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風聲有些緊!兄弟不得不收斂一些哈!還望各位看書的大大理解!本人書友群47125o12,歡迎進流!)

黑臉刀客一進去,馬上有幾個同樣打扮的馬刀客上來打招呼,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

黑臉對他們哇裏哇啦說了一通栗火話,幾個光頭漢子看著我笑了起來。

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白胡子老者坐了過來。

“小子!聽說你很拽!有骨氣、夠膽量!不象那些膽小的漢人,來,我叫瓦狼,用你們漢話說就是這裏的老大,這個沒出息的家夥叫紅石,是我們馬刀幫的一個小管事,你們住的淩雲客棧是他的地盤!來,告訴我你叫什麽,我請你喝酒!”原來這個老者竟然是馬刀幫的老大!看上去一點都不凶,可能屬於德高望重的那種。

“老大好!我叫趙大寶。”趙大寶是我的一張從來沒有用過的身份證,這次出逃,一路用的都是這個身份證。

那個抱著兩個mei女的紅石已經叫了一大堆酒罐上來,一疊的粗瓷大海碗也都擺好了,我的麵前一溜擺了三隻大碗。

一個栗火少女過來,搬起一個大酒罐,咕咚咕咚給我麵前的三隻大碗倒滿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對我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瓦狼笑了說:“趙大寶,這是我們栗火族的規矩,遠方的客人來了,要先喝三碗我們自己釀的米酒,這是我們對客人的尊重,來幹了!”瓦狼伸出大手做出請的手勢。

我端起第一碗酒想也沒想就喝了,其實我的酒量不好,這樣一大碗下去我就得完蛋,但是我喝的時候感到這個酒根本不象白酒那麽烈,頂多就是啤酒的度數,而且這種土法釀製的米酒還有一股特別的清甜口味。

第一碗見底,我舉起空碗向下,未灑一滴,放下碗,我說話了:“對客人的尊重是吧,可是你們這位紅石老哥卻要我們明天離開馬刀鎮!老大,你說句話,讓我們多住幾天,我們就是來玩玩,也沒別的意思。”

紅石聽了我的話推開了兩個膩在他身上的女人,站起來說:“還真是個不怕死的貨!你們來玩?這個地方有什麽好玩的?你們是衝我們的竹子來的吧!哈哈!”

我點了一支煙,歪坐在竹椅子上,斜著眼睛看著紅石那張黑紅的有刀疤的醜臉,說:“你拿我們當大熊貓呐?啊?我們要竹子幹屁啊,能吃呀!”

瓦狼說:“紅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客人來了我們要好好招待,更何況在你的地盤!今天晚上大寶是我的客人啦!你不許動他!快把我們的馬刀女叫兩個過來,陪我的客人吃酒!”

紅石聽到老大話了,趕緊陪了笑臉,說:“老大的客人就沒話說了,去,叫瓦倫和桑麗過來陪客!”紅石對他身邊的兩個女人說。

瓦狼說:“來,老弟!接著喝!這個酒你喝了就會渾身有勁,再給你兩個女人,你就不想回去了!哈哈!”

我連續端起剩下的兩碗米酒喝了下去,第一碗下肚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後麵兩碗一喝下去,馬上感到xiong膛裏麵象起火了一樣,渾身火熱難耐,糟糕!我馬上反應過來,一定是中招了!但是神誌還是非常的清醒。

瓦狼在給我的空碗裏倒酒,我站起來說:“我、我去一趟廁所。”我現自己居然she頭不聽使換了!

“哈哈!你喝高了嗎?漢人真是沒用,就這點酒量還非要和我喝酒!”紅石指著我大笑著說。

我搖搖晃晃地朝角落裏的一個c標誌走去,此時酒館裏的人多了起來,看來這裏的夜生活並不乏味,屋內空地上已經有十幾個nan女在跳著民族舞蹈,有人坐在邊上彈奏類似馬頭琴的樂器,還有幾個舞弄著馬刀,到處都是我剛剛喝下的那種米酒的味道……

我推開肮髒的廁所門,一股惡臭襲來,我jin不住一口吐了出來。

趴在惡臭的馬桶上,我一口氣吐了個幹淨,可是還是難受,可能藥物已經進入了血液,我吐到綠色的膽汁出來,身ti虛弱得慌,也是多日來的奔波造成的,我後悔自己沒有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裏睡覺了。

趁沒人趕緊出來,大腦有些混漿漿的。

穿過群魔亂舞的舞池,回到原先坐的台麵,看到除了瓦狼和紅石兩個在喝酒,又多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

紅石看到我過來,拉著兩個漂亮的姑娘說:“這是瓦倫、這是桑麗,她們兩個今晚歸你了,看看多結實!”紅石說著用力捏著其中一個很白的姑娘的胳膊,那個姑娘笑著推著他。

瓦狼說了句栗火族的話。左邊那個叫瓦倫的長著棕色皮膚的大嘴唇姑娘拿起一隻酒杯,裏麵是黃se的可疑**。

“來,喝了它,聽話!”瓦倫一手摟住我的脖子,一手舉杯伸到我的嘴上,皮膚xue白的桑麗也上來幫忙,幾乎是硬給我灌了下去!

一股澀澀的有點苦的味道。

紅石摟著一個馬刀女過來,端著一大碗米酒,說:“來!喝了這碗酒,我們一起去睡覺!”

我的眼前全是mei女在晃,這個蜥蜴尿還真厲害!

稀裏糊塗地喝了紅石的一大碗米酒,騰的一下,xiong膛裏又起了火,這個栗火族名不虛傳,果然夠火,接下來稀裏糊塗地被兩個馬刀女架走,好象穿過了一條長長黑黑的走廊,似乎走了好長時間,我已經失去了意識,感到有冰涼的水在我的身ti四周流淌,忽而又變成了滾tang的熱水,我睜不開眼睛,有無數隻柔軟的手在我的周身上下遊zou,我的腦海裏遊動著十幾個豔麗的美人魚……

猛然間,我一下子醒了過來,我努力掙開眼睛,現自己完全不能動了。

我的雙手和雙腳被寬皮帶固定在一張硬硬的bsp;兩個馬刀女還不時說著我聽不懂的栗火話。

……

現在我才現,這裏是個小浴室,我被綁在類似搓澡用的那種bsp;衝洗幹淨了,兩個馬刀女為我解開了束縛手腳的皮帶,我活動了一下手腳,ma的,你們樂歪歪了,我還沒有出火呐!

我跑到旁邊的水池裏,把自己泡了進去。

兩個馬刀女跟了進來,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邊,伸手為我搓洗著,我看看一黑一白的兩個馬刀女,一切都恍如在夢中,伸手momo,一切又都是那麽的真實。

我說:“你們聽得懂我說話嗎?”

桑麗笑了,很好看的樣子,說:“你是漢人,我們聽得懂,你們的話我們也說得來!”

我把桑麗摟在懷裏,吻了她一下說:“那就好,告訴我,我現在哪裏?”

桑麗在水裏笑嘻嘻地說:“在我們的洗澡水堂,就在酒館的後麵,你喝多了,我們幫你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