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開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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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到武陵的話後,東方祁更是無奈,搖頭說道。“真不明白,你們老人家,總是喜歡說自己吃鹽比我們走路都要多,難道說吃鹽能夠增長功力不成我想肯定不是吧,如果真的可以,那麽世事中的海水,豈不是都要被你們喝幹了不成所以在我看來你應該是鹽吃多,閑到了不然,你怎麽會無聊到去搶奪那種根本虛無的東西”

“你哼,不知所謂,什麽海水增長功力我警告你,你現在最好給我馬上讓開,讓開一條道路讓我們過去,不然休怪老夫我對你不客氣,不念同為華夏修真族之情,也讓你和那些以卵擊石的異能者一樣命喪當場”

武陵這番強硬的話語一說罷,麵上一改平靜,繼續對東方祁緩聲說道。

“都少年,我們天鑒宗和東方家族素無瓜葛,彼此也算的上是安穩,雖然有些小摩擦,但是相信也是情理之中,而且東方家族畢竟也是修真界的一分子,老夫自認為東方家族,為了世事中,一個莫名出現的天師族後裔,而與整個修真界為敵,實在有違常理,有違道義。老夫個人認為,這樣並不值得。如果你一意孤行,硬要擋我們的去路,那麽就真的別怪老夫我無情。”

說罷,武陵手中出現一柄飛劍,隻不過這柄飛劍此時被武陵反手持在背後,並沒有直指東方祁,意思很明顯,如果此時東方祁拒絕武陵的要求,武陵就會當即拔刀相見,絕對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而聽到武陵話語的東方祁,則是麵上不禁嗤笑,對他說道。“為了一己之私,擲萬民於水火之中,難道這就是您所為的道義所為的常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寧願不要這種偽善常理,不要這種背棄良心的道義。”

“這麽說,你就是不讓了”聽到東方祁的話,武陵從身後拿出飛劍,低聲對相距他身前僅有數米之遠的東方祁說道。

“這還用問嗎我們早已經說過,如果自動退出,我們絕對不會難為任何人,任何門派,但是如果真的貪圖無用,那麽,我們自然不會放過,同樣,也是一個人,一個門派。”聽到武陵的話,東方祁低聲對他說道。

“難道你不怕事後有人尋仇嗎難道你真的這樣不計後果嗎”聽到東方祁的話,武陵再次問道。

“後果尋仇第一,任何退出這次事情的門派,我們沒有絲毫招惹,都是自願退出,何談仇恨二字第二,如果真的有仇,那也是有人最先不守條約,那麽即便是尋仇,他也是要有力量,有能力來和我尋仇,而對於這種人,我並不打算給這種人,這種門派任何的機會。所以,我還是不擔心。第三,天地良心,我麵對天地,我行得正,坐的直,我為何要恐懼為何要有愧難道天地之間,正義還能真的被磨滅了不成找我尋仇報複,那麽,他也會遭到天地良心的譴責”東方祁說罷,手中喚出飛劍,直指武陵,繼續說道。

“都說武陵武宗主智謀無人能及,那麽此時你定然知道在說什麽,也隻不過是徒勞,多說無益,來吧要相信世人的良知,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們一樣貪得無厭,不顧良心”

而在東方祁說罷,武陵也當即說道。“哼哼,好個伶牙俐齒的小輩,如果你的功法也能夠像你的那張嘴一樣,再說那麽,就不要怪我欺負晚輩了”說罷,武陵身後瞬間爆出數十柄飛劍,向東方祁飛去,而東方祁這邊,也是同樣,絲毫不少於武陵所喚出的飛劍向武陵的飛劍飛去。

而這,當然就是修真者對決中,最為常見的對決方式。

一般來說,修真者的對決順序都是飛劍,劍陣,或者是劍法,功法等等,再者,就是體製,力量上的較量等等。而武陵也當然是如此認為的,所以此時武陵皆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兩人身前的飛劍之爭,可是對於東方祁來說,這樣的對決根本是不能最快解決戰鬥的辦法,畢竟此時還有許多修真者等著他去對付,所以推陳出新的他,對於戰鬥的辦法,當然不僅僅如此。

隻見此時正在全神貫注的武陵,忽然覺得自己腳下微微一晃,而這也僅僅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在這個感覺一出現後,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武陵,當然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腳下絕對即將會有情況發生,而且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所以隨即武陵單腳跺地,伴隨著衝擊,身體瞬間淩空而起,向空中躲避他腳下即將要出現的不明事情。

武陵的預見ing是非常及時的,因為就在武陵身體淩空躍起的一瞬間,甚至可以說是同時,原本武陵所站位置的沙地之中突然衝出數柄飛劍,如果不是武陵預先發現了這點,相信此時武陵定然身中數劍,而就算在出現後,武陵能夠順利躲避開這些飛劍,那麽也會被這些飛劍打亂了自己的陣腳,而陣腳一亂,與東方祁交戰中的那些由他所控製的飛劍,也定然會在與東方祁的對峙中出現鬆懈的態勢,這樣的話,東方祁就會有機可乘。

所以此時先行躲開飛劍攻擊的武陵,非但沒有在與東方祁的對峙中有半分的鬆懈,反而加強了攻擊,而在他腳下,仍舊是直衝淩空躍起自己而來的飛劍,麵對這些,武陵沒有十分的在意,再次在他的身下喚出數柄飛劍,迎麵而去,而在這次所喚出飛劍的其中一柄,則是出現在武陵的腳下,載著武陵後當即退數米,遠離這些突然出現的飛劍,使之這些交戰在一起的飛劍,同樣加入剛剛的飛劍對決之中。

而看到武陵竟然輕易的躲開自己精心準備的偷襲,東方祁這邊雖然有些沮喪,但是並沒有絲毫的鬆懈,反而是操控著後來出現的飛劍緩緩移動到大群飛劍之中,統一調動。

如果剛剛東方祁小心一些,不急於取勝的話,使遁入地下的飛劍緩緩而行,不發出任何的動靜,那麽或許武陵早已經敗在自己的手下,而最起碼,也能夠傷到他。而在這次失敗之後,武陵為了防止東方祁再次用這種招數,一直禦劍懸浮在空中,很明顯,如果再次使用這種偷襲,已經是絕對不可能的了,俗話說,不可能跌在同一個陷阱中兩次,武陵當然要有所防範,甚至是其他的偷襲辦法,甚至也可以說是無用了,所以此時東方祁隻好再次尋找機會下手。

可是,武陵再怎麽說也在修真界行走那麽多年,即便修真界之內已經許多年沒有發生什麽特別重大的戰事,而就算有些摩擦,也絕對不會輪到一個門派的門主出麵解決,可是即便是這樣,對於他而言,他多年戰鬥或者切磋上的經驗,是東方祁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填補的,所以此時東方祁心中很清楚,即便自己功法上高於武陵,那麽也不是一時間就能夠輕鬆解決他的,這將是一個持久戰,是對自己的一個考驗,而自己唯一的辦法,隻能是慢慢尋找著武陵在戰鬥中所顯示出的漏洞,一個足夠讓東方祁一擊即勝,讓武陵無法翻盤的漏洞。

而在武陵這邊,此時他雖然躲過了東方祁的那次偷襲,但是也分明感覺到了東方祁遠遠要高於他對東方祁的估計,原本以為東方祁不過是虛有其名,畢竟多少年前,在東方祁出世開始,東方家族的人就在修真界之中誇張般講述著東方祁乃是一代天才,有望帶領東方家族成就一番威名。

而往往這也大多是一個家族的障眼法而已,畢竟這關係到家族的名勢,所以一直以來在同為十大門派之列的武陵看來,東方祁即便是坐到了家主的位置,甚至是在家主的爭奪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那麽,他頂多也就是一個高手而已,絕對是達不到自己的這種水平,畢竟武陵他們多少年前就已經在修真界橫行了,而那個時候,東方祁甚至可能還沒有出世。

這種輩分,甚至是名氣上的差距,讓武陵從東方祁參與到向天成的計劃中開始,武陵就一直沒有對於東方祁的參與感覺到擔心,而他唯一擔心的,自然是突然出現的向天成,因為他們任何人,都對於天師家族並不了解,更加不了解這個突然出現,而且更是一連挫敗數個家族的人,而對於向天成的勝敗真假,武陵是絕對不會懷疑的,畢竟假如是他的話,他也不會拿自己家族的名譽來看玩笑。

而對於東方家族,雖然說東方家族在修真界是屬於一個隱世的門派,基本不與外界有什麽交涉,但是即便再隱世,但是他終歸是修真家族,是修真界之中的一個門派,即便了解的再少,那麽也是各個門派多少都有了解的,俗話說,樹大招風,東方家想不讓他人了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眾所周知,東方家族最有名,最無上的功法乃是天命之術,一個並不在功力上,戰鬥上有任何幫助的功法。

所以說東方家族雖然說是名列十大門派之中,但是相對來說,卻可以說是這些門派之中最弱的,而東方家族之中,在武陵看來,唯一要忌憚的,隻有東方祁的外公,前任家主,東方博明,而由於武陵他們並不知道東方博明離開的事情,所以這也是武陵為什麽要糾合郭瑗艾,在事發之前要圍攻東方家族的原因,因為他怕東方博明出山幫助東方祁,想要用東方家族的安危,來拖住東方博明,可是這件事情上,武陵卻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反而使得東方祁得到了他們迫切想要知道的消息,也迫使武陵的計劃提前夭折。

此時,之前與武陵在一起的那些清風門弟子,已經散開,四處去尋找著目標,而與東方祁交戰的武陵,根本脫不開身,也隻能收回對東方祁的輕視,全身心的投入到與東方祁的戰鬥中,甚至是在他身後的那些正在尋找虞朗等人的弟子,他都根本來不及顧及,因為此時神舟異能組已經完全的和那些修真者交戰在了一起,數米之遠,數十米之遠,甚至數公裏的範圍之內,都是他們的戰場,尋找,躲藏,隱蔽,偷襲,攻擊,交戰,撤退,繼續尋找目標。這些,都是此時所交戰在一起的雙方所做的事情。

而在這其中隻有虞朗、張冠橋他們幾個完全能夠獨當一麵的異能者,能夠單獨與那些稍高級的修真者單獨戰鬥。

虞朗的鋼化,幾乎可以說是讓他自身立於不敗之地,雖然說或許麵對強者,虞朗他不能在短時間內取得實質ing的勝利,但是任何人,任何修真者,也不能將他如何,畢竟虞朗的鋼化絕對不是擺設,大不了鋼化自己,隻要虞朗還有意識,他就可以戰鬥,而且戰鬥中,隻要虞朗一有機會,那麽也就是他的勝利之時,畢竟虞朗的鋼化所帶來的衝擊力,是修真者所最為薄弱的缺陷。

而新進異能組戰隊隊伍的石景山,同樣也是憑借著他的石化異能與自己尋找的目標交戰在一起,雖然他的異能仍舊略顯生硬,但是卻也是同虞朗一樣,難以讓修真者傷害到自身的。而張冠橋這邊,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本身就是修真界的修真者,隻不過不同的是,他是一個曾經被拋棄的修真者罷了,而他這些年,他經過自己的努力,也已經讓當初拋棄他的龍虎山不得不重新審視張冠橋的存在,畢竟一個高級的修真弟子,在修真界之內,還是比較搶手的,而高級的修真弟子,也是衡量一個門派非常重要的一點,而且張冠橋在修真者的戰鬥上,他要比虞朗他們都有經驗,所以他是絕對不吃虧,而且他還可以運用上現代化的武器,這兩點對他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此時,在修真者與異能組的戰鬥中,從最開始,已經十幾分鍾由於,從最開始的異能組成員的“逃竄”,到此時勝利的天枰,似乎已經略微的向異能組這邊傾斜了,因為什麽正是因為向天成早先的策略,以及異能組中每名組員努力的結果。

異能組之內,除了後補充進的那二十幾名組員之外,剩下的人,都是有著極多的實戰經驗,曾經麵對過各種各樣的情況事情,而這種與修真者的戰鬥雖然不多,但是還是那句話,經驗遠比功法要重要許多,而且他們的身上皆是現代化裝備,以及對情況沙地,地形等等因素的了解,都讓他們占得了許多的便宜。

而且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向天成之前所囑咐他們的那條必須記得的事情,那就是,在遇到自己不能夠戰勝的修真者,那麽就要當即離開,逃離這個人,隨後去尋找自己能夠對付的修真者,所以這些異能組成員一開始就遵循著向天成的命令,每一個小隊所麵對的,絕對都是自己能夠贏下的人,而不能夠勝的,那麽自然就交給其他自認為能夠得勝的小隊,而虞朗他們所麵對的,自然就是這些普通小隊不能對付的人。

俗話說,有針對ing的進攻,這樣才能夠達到最大限度的打擊敵人,此時,異能組的成員就是如此,他們不像修真者那樣單獨行動,更加不會發生追逐義氣等等的事情。

雖然說難免有人受傷,但是受傷的這些人,也皆是被那些專門負責救援的人接走,撤離戰場,而他們這些人,當然就是李默仙他們所負責的內容,他們這些異能者雖然說並沒有負責戰鬥的任務,但是他們的任務,卻也是同樣重要,畢竟異能者的存在,他們的繼續存活,才是最為重要的保證實力的最佳辦法,畢竟像向天成所說,他們是唯一能夠和修真者抗衡的力量,如果他們全部陣亡,那麽,當修真者融入世事中,除非政府動用大規模殺傷ing的武器外,再無辦法對付這些修真者,可是如果動用,那麽就不得不考慮百姓的存在,而且修真者也不可能是如此的集體行動,難道說對付一名修真者,也要用這種辦法嗎當然不可能,所以此時他們誰也想象不到如果事情真的發生,那麽將會是什麽結果

而且異能組成員兩人一小隊,除了戰鬥上能夠互補之外,對於自身的後援也是有著一定的幫助的,而這,也是為什麽異能組成員此時要兩人一起行動的原因,因為如果兩人之中,在有一人負傷,那麽另一人就會當即通知李默仙他們,而這人也會在這個時候將敵人引開,在安全的環境下,使李默仙他們能夠通過每人身上的定位係統及時並且十分安全的救援受傷的組員。

而負責引開敵人的這名異能組成員,也必須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逃離敵人的追捕,如果不能逃離,他則會將這人引到其他並沒有遇到敵人,並且是有能力對付這人的小隊人員之前,三人一同對付此人。而如果逃離後的異能組成員,安全的逃離了,他將是就近尋找其他的小分隊,自動加入其中,三名隊員協助一同行動,而如果另外人員投入三人之中,那麽這四人將會自動分成兩小隊,重複之前他們的命令,這樣,也會最大限度的保證戰鬥力以及自身的安全。

這就是紀律部隊,即便他們沒有修真者功力高,但是他們卻能夠尋找到修真者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作戰辦法,使之對自己有利,相對於猶如同一盤散沙的修真者而言,即便他們能夠傷到異能組的成員,但是他們所付出的傷亡,卻遠遠比異能組要大上許多,畢竟他們之間沒有溝通,沒有協助,完全是在獨立戰鬥,甚至他們都不會集結成隊伍,都是漫無目的的尋找。而且他們更加沒有救護人員,如果修真者受傷了,如果幸運,或許能夠遇到自己的同伴,撿回一條命,如果不然,他們隻能是被曠野的沙漠中的沙子所吞噬,畢竟戰場所拉鋸的範圍十分的大,而且沙漠中的氣候異常,一場小小的風沙所帶來的沙子,就足以讓躺在地麵上的人不見蹤影,所以即便同伴在身邊,他們也或許未能發現。

俗話說,優勝劣汰,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功力孱弱的修真者逐漸消滅,而剩下的人,也皆可以說是功力稍高的修真者,而異能組他們所麵對敵人也可以說是越來越難,所以這個時候,異能組小隊再次出現了有些略顯淩亂的狀態,畢竟這個時候出現的敵人幾乎都是強者,所以在這個時候,同樣發現這個情況的虞朗,當即下令所有小隊兩兩結合,以四人一組為單位行動,以加強自身的戰鬥力,能夠更好的給予敵人傷害。

就像向天成之前所說的一樣,一個人異能者對付一名修真者不行,那麽就用兩個人,兩個人不行,那麽就用三個人,四個人,終有一個辦法能夠對付的,任何修真者也是有著極限,而隻要超過這個極限,勝利就將會實現。

就這樣,虞朗他們所率領的異能組成員再次投入了全力以赴的戰鬥中。而就在東方祁與武陵處於膠著狀態,虞朗他們率領異能組成員與修真者處於交戰狀態的時候,戰場之中唯一沒有硝煙的地點,正有兩個人在這裏對峙著,而在他們兩人之外,則是仍舊存有著數名修真者,而他們,也隻是警惕的站在這裏,從一開始,他們這些人就沒有參與任何的戰鬥。

這裏,原本是郭瑗艾的陣營之中,而此時來的人,則是在郭瑗艾預料之中的人,那就是這次事情最為至關重要的人物之一的向天成,這個突然出現的天師族的後裔,這次的事情,自己必須要除掉的絆腳石,天師族後裔,向天成。

此時,向天成和郭瑗艾已經相視而站已經數分鍾,而在他們身邊周圍雖然有不少天鑒宗的弟子,而他們之所以在這裏,也是因為他們就要行動的時候,向天成突然出現了,才使得他們並沒有參加到與異能組的戰鬥中,而這,也當然是向天成故意的,因為這樣,自己吸引了這些可以說是天鑒宗絕對精英的弟子,這樣,向天成他自己一個人,就吸引了這些弟子,就又可以減輕了虞朗他們這些本就可以說是人員不多的異能組所肩負的負擔,而且雖然說這些人皆是集中到這裏,但是向天成卻也不擔心他們這些人能夠對自己如何,因為他們此時同郭瑗艾一樣,沒有任何動作,原因很簡單,兩個焦點人物在這裏,哪裏能夠有他們說話的份呢而且向天成也相信他們這些人,對於自己,完全是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就算是他們全部一擁而上,自己,也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些人難以忍受心中那小小的觸動,就在向天成和郭瑗艾兩人相視的時候,一名天鑒宗的中級高級弟子在向天成的身後,見向天成並沒有關注自己,就想偷襲向天成的後身,可是還沒等手中的飛劍指向向天成的後身,就隻見向天成單手一轉,手指向後一指,一道狹長的真元刀由向天成的手指中射出,速度極快,那人還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那人就已經被向天成的真元刀擊中,隨之便被向後撞飛數米距離,而後久久未能站起。可見這小小的真元刀其中所蘊含的能量。

而這一切的發生,甚至連他身邊的那些同伴都未能發覺,而直到那人落地後,這些修真者才反應過來,可是即便反應了過來,他們卻也沒有任何人去看那名被撞飛的人,因為此時他們所關注的,仍舊是向天成。而在這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想要擅自再次偷襲向天成,皆是老老實實的看著對峙中的兩人,等待著郭瑗艾給自己等人下命令。

而在郭瑗艾這邊,見到向天成竟然不回頭就能夠發現有人想要偷襲自己,而且還是在並為轉身的情況下,就一擊即中目標,這種事情的發生,不得不讓郭瑗艾心中略生芥蒂,而且此時郭瑗艾並不知道武陵已經和東方祁交手,所以郭瑗艾心中也向試探著能否讓向天成讓出道路,畢竟郭瑗艾雖然魯莽,但是也絕非沒有智商的,不然,他也絕對不可能是一門之主,而且還是在爭奪之下取得門主之位。

而他之所以會如此的原因,則是因為在修真界之內曆來如此,即便是兩個分外眼紅的仇家見麵,也會在你死我活之前,說上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據理力爭,就像東方祁與武陵兩人在交戰之前說上的那些話語一樣,最起碼,也能夠在氣勢上勝得對方,所以郭瑗艾在相視數分鍾之後,緩緩對向天成低聲問道。

“你就是那個天師族的後裔天師族的現任家主”

“正是。”向天成聽到郭瑗艾的話,並沒有多言什麽,而是用著同樣低聲說道。

“我們清風門似乎與天師家族,並無仇怨,你為何當我去路”郭瑗艾再次問道。

“假如有人將會危害到你的同胞,你會如何難道說是任人**”向天成說道。說罷,向天成急忙繼續說道。

“我最後問你,你退與不退”

而聽到向天成此番話語的郭瑗艾,麵上不禁嗤笑,搖頭說道。“你個娃娃難道老夫就是這樣被你”

郭瑗艾的話語還未說完,就隻見向天成手持天魔劍瞬間衝向了郭瑗艾。

見到向天成如此,郭瑗艾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想到向天成一個我看著文質彬彬的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這算什麽哪裏有人見對方話都沒有說完,就上前動手的這根本就不符合道理,符合常理的。而且向天成也沒有說出自己是因為點什麽原因就動手,這在道義上,也是說不通的吧,可是此時郭瑗艾見向天成已然衝了過來,自己當然不能夠繼續坐以待斃,急忙喚出一柄比那些普通飛劍要厚重許多的飛劍來抵禦向天成的攻擊。

而此時見到向天成率先攻擊自己,郭瑗艾雖然略顯吃驚,但是心中卻不禁竊喜,因為什麽因為一般來說,向天成如此向目標衝擊過來,很明顯就是要進行體製上麵的攻擊,而並非傳統真元上的較量,而郭瑗艾又偏偏是注重體製上的修煉,這點從郭瑗艾的外表就能夠看出,一米九的身高,強壯的體製,這個向天成雖然並不算矮的向天成相比,卻是有些顯得單薄了,而且郭瑗艾對於向天成如此的攻擊,他當然不看在眼裏,即便他聽說過天師族的天魔劍,但是他卻也毫不畏懼。

“嘭”向天成與郭瑗艾手中的兩柄飛劍在兩人相互的衝擊下撞在一起,而在撞在一起的一瞬間,另外一聲也同樣傳來,那就是一聲金屬碎裂的聲音

“啪”。郭瑗艾手中的厚重飛劍瞬間碎裂,而碎裂之處,正是向天成手中天魔劍的劍刃接觸的那一點。

而由於向天成和郭瑗艾他們兩人為了能夠以最大限度來進攻,所以他們兩人在接觸前,皆是把手中的劍器樹立在自己的胸前,而此時,郭瑗艾手中的飛劍竟然碎裂,而碎裂後,自然就是毫無障礙的通過了郭瑗艾的防禦,而接下來,向天成手中天魔劍的目標,自然就變成了郭瑗艾的身體,而且天魔劍雖然說是劍刃並不是十分的鋒利,但是這畢竟還是劍刃。

見狀,郭瑗艾心中當即一驚,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飛劍絕對不是天魔劍的對手,畢竟天魔劍也算是在修真界裏麵有一些名氣的,但是他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自己的飛劍竟然沒有堅持下一個回合就碎裂,而且郭瑗艾能夠感覺到,自己飛劍的碎裂,完全就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力量而震碎,此時,麵對向天成即將要傷到自己的天魔劍,在常理看來,郭瑗艾當然是要閃躲或者是抵擋,畢竟誰也不會任憑攻擊隨意的攻擊自己,可是就在向天成也是這樣認為郭瑗艾一定會有什麽辦法閃躲自己攻擊的時候。一個讓向天成也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郭瑗艾非但沒有停下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進行閃躲,而是直硬硬的向天魔劍撞去,而與此同時,郭瑗艾的麵上非但沒有驚恐,反而是有些略帶著笑臉。

“什麽”就在天魔劍撞擊到郭瑗艾身體上的時候,向天成隻覺得持劍的雙手虎口處傳來一陣刺痛,而郭瑗艾的身體上,除了衣物被劃開之外,竟然沒有出現任何的傷痕,向天成手中的天魔劍就像是砍到了銅牆鐵壁上一般。

“小子,你還太嫩”聽到向天成仿佛是不由得的說出這種話,郭瑗艾麵上嗤笑到,說罷,郭瑗艾當即後退半步躍起,雙腳當即向向天成的胸口處擊去,而這個時候,郭瑗艾手中已經折成半截的飛劍並沒有扔掉,而是仍舊持在手中。

此時,郭瑗艾的攻擊速度並不快,而且由於他事先後退了半步,也給出了向天成一些反應的空隙,而當郭瑗艾飛身踢出後,向天成也將天魔劍收回,雙手持劍,橫立在胸前抵擋,可是即便是這樣,受到攻擊的向天成,也是在接觸到攻擊後,瞬間便被擊飛,而在向天成飛出的同時,郭瑗艾的身體仍舊是淩空的時候,郭瑗艾手中的半截飛劍突然擲向向天成。

剛剛向天成完全在抵擋郭瑗艾的雙腳,在被撞飛後,本身就不平衡的身體麵對突然而來的半截飛劍豈能閃躲開所以此時盡管向天成用力穩定身體,可是最終的結果卻也是這半截飛劍從向天成的手臂外側劃過,而向天成的外衣也自然被瞬間劃開,而向天成的皮ru,也當即流出鮮紅的血液。

其實,如果向天成剛剛不躲那柄半截飛劍的話,任憑飛劍撞擊到自己的胸前,或許根本不能受到如此的傷害,畢竟向天成的胸前可是有著天師族的之寶內甲,可是內甲終究是內甲,並不能保護全身,而他能夠保護的也僅僅是向天成胸前的那一塊,所以此時飛劍命中向天成的手臂,自然會帶來傷害。

不過,這並不要緊,對於向天成的那種超強的恢複體製,隻需要幾分鍾,甚至是幾十秒鍾,傷口就能夠結合到一起,停止繼續出血,可是此時,向天成所關注的,並不是自己的傷口,畢竟他對於自己的能力很清楚,反倒是郭瑗艾,自己如此大力的攻擊,竟然沒有讓他的身體出現任何的傷口,難道他也是有著和自己相同的防禦盔甲之內還是說什麽其他當然,向天成當然希望是前者,畢竟如果是前者,那麽是一定會有缺點或者是漏洞的,而後者,那麽尋找,就會困難上許多

此時,向天成正被郭瑗艾的攻擊所撞飛,而他飛出的距離,也有近十米,幾乎是再次回到了之前與郭瑗艾所保持的距離。而原本包圍向天成的那些修真者,則是瞬間退後,與向天成保持著相同的距離警惕著。

而在向天成勉強穩定身體站好後,早已經站穩腳跟,看向向天成的郭瑗艾不禁大笑。對向天成說道。“如何我的金鍾罩如何和世事中的那些所謂的金鍾罩,我的可要比他們強上百倍,我這才是真正的金鍾罩,是我們清風門最至高的功法,想要傷我,單憑你那天魔劍,可是不夠”

而在郭瑗艾說罷,郭瑗艾原本有些欣喜的麵上不禁一愣,看著向天成手臂上已經停止出血的傷口,說道。

“哦這是”

隨後,郭瑗艾再次不禁笑道。“原來你的身體,也是經過了修煉,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止住出血,而且甚至還在不斷的愈合。不過,即便是這樣,那又如何難道你的愈合速度,能夠和我的不壞之身相提並論嗯”

說著,郭瑗艾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剛剛被向天成所持的天魔劍劃開的外衣,示意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受到傷害。

“那又如何今日就算擋在我身前的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我也要將他劈成兩半。”在郭瑗艾說罷,向天成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大山我的身體可要比山石堅硬,想要傷我,癡心妄想。”聽到向天成的話,郭瑗艾大聲笑道。笑罷,郭瑗艾繼續說道。

“束手就擒,老夫饒你不”

可是郭瑗艾的話語還沒說完,向天成便當即大喊說道。“回敬你,癡心妄想”

說罷,向天成單手抬起,而看到向天成有動作,郭瑗艾當即提起精神,做好防禦,可是此時,隻見向天成手中突然出現一團白氣,將向天成自身突然間包裹在其中,而在數秒鍾之後,在白氣散開之後,隻見向天成的身體之外,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銀白色的盔甲,除了頭部之外,身體的各處皆是被包圍在其中。

很明顯,這層銀白色的盔甲,正是向天成所持有邪靈中的鷁龍所幻化而成。而在盔甲完全形成後,向天成抬起天魔劍,直指郭瑗艾,說道。

“現在,你我都是不壞之身,那麽,就讓我看看究竟是誰的更加強一些別忘了,你的飛劍,在我手中的天魔劍麵前,不堪一擊”

而在向天成說完一句話後,郭瑗艾不禁再次大笑,說道。“的確,的確,你那天魔劍,的確夠硬,可是那又怎樣如果說一柄名劍還不能對付一柄普通的飛劍,那才叫笑話。”

郭瑗艾說道這裏,停頓一下,然後繼續對向天成說道。“既然普通的飛劍不能傷的了你,那麽,你就試試這個”

說罷,郭瑗艾雙手張開,而他的身後則是忽然出現一團白氣,而後,白氣之中脫穎而出一柄與之前向天成所持有的那柄飛斧相同的巨斧。

而在飛斧出現後,郭瑗艾雙手過頭頂,抓住飛斧,嘭的一聲落到地麵,將地麵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