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的麵包車一聲怪叫從對麵衝上了公路,正好橫在警車的前麵,與此同時,我一腳油門,切諾機一下子準確地插到兩輛噴著藍白警漆的桑塔納警車之間。

馬路上一下子氣氛緊張起來,一共四輛車輛攪在了一起。前麵的警車剛一停下,陳峰和幾個蒙麵大漢跳下麵包車,陳峰手裏的akpen了!

“噠噠噠!啪!啪!啪!”幾個黑衣兄弟也已經持短槍向警車開槍。

我下車對著後麵的一輛警車打了兩組點射:“噠噠噠!噠噠噠!”

風檔玻璃嘩啦一下全麵破碎!我清楚地看到夏建國正坐在警車的後座上!

“我是二號,目標在後麵的車上!一號、三號別讓它跑了!”我對對講機麥克大喊了一聲。

就在我開槍的一瞬間,後麵的警車一個急打彎原地調頭。在這個警車的後麵正好是二哥和蘇慶的車趕到,兩輛車直接把警車逼到了路邊。

前麵的警車轟的一聲爆炸了,我們的位置離前麵的警車很近,巨大的爆炸氣浪把我掀翻在地。

我感覺自己沒有受傷,我爬起來,看到後麵的警車已經被趕上來的二哥和蘇慶控製住,三個蓋子在幾個蒙麵人的槍口下舉起手下了車,夏建國戴著手銬,蘇慶逼住一個蓋子為夏建國打開了手銬,夏建國大叫一聲從蘇慶手裏奪過衝鋒槍,二哥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噠噠噠噠噠噠……”整整一梭子子彈全部近距離打在三個蓋子的身上,全成了馬蜂窩了!

夏建國提著ak47瘋了一樣向前麵那輛起火的警車走去,邊走邊卸下空彈夾,把彈夾反裝上,蘇慶是把兩隻彈夾相反纏在一起的。

又是一陣掃射,前麵的蓋子估計也全部報銷了。

我們甚至都沒有遭到抵抗,兩輛警車,最少六七個蓋子全部幹掉了!

二哥說:“夏建國!快上車,我們回家!”

遠遠的聽到一些警笛的聲音,四周已經好多汽車嚇得不敢過來。

夏建國上了二哥的車。

我在對講機裏說:“一號,你先撤!三號、四號,我們掩護!”

二哥的大吉普按照事先的安排下了國道,我的切諾機迎著呼嘯而來的幾輛警車衝了過去,蘇慶和陳峰也跟了上來。

就在我的車和第一輛警車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伸手從車窗扔過去一顆手雷!後麵的兩輛車也同時扔出手雷。

轟隆轟隆!幾聲很響的爆炸!車裏的小弟開始向外麵開槍,幾輛警車顯然沒有料到我們的火力會這樣猛烈,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落,兩輛警車被炸翻起火,我們一陣子彈射過去,估計蓋子死傷慘重!

突然,馬路對麵又衝出兩輛警車,車裏的警察持防暴槍向我們打來。

在我左側的蘇慶的車“咣”的一聲被擊中了,“嘭”的一聲炸開了,可惡的蓋子用的是炸子彈!

陳峰退守到街角,幾個弟兄下車還擊,從不同方向聚來的蓋子越來越多,我看到已經有防暴隊的身影,不能再呆在車裏了,我下了棄車的命令。

我端著衝鋒槍向對麵的蓋子邊掃射邊撤退,對麵的火力也異常的猛烈起來,我身邊的弟兄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地撲到在地,一時間槍聲大作。

我拐過一個街角,這裏躲著一群驚慌的遊客和路人。

我對著對講機說:“三號、四號,你們怎麽樣?”

“我們沒事,分頭衝出去!”

我向試圖衝過路麵的一群蓋子扔出最後一顆手雷,打出最後一梭子子彈,就把衝鋒槍也扔了,拔出手槍,跑到一輛奧迪轎車前,用槍指著開車的中年男人,示意他快下車,男人馬上舉手下車,我一把推開他坐上去,一腳油門又衝了回去。

“三號、四號,你們在哪裏,我現在開一輛黑色奧迪,你們看見我嗎?”

“二號,我是三號,我在街心隔離帶,被蓋子火力壓住了!”

“別怕!我來了!”我一打方向盤,衝向街心綠化帶,到處都有人在開槍,在路麵上一共有十來個持槍的弟兄和蓋子對峙,我顧不了他們,隻想把蘇慶和陳峰救出來。

前麵,我看到蘇慶手裏拎著ak47從一個水泥墩子後麵衝出來,我打開右側車門,大喊著:“快上車!”

蘇慶一下子滾倒在我旁邊的車坐上,馬上“啪啪啪!”密集的槍彈打來,奧迪的風檔嘩啦嘩啦被擊碎,車身側麵也中了好幾槍,還好輪胎沒事,我猛衝了過去,蘇慶回頭向車後麵追來的警車射擊著。

“四號,四號!你在哪裏?我是二號,快回答!”我邊開車邊喊著。

“二號,你們快走吧,不用管我!我已經安全了!”

現場太混亂,我們已經被幾輛警車yao住,無法再去找陳峰了。

蘇慶衝鋒槍子彈打光了,就把槍扔出了車窗,拔出手槍,不斷向後麵開槍。

“你還有手雷嗎?”我問他。

“啊,對,手雷,你不說我都忘了!”蘇慶一下子反應過來,收起手槍,從腰間摘下兩顆手雷,拔開銷杆向後麵追來的警車扔了過去。

轟隆轟隆!兩聲爆炸,我從後視鏡看到,前麵的兩輛警車撞到了一起,一下子把路堵死了,我趕緊乘機拐到另一條馬路上。

又衝過兩個街區,我們已經混進了繁華的街市。我們在車上摘下麵具,收拾好武器,分別下車混進了人群,馬上就看到幾輛警車呼嘯著追了過來,可是,那輛奧迪停在路邊,裏麵空無一人。

我們在對講機裏一直保持著聯係,二哥他們已經安全返回了海濱養殖場。我在市區溜答了一圈,打了個車也回去了。

夏建國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我進來,忙過來擁抱。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小子也太猛了,沒必要格殺勿論啊!”

“四哥,你是不知道啊,這幫蓋子都該死!隻要掉腳進去了就不拿你當人了!我剛剛進去兩天,看看把我折騰成什麽樣了!你知道我們去看三哥,三哥說的最多的是什麽話嗎?那就是蓋子該死!所以,隻要有機會,我就會殺死他們!”夏建國激動地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去洗洗休息吧!”

我換好了我來時穿的衣服,對二哥說:“這次行動還算順利,隻是殺人太多!我們的弟兄也損失不少,你這個地方看來得轉移了!”

“好了,老四,我知道,你先回酒店吧,我們這裏還有些善後的活要幹。”二哥對我說。

我點了一支煙,說:“那好吧,我回去休息了,活都幹完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們再住兩天也就回上海了。”

“先別急著回去,在杭州多住兩天,過幾天我要去北侖港接貨,你陪我一起去。對了,今晚給夏建國壓驚洗塵,到時候我給你電話,帶上你的小弟,嗬嗬!”二哥說完上樓去了。

一個小弟開車送我出去,到了大馬路,看到有出租車的地方我下了車,攔了一輛出租回到了香格裏拉,殷柔不在房間裏麵,可能自己出去逛了,我洗了個澡,趴g上睡著了。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殷柔還沒有回來,我拿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

“殷柔,你在哪兒呐?”問道。

“我在六和塔玩呐,看錢塘江,你回來了呀,那我趕緊回去!”殷柔撂了電話,她到是很有興致,我在出生入死,人家居然在遊山玩水。

我打開電視,電視上赫然出現滬杭高路入口的混亂場麵,幾輛破碎的警車,地上淩亂的彈殼,還有來往的救護車,一位mei女主持手持話筒出現在屏幕上:

“各位觀眾,這裏是杭州有線,現在大家看到的是剛剛生在滬杭高路入口處的槍戰現場,上海警方押解的一名hei社會重要疑犯被一夥身份不明的蒙麵黑衣武裝歹徒在這裏解救,接著武裝歹徒用炸藥和槍支與趕來增援的杭州警方激烈交火,雙方互有傷亡。我們有請現場的杭州市局刑偵防暴大隊的隊長曹海濱為大家介紹情況。”

畫麵切換,一個身穿黑色防暴服頭戴黑色頭盔的防暴警察出現在畫麵上。

“各位市民,我們現在已經控製了局麵,除少數歹徒逃走,大部分負隅頑抗的歹徒都已經被我們擊斃,我們還抓獲了幾名歹徒,杭州已經全城戒嚴,請廣大市民配合警方,現可疑人員立即撥打11o報案!我們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全部抓獲這夥歹徒,謝謝!”

我看著這條顯然是上午拍攝的新聞畫麵,感覺事情搞大了,大富豪夜總會的爆炸案剛剛出來,今天上午又生了這樣的解救案件,關鍵是上海8o3的押解警員全部被當街打死,杭州警方肯定也有傷亡,看看電視畫麵的破損警車就有五六輛,太可怕了!

殷柔紅光滿麵跑了進來,一下撲到我的懷裏,摟住我的脖子熱吻起來。

我用力推開她,說:“瘋丫頭!跑出去一天啊!”

“嘻嘻~你又不陪我,我就一個人把杭州徹底逛了一遍,怎麽樣?我厲害吧?”殷柔滾在我的懷裏,抓著我的手放在她飽man的xiong上。

“你在外麵,有沒有現什麽不對的地方?”我低頭問道。

“不對的地方?啊,就是中午好象一下子多了好多警車、警察,好象聽杭州人講,上午有人和警察槍戰什麽的,怎麽,是我們的人幹的?這就是你們的行動嗎?”殷柔起來上下左右看著我,她是在看我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啊,嗬嗬,這個你也別問,我回來就行了,來吧,寶貝!讓我好好愛愛你!”

(親親們,動動你們的手,幫忙砸票啊!!!給我一點動力啊!讓我多殺一些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