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忘記過去用刀子將兩個昏迷的家夥綁在身上的膠帶割開,不然的話,他們醒來就會亂喊亂叫,驚動了警察可不是鬧著玩的,像這樣的搶劫他們一般應該不會報案!他是個政府官員,家裏會丟四十萬美金,誰會相信呐?還有他跟漂亮的女秘書有一腿的事情也會敗露。

在他的書房,我看到了他的一張全家福,老婆看上去很老了,兩個孩子都很大了,不知道為什麽家裏隻有他和女秘書?管他呐,我拿到了我想要的,這就足夠了。

我們把偷來的車子停在了淮海路的一個停車場裏,然後拎著箱子,打車回了清河小區,進到我的租屋,時間是淩晨三點半。

我把窗簾拉好,把黑色皮箱打開,g上一倒!稀裏嘩啦,一堆四十捆美元和五萬多人民幣鋪滿了一床,我伸手把左輪手槍拿起來。

蘇倩有些呆傻第站著,看見我手裏的槍,吃驚地說:“你手裏的槍,是真的嗎?”

我笑笑道:“是真槍,老家夥防身用的黑槍!沒想到,在上海居然也有黑槍!”我熟練地將點三把左輪手槍的六子彈卸下來,把子彈和手槍分別用報紙包好,再裝到一個塑料袋裏麵,拿到廚房,蹬著凳子,把頂棚的塑料扣板挪開一塊,將塑料包塞了進去,再將塑料扣板原樣放好。

我又從後背拔出手槍,這把槍還是何雪冒險用郵包送進來的,何雪,我的“妹妹”,一個漂亮的東北女孩兒。我將這把手槍藏在一進門的鞋架下麵,現在我手裏還有王偉給我的五四式,藏在我的床頭,ma的,這才出來幾天,手裏就一堆黑槍了,這是個黑槍橫行的世界!

我走進屋裏,蘇倩正在整理著那些錢。我從後麵看著她過分bao露的裝束,忍不住從後麵抱住了她。蘇倩抖了一下,說:“別鬧,這些錢,咋辦?”

“咋辦?涼拌!”我一下子猛壓上去,伸手就拉下了她的短裙,蘇倩叫了起來,趴在一堆美金上麵,我笑道:“美金上麵幹mei女,人生一大享受啊!”

“討厭!小濤,別鬧,現在什麽時候啊?啊!你來真的……”蘇倩的身子向上一下子挺直了,縮下去,再挺直,嘴巴裏麵“絲絲”地出呻,我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從蘇倩的後麵入侵著g上的美金散亂地向床下滑落,這種感覺太他ma的美妙了!

蘇倩體內的烈火被我挑起,我們瘋狂地jiao歡,g上到地下,從桌子上到沙上,我們的身上沾滿了綠色的美金和紅色的人民幣,我們把自己埋在了金錢裏麵……

天亮了,我們跑到洗手間去淋浴,我對蘇倩說:“等下九點銀行開門,你拿兩萬美元去找一家中行的儲蓄所g人民幣,估計可以換十六萬多,你把其中十萬給柳含香送去,就說是我們找人借的,先給小剛住院用,明白嗎?”

蘇倩說:“明白!那剩下的錢咋辦?”

我說:“剩下的六萬,和那五萬現金我們去買輛二手車先,我手裏還有點錢,把剩下的三十八萬美元都裝好,這個地方不大安全,等下我去租個銀行的保管箱,放到銀行的保管箱裏去。”

蘇倩說:“存銀行不行嗎?”

“不行,錢太多了,保管箱就不同,銀行不會問你放的是什麽東西,相對安全。”我說。

蘇倩突然笑了,說道:“小濤,我們一下子有了這麽多錢,我就不用再去上班了,我們這個小生意吧!”

我說:“別,不是說了嗎?該幹嘛幹嘛!不能讓別人感覺到我們暴富了,慢慢來,寶貝!我們的好日子在後麵呐!”

蘇倩緊緊抱住我說:“小濤!我有些害怕,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摟著她光滑濕潤的後背說道:“這是你第一次幹大活,嗬嗬,正常,習慣了就好了!”

蘇倩推開我,疑惑地看著我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幹這個的老手吧?”

我說:“倩倩,我是改變你命運的那個人!嗬嗬,我是你老公!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們一夜沒睡,你不困嗎?”

蘇倩笑了,說:“怪了,一點都不困!”

我說:“盡快忘掉這一切,就當什麽都沒生過!好嗎?不想睡覺就收拾收拾下去吃早點,我餓了,老婆!”

早上七點半,我們換好了清爽的休閑裝,像一對晨練的情侶一樣,下樓到門口的雲吞館吃雲吞,老板已經熟悉了我們,說:“小兩口今朝好早的呀!”

我們笑笑,我說:“早起的鳥兒有食吃!”

這一天我很忙亂,先是去了銀行,第一次使用江濤的名字租賃了一年的大號保管箱,將三十八萬美元裝了進去。我把保管箱的鑰匙藏好,就已經是中午了。中午蘇倩沒有回來,她和柳含香在小剛住的醫院附近一起吃飯,她們畢竟是一起的好姐妹。我一個人找到一家蘭州拉麵館吃了一大碗牛肉麵,就回去拿了錢打車讓司機帶我去二手車交易市場。

上海的二手車交易市場在北方停車場附近,差頭司機告訴我,那裏是你們東北佬的地盤。

北方停車場位於上海北外環線附近,到處都是空車配貨國內運輸公司。司機一直把我送到二手車市場裏麵。一大片足球場般大小的場地,整齊地排列著各種品牌型號的二手汽車。裏麵熙熙攘攘,看車的人很多,還有些在討價還價。

我來到抵擋轎車區,這裏大部分都是七八成新的普桑和桑塔納2ooo,還有捷達、夏曆等。我轉悠了半天,一個賣車的老板盯上了我。

“兄弟,我看你也看了半天了,是要買車吧?想買輛啥車?”一口的東北話。

我看了他一眼,是個矮墩墩的中年壯漢,皮膚黝黑,也許是天天泡在這裏風吹日曬造成的。

我說:“大哥,東北人?”

那家夥一愣,說道:“聽口音,兄弟也是東北那嘎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