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冷水嘩嘩的衝刷著我的身ti,每當頭腦熱時,我總是喜歡用這種涼意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今天,我失敗了,橫杆上搭放著的紫色ru罩和丁字褲徹底使我的天平向縱yu傾斜,我甚至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mo了那個ru罩一下。

人的道德是脆弱的。麵對足夠強烈的**,我向人的本能yu望舉了白旗。

我支著帳篷出了浴室,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馬,但那女孩兒卻又使我一愣。她曲身跪在地毯上,薄薄的紗裙被一套粉色的護士裙所取代,優雅的雪頸上掛著一個聽診器。那隻大皮箱也已經打開,裏麵除了一些性具外,還有幾套製服,有警察的、有空姐的,還有黑色的皮衣皮褲和高筒皮靴,更還有一條皮鞭。

天哪!我真的感覺到大腦有bsp;是扶她起來?還是直接撲到她的身上?麵對從未經曆過的**刺ji場麵,我不知道該做什麽,像個初哥一樣手足無措的傻站著。

少女看出我的窘迫,甜甜一笑,微鞠一躬站起身,帶著幾分羞澀的拉著我坐g上,飄香的嬌軀軟軟偎進我的懷裏,秀美的眼眸含情且羞,紅潤的g桃小嘴微張著,吐氣如蘭,出陣陣攝人魂魄的呻吟。她一邊挺著碩大的shuang峰摩擦我的xiong口,一邊伸出冰涼嫩滑的小手在腹部劃著圈圈。

靠!要人命哪!我有種臨界爆炸的感覺,撕喊一聲就要把她壓到身下,誰知這嬌娃卻格的一笑滾了開去,連連衝我擺手。

怎麽?不讓幹哪?我沒有追趕,不解的看著她。

少女輕笑著從皮箱中拿出一冊jing裝雜誌和一個影碟夾,恭敬的雙手捧到我的麵前。雜誌頁數並不多,封麵是一個混血mei女,我隨手翻了兩頁,裏麵都是一些女you的影片劇照,雖然自己不認識倭文,但從裏麵夾雜的少量漢字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本影片宣傳冊。

真服了!倭國的色情業竟然達的形成了獨特的產業文化,連ji女都能體貼的為顧客著想,主動放段片子助興。

我把雜誌順手一撇,示意她隨意放個片子,女孩兒乖巧的點點頭,取出一張光盤放進影碟機。很快,電視的畫麵裏就出現一位正在跳鋼管秀的女郎,那女郎戴著蝴蝶麵具,身材惹huo,每一個動作都是極盡挑逗之能,端是犯罪。

我看著電視裏的女優,又看了一看眼前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女孩兒,正yu做個比較時,電視中的男人突然摘下了那女you的蝴蝶麵具。

雖然那女you的側臉隻是一現既被長遮擋,但我還是看到一張讓自己感到無比震驚的麵孔。

“瑤瑤!”我全身一震,驚訝的喊了出來,嚇的那女孩兒一顫,牙齒磕上了我的堅ting,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我已經顧不上疼痛,一把推開她跳到地上,趴近電視機仔細的瞅。

電視裏,那男人正攏住瑤瑤的秀,使她的一張俏臉顯露出來。是她,絕對是她,絕對是瑤瑤,雖然打從仙霞路的麗人穀出事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也沒有聯係,但她的眼睛,那雙會勾人、會放電的眼睛是我永遠都不會記錯的,絕對錯不了。

“她在哪?她在哪?”我瘋了一樣抓住那女孩兒的雙肩,語無倫次的吼道。

我的樣子肯定很可怕,嚇的她瑟瑟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短暫的瘋狂過後,我很快冷靜下來,歉意的看著她道了聲“soRRy”,現在我已經失去了尋歡的興趣,隻想找到瑤瑤,問問她是怎麽來到了倭國,為什麽要去拍。我想起被仍在一旁的那本雜誌,急忙過去撿起來,查找著關於瑤瑤的線索。

很快,在雜誌的後幾頁就看到了瑤瑤的介紹,不過都是些日本字,看的我一知半解的弄不明白何意。

顧不了那麽多了,我穿上衣服,也不管隔壁的山本正在關鍵時刻,咚咚咚一陣敲門把他拽過來,讓他給我翻譯。

“這上麵說她叫前田香紗,北海道出生,22歲,三圍是……”山本雖然被我打攪了好事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很細心的為我做著翻譯,“江君,你問這些做什麽?不會是迷上她了吧?”

“別鬧了,我很急,”我不耐煩的推了他一把,“快給我看看有沒有聯係她或聯係這個攝製組的地址、電話。”

“哦!”山本看出我心情很惡劣,順從的應了一聲,仔細翻看著整本雜誌,最後無奈的搖搖頭,“沒有,我仔細看了,沒找到電話。”

“你要找那個女you嗎?也許我能幫助你們。”正在我沮喪之際,一直在旁默不做聲的女孩兒突然開口道。

她已經整理好衣裙,怯怯的縮在一邊,帶著幾分懼意的看著我。

“你懂漢語?”我驚訝的看著她,隨即反口道:“不對,你是中國人,你說的漢語是上海腔。”

女孩兒羞慚的微微點點頭。

我轉過頭,奇怪地看著鈴木。

“江君,你聽我解釋。”鈴木有些驚慌的向我深鞠一躬。

“不用了,山本君,”我急忙阻止他,現在興師問罪已經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我沒有怪你,你先出去吧!我想問問情況,”

“江君,我……”山本更慌了,又是深鞠一躬。

“不用解釋了,我不關心這事,”我拉著他往外推,邊推邊道:“這個時候打攪您,我也感覺很不好意思,明天,明天我向您賠禮道歉。”說著,把他推了出去。

山本著急的在外麵敲著門,我沒有開,過了好一會兒,門外才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我長長籲了口氣,平整了一下煩亂的心緒,緩步走回臥室。

“你好,”我規矩的坐到沙裏,很是難堪的對她笑笑,“剛才那樣對你真是很對不起,都怪我太著急了,”

“沒關係,”那女孩兒理解的點點頭,走了幾步,坐到我對麵的床邊。

“你叫什麽?”我不知如何開口,問了句很蠢的話。

“我叫藤崎美穗。”那女孩兒臉上一紅,果然不想和我說真名。

“和我說說她好嗎?”我誠懇的看著藤崎美穗,“她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我不知道她……”

我哽咽的說不下去了,難以言語的哀傷彌漫在我的心間,堵的我說不出話來。

“看得出你和她感情很好。”藤崎美穗神色複雜的看著我,似乎還在猶豫是否應該告訴真相。她沉吟片刻,最後還是開口道:“我和她都是在去年一起來東京的,這部片子是她今年春天時拍的,她的電話是……”

我默記住電話號碼,掏出電話就要撥過去。

“等一下,”藤崎美穗突然撲過來抓住我正在按鍵的手,“你想好和她說什麽了嗎?你是要責罵?還是要問候她?你怎麽解釋知道她的電話?”

我呆住了,藤崎美穗一連串的問題都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的,是啊!我該對她說什麽?責罵她嗎?憑什麽呀?我有什麽權利責罵人家。是我無情地拋棄了她,她一個無助的女孩又能怎樣?加之我現在的身份,怎麽和她解釋?

冷靜下來,瑤瑤的電話終究還是沒打,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那an,我沒有再碰藤崎美穗,雖然她狐媚依舊,卻已是無法激起自己絲毫的興致,我額外又塞給她五萬元倭元,請她離開,然後四仰八叉的倒g上,混混沌沌的熬過了一宿。

“劉君,真的是很對不起,請您多多包涵。”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鈴木就堵在門口連聲賠理道歉。

“山本君,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我沒有生氣。”

我嘴上雖然說著安慰話,但心裏卻是不知是該恨他,還是該感激他。沒有這家夥,我不可能知道瑤瑤來倭國當了女you,也就不可能這麽痛苦。

回想起她的舞姿、回想起那雙嫵mei瞟人的眼睛,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甜mi的日子,我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輕飄飄的虛浮無根。

“江君,那個女you的聯係方式您知道了嗎?要去找她嗎?”山本熱心的問道:“如果需要,我們這就去找她,女you都是認錢的,隻要我們能滿zu她的要求,她肯定會讓江君一親芳澤的。”

是啊!女you都是為了錢的,那瑤瑤拍片是為了什麽?是貪慕虛榮還是迫不得已?這些藤崎美穗都不知道,也許我應該去找找她,聽她的解釋,看看是否能夠幫助到她。想到這兒,我的心又活了,找個借口打走山本,顫抖的掏出電話,按下了那串號碼。

電話接通後,一個似曾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聲音用倭語問好,我掙紮著,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還是按了掛機鍵。

唉!我長長歎了口氣。算了吧!還是當作沒來過這裏好了。我倚在牆上,無聲的淚水順著臉頰靜靜的流淌。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喜歡她。我恨自己,當年就不該丟下她一走了之,愛她就要對她負責,不是嗎?我甚至連足夠的錢都沒有給她留下!

“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狂喊著抓起藤崎美穗留下的那本雜誌,瘋狂的撕成粉碎,奮力揚起,在哈哈的苦笑聲中躺倒在床,任由斑斑紙屑灑落自己一身。

【多謝收看!後麵更jing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