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了酒店的大門,送我來的差頭開走了,我大搖大擺走進酒店的大堂,現在是晚上六點多一點,那位差頭司機說得沒錯,果然三個小時到達。

我在蕪湖大酒店的大堂轉了一圈,大堂裏麵的人不是很多,幾個服務生開始注意我,畢竟我一身的小屁孩打扮,我背著雙肩挎,慢慢晃了出來,門口有排隊等待的出租車,我沒有理會,徑直走進雨中,快步走到前麵的馬路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去不去宣城?”我上車後說道。

這是個年輕人,他說道:“這種天氣,那邊進山的路不好走啊!”

我說:“不進山,就到宣城市裏!您就帶我去吧,我有急事!”

“好好,那你給三百塊,行就去!”

我連連點頭道:“行行,就三百,趕緊開車吧!”

七點十分,我到了宣城轉盤道,付錢下車,這邊已是華燈初上,天空陰霾依舊,隻是雨霧迷蒙,沒有蕪湖那樣的比較大的雨了。

我沿著街道向前走著,盡管在這邊的監獄呆了一年多,但是宣城還是沒有來過,這是個陌生的江南小城,出宣紙宣筆的地方,是個書香氣息濃鬱的小城。

我找到一家賓館,看上去還算繁華,門前停著好多轎車。一樓是個飯店,從櫥窗外看進去生意很好,好像已經客滿。

我從另一扇門進去,那玻璃門上寫著“客房部”幾個大字。

迎門便是一個櫃台,裏麵坐著兩個正在閑聊的中年女人,我過去問道:“請問,還有房間嗎?”

“先生住店是吧?單間一晚一百,套間一晚兩百……”

我連忙說:“就來個單間吧。”

“先交一百元,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退房,過十二點就按兩天算。”那個女人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笑著說:“好好,給您,這是一百元。”我掏出一張百元的鈔票推過去,另一個女人拿過錢在一個驗鈔機上過了一下,說:“在這裏登個記。”說著推過來一個本夾子,她居然沒有跟我要身份證!

我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寫上了“範清”的名字,主動掏出身份證登記了號碼,那個女人看都不看,扔給我一把鑰匙道:“三零七號房,這邊樓梯上樓,五樓九點有歌舞表演,住店的拿這個鑰匙進去免費看,有事打總台電話。”

沿著樓梯上去,看著有些斑駁了的牆壁,看來這隻是個低檔的旅店,正適合我這樣打扮的人住,住店一定要符合自己的身份,這樣才不會因為太另類而引起別人的注意,把自己沉沒在茫茫人海中,千萬不可以別出心裁!

上了三樓,入眼是一條很長的走廊,燈光幽暗迷離。三零七在裏麵,我沿著走廊一路走過去,整個走廊裏麵靜悄悄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一扇扇jin閉的房間門的裏麵會有人嗎?

突然,“咣當”一聲,一扇房門被撞開了,裏麵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好像被裏麵的人強行推了出來,一個男人在裏麵罵道:“滾!給老子換一個,你不做來幹什麽!”

那女人似乎在哭,看見我走過,馬上低下頭,快步跑向我身後的樓梯了,那房門就“啪!”地關上了。我知道,這一定是那種生意,可能這個女人不願意跟他做吧,嗬嗬,看來這裏是有這種生意的。

過了這個房間門的前麵隔一個房間就是三零七房間了,我用鑰匙插進鎖孔,一轉,打開了房間門。

房間裏麵很暗,我伸手mo到門旁牆壁上的開關,點亮了電燈,關好門,這才看清,這是一間不大的單間,旁邊一個房門是洗手間,房間裏麵就是一張雙人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電視,旁邊還有兩把圓椅。

我把雙肩挎扔到櫃櫥裏,tuo下衣褲,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下,回g上坐下,點了支煙,拿出一瓶水喝了兩口,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電話,拿起來,按照電話旁邊牆上貼的號碼,撥通了總服務台。

“喂!我是三零七房的客人,問下,咱這樓裏有餐廳嗎,吃飯的地方?”

“你就去一樓的酒店吃吧,開業到晚上十點。”說完就掛了。

我就穿好衣服,掏出槍來檢查一遍,再插好,就打kai房門走了出去,走廊裏麵6續有些人進出,看來這裏還是有人住宿的。

下到一樓,前廳旁邊有個門直通那個大酒店,有人那裏進出。我走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個服務員拿了菜譜過來,我隨意點了兩個熱菜兩個涼盤,兩瓶啤酒,坐在那裏自斟自飲起來。現在吃飯的人已經不多,對麵有兩桌nan女還在推杯換盞,叫嚷著拚酒。

我吃得很悠閑,一邊瀏覽著窗外的街景。我吃了很久,把一桌子的酒菜全部報銷了,感覺很撐很漲。

點一支煙,喊服務員結了帳,我走了出去,街上細雨迷蒙,我沿著路邊的人行道慢慢踱著,這一段的街麵還算比較熱鬧,好多的廊、洗腳房、康體中心,我懷疑自己住進了紅燈區。街邊還有一些三三兩兩的可疑女人,她們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有的還想我拋來媚眼。

我趕緊回到了旅店的樓上,三樓的走廊裏麵有兩對兒摟摟抱抱的nan女正在進出房間,這種地方幹如此的肆無忌憚,說明老板搞得定!看來住在這裏應該是很安全的。

回到房間已經是八點半了,想起來登記的時候總台告訴我九點鍾五樓有歌舞表演,就決定上去看看,反正今晚也沒事。

我從樓梯走上去,我看到66續續有些人也在上樓。來到五樓,門口有人收票,我出示了房間的鑰匙就讓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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