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yu之後,黃卉說:“李哥,咱們還是連夜離開吧,這左鄰右舍的都是爸爸單位的同事,萬一撞到了不好。”

我說:“你ba單位有個姓蔡的中隊長,你知道他家住哪裏嗎?”

“蔡叔叔,知道啊!和我爸都是五大隊的,你怎麽知道他?”黃卉很好奇地問道。

我笑著說:“蔡中是我的好朋友,你告訴我他家也住在這裏嗎?”

黃卉說:“是啊,就是前麵那趟房第五家就是!你怎麽會和他是朋友?”

我看到了床頭一張桌子上的電話,下麵押著一張紙,上麵是嶺湖監獄的內部電話。我很快就找到了蔡中的“宅電”。我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很快就有人接聽。

“喂,請問蔡中在家嗎?”我盡量用沒有任何口音的普通話問道。

裏麵一個女聲道:“還在農場沒回來,你是誰呀?”

我說:“哦,我是他的一個戰友,那他什麽時候休班呀?”

“要到後天休班,後天晚上你再打電話來吧!”我聽出來了,對方是個中年婦女,大概就是蔡中的老婆吧!

我放下電話,黃卉在我身後擁住我說道:“蔡叔叔和我爸爸是一個班的,他們都是後天周一休息,一直到周四上班,在家裏呆上三整天,你要找他嗎?”

我回轉身道:“不用找他,嗬嗬,我就是一下子想起來了,不管他了,來再給我複習一遍吃xiao蕉!”說著我一把將黃卉拉到懷裏。

那天晚上我們是後半夜離開的嶺湖農場家屬區,我暗自記下了蔡中家裏的電話號碼,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他把握用穿著警靴的腳踩在我的臉上,用電警棍拚命點我的場景。哼哼!後天,下周一,我要讓你的全家死的很慘!

我們這一次入住了位於宣城市狀元南路的宣城賓館,這是宣城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這裏的田間和前麵我們住的地方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我要了一間標房,黃卉好奇地東張西望,她說長這麽大還沒有進過這麽高檔的地方。

我交了三天的錢,因為我知道,周一我要去幹活了,幹完活我得立即反回上海去。

周末的兩天裏,我和黃卉吃喝玩樂,極盡揮霍。星期天的晚上,我對黃卉說:“黃卉,明天你ba爸就回來了,你回去陪陪爸爸吧,我也得回東北了,咱們就到這裏了,好不?”說完我點出五千塊錢現金給她。

黃卉笑笑道:“可是還不到十天呀,在讓我陪你幾天吧!”

我說:“不用了,你走吧,就到此為止了!”我心裏在想,要不要滅她的口,如果滅了她就還得去找到小燕子滅口,殃及太多的無辜不好,我想了想,也沒有什麽證據落在她們的手裏,不殺也罷!

黃卉有些戀戀不舍,但是最後還是和我擁抱了,有些哀傷地說:“李哥,我們還能見麵嗎?”

我笑下說道:“有緣自會相見!”

送走了黃卉,我一個人突然感到了一陣的空虛!我知道我是天生離不開女人的,但是,明天就要幹活了,我必須先養足jing神。

星期天的那個晚上,我呆在房間麵看了一個晚上的電視。周一早上起得很晚。

一直到傍晚七點多,我從宣城賓館結賬出來,我現在jing神飽man,鬥誌昂揚!一想到就要見到仇人了,心裏就異常激動!

我用在宣城新買的神州行卡給蔡中家裏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的。

“喂喂!是誰呀,講話!”我一聽,正是蔡中的聲音!這個該死大家夥,扒了皮我都認識他的瓤!我馬上掛斷了電話,打車就去了嶺湖農場家屬區。

按照黃卉跟我說的那個位置,我很快找到了蔡中家的院門口。這時天色已黑,我左右看看,胡同裏麵一個人影也沒有。我伸手推門,院門開了,我走進去,反手將院門插上,伸手掏出點三八左輪手槍,向房門走去。

右手持槍,伸左手一拉門,居然也開了!進去就看到一臉疑惑的蔡中,他手中正拎著熱水瓶在倒水。我右手的左輪手槍對準他說道:“別動,放下手裏的東西,進去!”

我盯著這個昔日對我肆意毆打和bao虐的獄卒,真想一槍就打爆他的頭,但是我不能讓他死的這麽舒服!

蔡中並沒有認出我來,他疑惑地看著我手裏的手槍,說道:“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我可是警察,這裏住的都是警察!”

我上去就是一槍托!狠狠砸在他的太陽穴上,他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我低聲喝道:“死到臨頭了,快進去!”

“誰呀?”一個中年婦女從裏屋出來,一看到這個場麵就愣住了。這是個看上去還有些姿色的比較苗條的女人,沒想到,殘忍的獄卒居然能娶到這樣標致的婆姨。

我不由分說,連推帶撞把兩個人推搡進了裏屋。家裏隻有他們fu妻兩個,我有些失望,他們應該有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孩,可是沒有,這個房子跟黃卉他們家的一樣大小,武力的布置也差不多,看上去fu妻兩個剛剛吃好飯,飯桌還沒有撿下去。

蔡中的老婆驚慌地看著蔡中用手捂住的太陽穴,在手指之間已經滲出了縷縷血絲。

我晃動著手中的手槍,喝道:“雙手背到後麵,蹲下!快快!”

那女人一下子跪下了,哭道:“這位小夥子,你有什麽話好好說,你究竟要幹什麽?”

我的眼中已經開始冒火了!我一腳就踹在那婆姨的xiong口,她一下子昏死過去!我掄起手槍在蔡中的頭上死命狠砸了十幾下,把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他按在地上,將他的雙手背到後背,用封箱帶死死纏繞了綁緊,又把他的婆姨也綁了個結實。

我累得滿頭冒汗,突然間我感到有些害怕了!一肚子想要說給他聽的話,和早就想好了的千百種折磨他的方法,全在一瞬間放棄了。

蔡中滿臉是血,他乞求地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不再猶豫,走到他家的廚房,拿起地上的一把斧頭,我將手套向上拉了拉,握緊了這把看上去很鋒利的斧頭,重新走回到裏屋,蔡中的眼睛大大等著,他喊道:“救命呀!”

我沒有讓他再喊出第二句,手起斧落,蔡中的脖子已經被砍斷了一半!再一斧子下去,整個頭顱已經滾落在一旁!

我看看昏迷中的蔡夫人,丟下了手中的斧頭,拿起放在一旁的封箱帶,將她的頭嚴嚴實實地纏繞起來,鼻子和嘴巴全部嚴實地封死了,她最終將窒息而死。

幹完了這一切,我看看自己的身上濺上了一些黑血,連忙將衣服tuo下來,從背包裏麵拿出來一支黑色的大塑料袋,將衣服和手套都裝了進去,再拿出一套幹淨的休閑衣褲和手套換上。

從容地做好這一切,我看看手表,現在是晚上八點鍾。我悄悄關燈鎖好房門,走出院子,再把院門鎖好,沿著無人的胡同向馬路走去。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多雨的江南,馬上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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