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跑了

看著歐陽江倒下,歐陽信迅速的在將他的儲物袋之類的全都拿走,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把玉拂塵,將東西拿走之後歐陽信便迅速的離開,他根本不去處理歐陽江的魂魄,那些追歐陽江的人很快就會到了,有他們在,歐陽江哪怕是一魂一魄都無法逃離,他根本不怕歐陽江會有機會報複他。

拿了東西之後歐陽信便是迅速的離開,他也不再回原本的住處,在路上打了一輛車便匆匆離開了。

回想著當初的事,歐陽信看著麵前恐怖的歐陽江心中恐懼的同時也清醒了一些,歐陽江的魂魄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包括先前出現的所有人,這些全都是已經魂飛魄散的,既然已經魂飛魄散了,又怎麽可能還會出現?

歐陽信想了想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隻怕自己這是中了幻術了,那閻小艾就很擅長幻術,她兒子肯定也會一些,不過顯然功夫還不到家,讓他這麽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歐陽信心中冷笑,表麵上卻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繼續露出一臉驚恐的神情來,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起了逃走的辦法,這身體隻怕是又不能要了,不過也沒什麽舍不得的,被發現了身份,這身體不過是負累而已。

歐陽信想著,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出,他側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先前那個上了樓的徐青,此刻他正小心翼翼的趴在樓梯上向下張望,歐陽信忽然心生一計,他一下子向著無小黑的方向衝了過去,無小黑的手中還拿著那卷軸,卷軸的一段帶著一個金屬的箭頭,看樣子是他特意改造的,平時還能夠用來當成武器。

歐陽信一下子撞在了無小黑手中那卷軸的金屬箭頭之上,然後整個人迅速的後仰,一切發生的極快,無小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歐陽信已經仰麵倒了下去,同時樓梯上一聲驚恐的聲音響了起來。

“殺人了,殺人啦”

無小黑看了一樣倒在地上的“王洋”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可樓上的徐青還在鬧騰,他要是不解決掉隻怕周圍的人都要被引過來了,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還是迅速的向著樓上衝了上去。

徐青看著無小黑上樓,心中恐懼至極,他又開始大喊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你想把我也殺了嗎?”

徐青想要逃跑,但因為恐懼,他直接把自己絆倒了,摔在地上還在不停的喊著,無小黑被他喊得頭疼,出言嗬斥道:“閉嘴。”

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怕無小黑,被無小黑吼了一句之後居然真的不說話了,隻是一臉恐懼的盯著無小黑,無小黑靠近他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的目光直視著自己,隨即無小黑的雙瞳迅速的運轉,直接將徐青這一小段記憶給刪除掉了,因為怕麻煩,無小黑先將他給弄暈了。

解決完徐青之後無小黑再去檢查王洋的身體,麵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歐陽信已經跑了,隻留了一個驅殼下來,這具身體早就已經沒了生機了,失去歐陽信的魂魄支撐,迅速的枯槁了下去,先是化作一堆枯骨,再然後直接就變成了齏粉,倒是省的他處理了,不過這件事還是很麻煩,這裏這麽多同學,還有王洋的父母,他一消失,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主子,我們怎麽辦?”

苑苑並沒有回到畫中,她看無小黑一臉煩惱的樣子不由出聲問了一句。

“喵,找陳朔風吧,他不是就負責處理這些嗎?”

渣白跳到無小黑的肩膀上,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陳朔風去了天師公會之後就一直給茱莉婭做助理,後來也單獨負責一些事情,其中善後的事他負責的最多。

“嗯。”

無小黑有些無奈的給陳朔風打了電話過去,現在已經是淩晨了,電話撥過去卻很快就接通了,對麵的人“喂”了一身,聲音有些沙啞,似乎還透著一絲怨氣,無小黑有些尷尬,他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時間還沒睡,聲音還這麽沙啞是在做什麽,不過他還是當做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直接了當的將自己這邊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歐陽江的人嗎?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處理。你爸媽呢,你怎麽不給你爸媽打電話?”陳朔風有些怨念,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們旅遊去了,陳叔叔麻煩你了。”

無小黑說了一句,手機裏傳出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他還沒來得及聽清楚對麵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依稀間似乎那女人說要找他爸爸算賬之類的。

打完電話,無小黑也不在這裏多留,他把同學們全都帶回各自的房間安置好便離開了,天師公會那邊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處理,他們一定能完美解決的。

小嘉被無小黑帶走了,這家夥就不需要洗腦了,從小到大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的了,開著車迅速的往回開去,無小黑心中卻是有些懊惱,他明明有機會解決掉歐陽信的,偏偏自己要做個審判者給他懲罰,倒是被他找到機會給溜了,這茫茫人海,他要怎麽找到一個飄**的遊魂呢?

無小黑頭疼之級,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一時之間沒什麽解決的辦法,將車子停在車庫之後他在車庫又呆了好久,渣白趴在他懷裏也不敢說話,隻是這麽靜靜的看著他。

等到外麵的天光大亮,無小黑才從車子裏走了出去,回到家裏他一推開門卻看到閻小艾和無言正一起坐在沙發上,兩人似乎正在說什麽有趣的話題,閻小艾笑著便湊上去親了無言一口,而無言也十分熱情的迎合,無小黑看的一陣臉紅,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聽到聲音,無言和閻小艾一起回頭,看到無小黑一身陰霾的站在門口,閻小艾有些意外,不過她的臉上絲毫沒有因為被自己兒子看到和自己丈夫親熱而顯露出任何尷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