幫派”給狠狠地**了一次。

青幫大哥杜振恒為之震怒,當天派出各路人馬打探這夥人的蹤跡,卻沒想到在送完七百三十一個左耳之後,這些人像是人間蒸發似的,怎麽打探都沒有消息。

“做得不錯,隻是殺戮太多,易遭天譴啊!”古樸的書房裏,林傲羽有些感概的道。

一旁立著的,是共和國三星大將秦書恒,聽到師傅的話,笑道:“師傅,雖然神鬼之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是師弟卻是一個不信鬼神的家夥。殺人不過頭點地。”頓了頓,秦書恒繼續道,“師傅您說我是殺將我不怎麽樂意,因為我手上的人命比不上師弟的五分之一。師弟才是真正的殺將。”

林傲羽一個白眼甩了過去——感慨一下,沒想到林傲羽如此年紀,白眼翻得也是那麽利索。喝道,“難道我林傲羽也會看錯?你不是殺將為什麽會升到三星上將的職位?別說你是靠拍馬溜須爬上來的!一將功成萬骨枯!”林傲羽是一個相當自負的老人,腦中大智讓他對自己識人辨事相當自信,聽到秦書恒有些鬱悶的反駁,當然是毫不留情。

上海希爾頓酒店,頂級總統套房。

“傲子,怎麽樣?”嘴裏叼著一根白將,眯縫著雙眼,怎麽看怎麽像一個街頭痞子的邵健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與這間曾經住了多少大人物的房間顯得格格不入。

曾傲嘿嘿笑道:“老大,形勢一片大好啊!哈哈!看來這次可以報兩年前的一箭之仇了!”

邵健擺擺手,淡淡的笑道,“不,兩年前的仇,我們已經報了,七百三十一條人命,嗬嗬。”

聽到邵健那仿佛來自地獄的語氣,在座的幾位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

趙鵬除外,殺戮對他來說不過小菜而已。大大咧咧的問道,“老大?為什麽是七百三十一條命而不是七百三十?”

邵健哈哈一笑,“因為,去年是閏年!哈哈!”

戰鬥的一開始,邵健便明確的告訴他們,留下七百三十一條命。但是參與那場戰鬥的人卻明明不止七百三十一,於是邵健果斷的下了另一個命令,其餘僥幸沒有死掉的,斷其雙臂。於是,上海灘各個天橋下又多出了近百個雙臂其根砍斷的討飯工作者——也算是讓他們為祖國慈善事業做一點點微薄的貢獻吧。

趙鵬笑了一陣,又道:“那為什麽說兩年前的仇報了,那我們現在為什麽還要滅掉青幫啊?”

邵健淡淡的道:“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個國家,隻能有一個地下王朝,更是隻有一個帝王,隻能是我。想做這個位置,先去地獄曆練一番然後有資格從地獄爬出來,再把我推下去!”隨著這句話的出口,邵健的氣勢也隨之一現,接下來的場麵相當震撼。

莫安奇等人隻覺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邵健的身上噴薄而出,沒有任何準備的眾人差點直接坐到地上。

邵健,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

這個世界沒有那YY小說裏的玄妙功夫,但是邵健杠杠的威壓卻讓他們有些懷疑那句話的真實性了。

上海紫園別墅群最深處的一棟也是最豪華的一棟別墅裏,怒吼聲傳來。

“你們這些飯桶!我現在有些懷疑,到底要你們有什麽用!我給了你們一天的時間,你們居然連那些人的蹤影都一無所知!”杜振恒,叱吒上海灘的一代大梟,長期流連社會上層圈子的他,嘴裏最肮髒的髒話也隻是飯桶二字——這一點上,他遠遜他的兒子杜曉德。

戰戰兢兢跪在杜振恒麵前的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連大氣也不敢喘,因為他怕,怕自己幾分鍾之後成為黃浦江中魚兒們的腹中之餐。

更怕自己的妻子女兒在十幾分鍾之後成為千人騎萬人草生不如死的社會最底層。

今天,犯法終於良心發現,三天之內,狠狠地爆發一次吧!作為最後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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