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君,怎麽好象你對這些右翼分子很反感呢?”山本對待這些人似乎並無好感,這讓我有些奇怪。

“我?”山本指著自己的鼻尖,見我點點頭,嘿嘿一笑,“我的父母都是二戰時滿洲拓懇團的遺孤,五二年回到的倭國,所以我對那段曆史知道的多一些,我的漢語就是和父母學的,在我看來,右翼分子都是神經病。”

他的話引得我們哈哈一陣大笑,我終於止住笑息的道:“真想不到,山本君竟然還會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是啊!山本君真的是個很可愛的倭人哪!”王偉也跟著笑道。

我忽然感覺這家夥像個國際友人,拍拍他的肩膀,遞過去一根煙,給他點燃後笑道:“山本君,我們交個朋友吧!以後到上海盡管找我,兄弟安排你雙飛。”

“真的?那太好了!”一提到女人,山本的眼睛頓時瞪的雪亮,他笑的很**,“不如我們晚上就去吧!我領你們去新宿的歌舞伎町,讓江君也品嚐一下我們倭國女人的溫柔。”

我本想拒絕,但恰好王偉轉頭向自己看來,暗暗向我點頭,也就答應了他,其實骨子裏我也很想見識一下生活在這個色情業極度繁榮國度裏的女人的溫柔。

下午,由山本領路,我們去銀座逛了一趟,蘇倩她們知道自己來東京的事,這要是不帶些禮物回去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東京和上海一樣,都是時尚之都,都在引領著亞洲的時尚潮流,但要自己為促進倭國的消費做貢獻,我又有點心有不甘,逛了一下午,才勉強買了七八件飾品,一共也沒花上十萬倭元。

王偉惦記著晚上的活動,連晚飯吃的都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挨到華燈初上,迫不及待的張羅去happy。

歌舞伎町在新宿,我認為那裏是東京的紅燈區,實際上也確實如此。這裏高樓林立,霓虹燈閃爍,到處都是豔麗1uo女的海報,讓人看的一陣眼熱心跳,其規模和繁華要遠大於上海。不算寬敞的大街兩旁,站滿了皮條客和ji女,每當有人經過,他們就會熱情的迎上去,極盡勸說挑dou之能,他們大多說倭語,但也有說英語和漢語、韓語的。

我和王偉新奇的四處張望,感覺和鄉下來的土包子差不多。

“山本君,你看,你看,那幾個黑人怎麽也像是拉皮條的呀?”王偉現了新大6,指著遠處幾個正在糾纏行人的黑人,好奇的問道。

“他們確實是拉皮條的,今年夏天才過來。”山本看了一眼,答道。

“到底是國際大都市呀!連拉皮條的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王偉嘖嘖讚歎著,眼珠一轉,又問道:“那是不是也有黑妞可以玩呀?”

“有的,有的,”山本連連點頭,接著又擺手道:“不過我們還是不要找黑妞的好,”

山本看著王偉,見他有些不明所以,於是拉住他的胳膊,言辭十分懇切的道:“真的,我試過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個黑妞的那裏實在是不怎麽樣,就像……就像……”

他低著頭憋了半天才道:“就像是火柴杆放進茶缸裏一樣,很傷自尊的。”

他的話再度引的我們哈哈大笑,這個山本太他ma有趣,笑的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山本對這裏很熟悉,直接把我們領進一家superstar。在包房坐了沒多久,領班就帶著一群女孩兒走進來,這些女孩兒大都濃妝豔抹,讓我頓時有些意興索然,但看王偉和山本兩眼放光的樣子,不好因自己掃了他們的興致,隨便點了個清純些過來坐。

“江君,您一定要玩的開心哪!”山本怕我不好意思,俯到我的耳邊低聲道:“今晚的花銷全部都由組織負責,我也是沾了您的光哪!”

我摟住那個女孩兒,抄起瓶啤酒,衝他示意一下,仰脖灌了一大口,“放心,既然來了自然要玩的盡興。”

聽我這麽說,山本放下心事,和王偉一樣摟著伴唱公主,上下其手,哼哼唧唧的聊個沒完。但我不會倭語,和那個女孩子自然也就沒有什麽話可說,跳了幾曲舞以後,坐回沙裏,雖然那女孩兒溫順的如同一隻小貓,但卻並沒有讓我動心。

山本看出我玩的並不痛快,大概是誤認為我急著進行下一項,於是提出回賓館。

ar,我和王偉在車上等著,時間不長,隻見山本領著那三個女孩兒走出來,讓人驚奇的是,這些女孩子每人都拎著一隻大皮箱,從她們吃力的樣子可以看出,那皮箱肯定不輕。

山本安排女孩乘出租車跟在我們後麵,自己鑽進了我們這車,pi股還沒等坐穩,王偉就急切的問道:“山本君,她們的箱子裏裝的是什麽?”

“這個現在還不能說。”山本神秘的笑著,“是好東西,是肯定會讓你們喜歡的好東西。”

這家夥,竟然掉起我們的胃口來了,我本打算回賓館與他們分開後就把那女孩兒打走,但讓他這麽一說,也有了強烈的好奇心,心裏有些動搖。

進了房間,那女孩兒溫柔的服侍我tuo去外套,指著浴室一通比劃,我明白她是要和自己洗鴛鴦浴,笑著搖頭拒絕了邀請,讓她進去先洗。

很快,那女孩兒就洗好了,羞靦的低著頭,怯怯站到我的麵前。

她的美眸似秋水般清澈幽靜,黑亮秀上掛著晶瑩的水珠,鵝蛋形的俏臉,配上肉嫩的g桃紅唇,挺秀俏皮的瑤鼻,益顯得溫婉嫵mei。

一件半透明的紅色吊帶紗裙穿在她的身上,低低的開xiong,把xue白的shuang峰大半1uo露在外,寬鬆的衣裙遮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線,細細的衣帶庸懶地掛在肩上,一雙雪腿xiu長圓潤,纖細的腳踝掛著一條鉑金的心形吊墜腳鏈,小巧的腳趾上塗著粉色的趾甲油,蘭花般可愛的玉足踩著藍色鑲鑽高跟涼拖,。

在這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襯下,宛如一位仙子,傾國傾城的芳容,直可以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我驚呆了,沒想到自己隨意挑選的小姐竟是這等人間絕色,下麵頓時一漲,立刻有了反應。原有想法開始動搖,潔身自好與及時行樂就像拔河隊伍的雙方,相互的較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