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鮮花一樣的年紀。

十七歲,等待歲月的洗禮。

十七歲,編織成長的諾言。

十七歲,寫下夢想的召喚。

青春與理想,印刻上徘徊與迷茫,微笑和淚水,書寫著我們青澀的成長,男兒當自強。十七歲,男兒揮刀舞劍的年紀。

人活著是為了什麽,讀書又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錢,為了追求美好的物質生活,為社會的發展獻上自己的一份力?我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著什麽。而他們......2008年8月20日這一天是許飛宇的幸運日。

這一天,他踏進了成長的第一步,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終極一班的大佬。恰巧的是,這一天,許飛宇十七歲了,十七年的成長,十七年的喜喜悲悲,晃眼過去,過上了小時候幻想的明天完全顛覆的生活。當然,這一天也是值得慶祝的。

晚上十二點,正是酒吧、茶樓、KTV等娛樂場所最熱鬧的時候,也是經濟收入最好的時候。

芭樂高中正對門的酒吧城此刻刻門庭若市,就一晚的煙酒銷售就能達到十幾萬,還有那些搖頭丸,K粉.......這類帶毒的東西也不懂賣出多少。

茶室的小姐都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他們都是單身男人的最愛,更是采花男人的磨合機。有些有錢的男人,為了尋求刺激,而這些地方往往是他們光顧頻率最高的場所。

在酒吧城的一包間內,昏暗迷離的黃色燈光,裏麵坐滿了一推年輕人,很年輕,不過是十六十七歲。

桌子上的空酒瓶已經擺成了幾大排,即是這樣,他們依然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而穿著白色禮服的青年,站起來的身子已經搖搖晃晃了,單薄的身子骨像是隨時就能摔倒下去,但是他並沒有停下,陪每一個來敬酒的青年喝光。因為他今天也特別的高興。

“宇少,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兄弟們都不勉強。”眾青年中的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青年說道。

沒錯,他們就是許飛宇一眾人,今天是許飛宇的生日,黎明他們都要求要來慶祝一番。而剛才說話的就是黎明對許飛宇說的。

“明哥,我還沒有醉,沒有醉,我還能喝....還能喝。”許飛宇聲音模糊道。

“你們他媽的還真想幹倒宇少啊?草,你他媽的也不想想,你們每人來一杯就

20杯了,開始宇少又喝了那麽多。”黎明怒道。

“..............”眾人低頭不語,剛才他們是有點過分了。

“來,幹杯啊......怎麽?都不喝了,我靠,這麽熊?就這麽醉了?”許飛宇見到眾人突然停下疑惑道。

“宇少,很晚了,我們回去吧。”高傲的吳天頭也有點暈。

“好,那不喝了,走,我們去跳舞。”許飛宇對眾人道。

這裏的酒吧除了包廂外,大廳都有一個大大的舞池,可以容納差不多三百人。

男男女女,有上班的白領,有耐不住寂寞的學生,還有帶痞氣的混混,各自搖擺著自己的身體,甩自己的頭,發泄自己的情緒,拋開世俗的禁製。

在這裏沒有身份高低貴賤,沒有爾虞我詐。隻有瘋狂,隻有瘋狂才能表達他們對這個金錢社會的不滿,隻有搖擺才能激發他們原本懦弱的心。

眾人走到舞池前,找一個地方坐下。許飛宇坐在這個清涼的地方抽起煙來。

經理見到眾青年,馬上跑過來。手裏拿了一大籃的果子,還帶來兩打啤酒。

“哎呀,吳少,你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招待你,吳少,這些都是你的朋友?”酒吧經理獻媚的對著閉目的吳天道。我靠,原來這個吳天還大有來頭,回去一定要好好弄清楚。許飛宇想著。

隻見吳天輕輕的道:“張經理,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來,我給你介紹,這是許少。”又轉頭指著黎明。“這是明哥。”

張經理一聽完吳天的介紹就知道眼前的兩位一定不簡單。道:“大家好好玩,玩得盡興啊,今天你們我請客了。”

“那就謝謝張經理了。”吳天也不多做作。

“你們玩,我去招呼客人了。”張經理道。

“好的,回去我會告訴你,忙你的吧。”吳天甩頭道,看來他還真的喝醉了,頭暈得厲害。

“女士們,先生們,放下你們手中的啤酒和飲料,我們盡情的嗨起來。”酒吧主持人激動人心的高喊。

“扭扭你們的屁股,挺起你的腰“揉揉誰的胸”“你的胸”........酒吧主持人和熱舞的男女對唱起酒吧裏自己編的歌。

“走,上去跳舞。”吳天迫不及待道。他已經被這個詞搞得欲火焚身了,加上喝

醉了酒,想馬上提槍上馬。

“噓嘯......”舞池裏不時的傳來口哨聲。

搖啊搖,吳天一上去,馬上奔著美女多的地方去,見到一個非常正點的女孩在人群中獨自搖曳,吳天馬上走過去。

“美女,一個人?來,和哥一起跳。”說著就抱女孩跳著成人舞。

“*媽的,老子的馬子你也敢動,找死?”一個蠻橫的男人突然從吳天的身後走來。

“你的馬子?誰寫著名字了?是你馬子怎麽了,這妞本少爺要了。”吳天火了。

“你他媽的不識好歹,上,扁了他。”頓時,一幫正在跳舞的青年拿起桌邊的啤酒瓶酒往吳天身上招呼。

“明哥,那邊怎麽吵吵鬧鬧的,天少也進去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事了。”許飛宇還保持一絲的清醒道。

“過去看看。”黎明招呼眾終極一班的兄弟道。

“宇少,天少被人打了,快。”一小弟道。

那還了得,剛當上老大,就有人來欺負自己的兄弟,以後兄弟們憑什麽相信自己。想著許飛宇從桌子上拿著一把水果刀跟上黎明他們。

“*媽的哪個犢子敢打我的兄弟。”許飛宇一馬當先拿起水果刀就往打吳天的人身上捅。他已經殺紅了眼,他已經著了魔。喝醉了酒,兄弟被別人欺負,怎麽不讓他瘋狂。

“許少,別打了,再劃幾刀就出人命了。”黎明拉著著了魔似的許飛宇哄道。

許飛宇看著躺在地上的吳天,全身衣物破爛,嘴角溢出血絲。大聲喊道:“快,快把吳少送醫院,吳少如果出事了,你們就得償命。”陰森的看著傻愣了的蠻橫青年的手下。

蠻橫青年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被許飛宇往他身上招呼不知道有多少刀,血肉模糊。

“我沒有事,放心宇少。”吳天感動的道,剛才許飛宇為他緊張,為他拚命,他都看在眼裏,隻是喝醉酒的他動彈不得。難道這樣的老大還不值得為他賣命嗎?

“好,好好........”許飛宇連續說幾個好。“沒事就好”

這時,酒吧張經理趕過來見到吳少沒事也是輕鬆一口氣,突然看到躺在酒吧一角的蠻橫青年全身血肉模糊,不時的發抖,再也不敢耽擱。不然真的要出人命了。“快,送他去醫院。”張經理對一個保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