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伸手和我握了握,說:“力哥,好,力哥帶我到頂樓玩玩行嗎?”

“行啊,去頂樓嗎?去樓頂都行!”我用力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不肯放開。

“咯咯咯咯~~你真逗,我們去樓頂幹嘛?”妮妮浪笑起來。

我把檸檬杯放到吧台上,拉著妮妮說:“走吧,mei女!我去頂樓,頂樓是個夜總會是吧?”

妮妮跟我走到電梯間,說道:“頂樓什麽都有,旋轉餐廳、夜總會、迪廳、酒吧,你想玩什麽都行,就看你有沒有錢了,嘿嘿,我得報複你一下,誰讓你那樣對我了,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哼!”

在電梯裏,我攬住妮妮的蠻腰,妮妮貼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qing人。

看看電梯裏沒人,我對她說:“妮妮,你做桑拿女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隻有兩個多月,這裏的客人檔次很高,收入也高一些,我喜歡這裏。”妮妮把手摟在我的腰間。

我們到了頂樓,門口有兩排侍應生,妮妮和他們很熟,熱情地打著招呼。

一個領班模樣的小夥子對妮妮說:“韓姐,今天好漂亮啊,這位哥哥是?”

“叫力哥,我的哥們兒!”妮妮對那個領班說。

“力哥好,這邊請,我幫你們找位置。”領班帶我們進了迪廳,裏麵已經是人滿為患,領班推開擠在門口的一群青年nan女,拉著我們走到舞池後麵的一個角落,那裏果然有一個小桌,是個情侶卡座。

“韓姐、力哥,這裏行嗎?”領班大聲喊著,搖滾樂的聲音太大了。

“行行!謝謝你!”妮妮摟著領班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領班拍了妮妮一下說:“那你們就在這吧,我去給你們拿啤酒,力哥喝什麽牌子?”

我說:“隨便!麻煩你了!”

領班走開了,妮妮拉起我說:“力哥,走,下去陪我跳舞!”

我們擠進了舞池,睡著震耳yu聾的打擊樂麵對麵伸手踢腿地舞動起來,舞動中的妮妮就是一個興感的jing靈,圍在我的前後左右舞動著,極具挑dou、勾的you惑,我下意識地跟隨著她的節奏,完全被她的興感征服了。

我們跳得滿頭大汗,渾身舒坦,也不知道狂跳了多久,直到妮妮拉著我回到那個角落的卡座,小桌上放著一打兒小瓶柯羅納黃se冰鎮啤酒,我抓起一瓶yao開,遞給妮妮,自己也開了一瓶,我們碰了一下瓶頸,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你跳得太美了!”我讚歎道。

“不行了,一年前我是這裏的領舞,後來我突然胖了,跳不了了,才改行做了桑拿女,我現在拚命減肥,我還是喜歡做領舞,做桑拿女有時候太那個了,嗬嗬,就比如碰到你這樣的餓鬼!”

“我哪裏是什麽餓鬼啊,我那叫情不自jin!其實我很溫柔的,不信等一下我們回房間我溫柔給你看!”我貼在妮妮的小臉上吻了一下。

“得了吧,我怕了你了,今晚就在這裏陪陪我吧,以後我們混熟了再說。”妮妮躲開了我。

“明天我出門,後天回來,這樣吧,回來我去五樓找你。”我又開了兩瓶酒說道。

“不用去五樓,想起我了,就打電話,我能接就說明我有空,不接你也別怪我,那就是我有客人,完事我看到了就會給你回話,把你的手機給我,我把我的號打在上麵。”妮妮伸手就拿去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在上麵按了一串號碼,射,馬上她身上就響起了手機的響聲。

“好了,這個就是我的號!”妮妮把手機還給了我,我剛剛是怕二哥打電話找我,才把手機拿出來的,其實我都不知道這個號碼會用多久,也許明天就扔了。

我們又喝了幾瓶啤酒,妮妮就拉我下去再次跳了起來,我們玩到後半夜,累的實在不行了才離開了頂樓迪廳。

回到171o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室內隻開了一個小壁燈,昏昏暗暗的,二哥已經g上,哇塞,被窩裏也睡著一個,仔細一看,是個長頭的,不用問,這一定是二哥帶回來的女人了,也睡得死死的,看來他倆一定折騰了大半夜,室內彌漫著一股腥臊的jiao合氣息。

我在沙上tuo了衣服,跑到衛生間把一身蹦迪出的臭汗衝洗幹淨,就擠上了自己的床,女人還自己挪動了一下,把後背對著我,我嗅著她頭上的洗水味道,從後麵伸手過去,摟住了她的腰,順手向上抄到了她的一隻圓滾滾的mi咪,手感柔軟而有彈性,絕對的上品。

長女孩一動不動,我吃不準她還在深睡還是已經醒了裝的。我就整個貼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我擁著一個不認識的mei女睡著了。

可能是我實在太累了,桑拿本身就是消耗體力的,後來又蹦迪,我就一直睡到第二天十點,我是被ding香和丁娟姐倆給拉開了被子驚醒的。

“咯咯咯咯!真不知羞!那裏挺那麽高,夢呢吧!”兩個女孩看著我掩麵大笑起來。

我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識看看身邊,什麽都沒有,難道昨晚真的是一bsp;二哥從洗手間出來,對我說:“你睡得太死了,梁子來了我沒叫你,快起來,我們得出了。”

我連忙推開兩個在我身上亂mo的姐妹,跑到洗手間一頓衝洗,穿戴整齊,一身的休閑名牌西裝,登上錚亮的皮鞋,照照鏡子,看到裏麵的帥哥,立馬信心十足。從拉杆箱裏找出一副金絲邊的平光眼鏡帶上,形象儒雅起來。

“像個大學生,嘻嘻~~”身材嬌小的丁娟上下打量著我說。

二哥和我一樣,也弄得流光水滑,魁梧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位馳騁商場的成功人士,一身職業套裝的ding香和他站在一起非常的搭配,就像一對白領情侶。丁娟打扮得就有些時髦,一身的牛仔衣褲,臉上一副誇張的大太陽鏡,看上去就像我的調皮小妹妹。

十點三十分,我們坐出租車來到寧夏紅專賣店,二哥自己下車,不一會兒,拎了兩個寧夏紅禮品盒回到車上,對司機說:“去火車站。”

火車是中午十二點多開車的,到上海要大約二十四小時左右,也就是明天中午到達。

我們四個人正好一個軟臥包廂,上了車,我們把行李安頓好,就去餐車買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回到包廂裏吃喝起來,下午我和二哥在下鋪,丁家姐倆在上鋪,我們四個昏昏沉沉地睡了。

火車咣當咣當地走著,旁晚十分,突然有人敲包廂的門,門是被我們在裏麵反鎖的。我迷迷糊糊地起來,他們幾個也都醒了,伸著懶腰,打著嗬欠。

我站起來伸手把門拉開,外麵好像有兩三個穿皮夾克的可疑男人,為的一個一把把我推了進來,後麵兩個也跟著擠了進來。

“喂喂!你們幹嘛呀?”我被一直推坐到自己的床鋪上,想要站起來已經不可能了,肩膀被一個膀大腰圓的家夥按住了,對麵的二哥也起不來被壓在床鋪上,上鋪兩個姐妹也坐了起來。

“都老實點,別亂動啊!我們是鐵路緝毒大隊的,我們接到舉報,有群眾舉報你們其中有人帶毒,現在我們依法對你們每個人的行李物品以及身ti進行搜查,請你們配合!”為的家夥一邊說著一邊出示了警官證晃了一下。

二哥笑了,歪在鋪上說道:“我還以為碰到搶劫的了呐!原來是自己人!我的證件在上麵的外套裏,那個誰,ding香,你把上鋪我的上衣扔給我。”

“別動!”邊上的一個皮夾克製止了ding香。

我說:“行了行了,我們也是警察!這是我的證件,給你看看。”我的警官證就在屁兜裏,我伸手就掏了出來。

為推我的家夥半信半疑,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還給我說:“趙警官,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執行公務!有人舉報我們就得來查不是,嗬嗬,那你們繼續休息吧,打擾了啊!”說完轉身推後麵的兩個趕緊出去了,最後還幫我們把門關上了。

我掏出煙扔給二哥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

二哥說:“ma的不對啊,怎麽會有人舉報我們帶毒呐?”

上鋪的丁娟這時說道:“嗨!跑這條線的帶毒的多了去了,到上海的每趟車都能抓幾個帶毒的。”

二哥上麵的ding香說道:“原來兩位大哥是警察啊,你們不說我們也不敢問你們是幹什麽的,嘻嘻,跟警察在一起我們就安全了。”

我上鋪的丁娟說:“哎呀,警察大哥,不會抓我們姐倆吧?”

我站起來,伸手抓住丁娟的腳脖子,說道:“抓的就是你!下來!銬起來!哈哈~~”

二哥說:“現別鬧!這事有些蹊蹺!等我出去探探動靜。”二哥穿上外套拉開包廂門出去了,我也走到門口,把門開著,叼著煙向走廊過道左右看了看,我看到離我們不遠的包廂門前站著兩個皮夾克,裏麵似乎有人在大聲爭吵,二哥已經過去了,對那兩個剛剛進過我們包廂的皮夾克說:“用不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