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趙鐵柱的人從外麵開火了。我和小強還有邢軍及另一個弟兄,我們四個人終於在扔出了四顆“乒乓球”炸彈之後,衝出了太平洋百貨的大門。

外麵就是繁華的徐家匯商圈,我一邊跑一邊對邢軍說:“通知趙鐵柱,快上車走!我們甩掉蓋子!”

事實上,太平洋百貨門前一通爆炸之後,所有的蓋子都驚呆了,他們事先並沒有配備大量的警力和長武器,隻是在屈臣氏周圍布置了十幾名刑警,在太平洋百貨的門口布置了十幾名警察。這樣的布控,對於一般的案子已經算是興師動眾、萬無一失了。

但是,蓋子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一共到場十幾人,而且都是全副武裝,還配備了炸彈!因此在我們殺出商場的時候,並沒有英勇的蓋子追出來,他們害怕了,他們有人受傷了。

我們順利地分別開車逃離了現場,我不時地和他們通著電話,告訴他們躲到背街小巷去及時換掉車牌。我驅車專走小路,我知道,在上海的主要街道,到處都是攝像探頭,隻有背街小巷才是安全的。

換好了車牌,我們迅回到了古北別墅。三輛車都回來了,邢軍氣得破口大罵,連連喊道:“撕票!撕票!媽ma的,差點把老子悶在裏麵!”

我坐在沙上,掏出煙來,小強在我身邊伸手為我點了煙。我說:“今天太玄了!還好我們沒有人掉腳,也沒有人受傷,這就好!就撕票吧!今晚把屍體扔到8o4門口去!好好羞辱羞辱他們!這件事軍哥安排吧,一定要幹得幹淨!我約了大齊幫的王偉了,時間到了,那個小強,你跟我去。”

經過這次行動,我對小強有了好感,決定帶著他,暫時當我的隨身跟班。我和小強一邊往外走一邊對他說:“小強,從今天起,你就當我的隨身小弟吧,如何?”

小強momo自己的後腦,憨笑道:“四哥能看上我,是我的榮幸!小弟一定盡心盡力,四哥小弟就跟定你了!”

我走到外麵,把車鑰匙交給他道:“好,來吧,你開車!”

“好嘞!”小強興奮地接過鑰匙,跑到司機的位置打開車門,又跑過來問道:“四哥,您是喜歡前麵還是後麵啊?”

我說:“要是換輛好車,大奔、奧迪啥的,我就坐後麵,這輛普桑就算了,前麵吧!”

小強就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這時,邢軍走出來,笑道:“四哥好眼力,這個戴小強是我們從前幫裏的老人了,就是因為年齡太小,一隻沒有上位,四哥好好帶帶,小子是塊好材料!對了,四哥,你出門再帶兩個弟兄吧,剛剛出事,還是小心點好!”

我上車坐下說道:“沒事,蓋子還抓不了我!你把那件事處理好就行了,讓弟兄們好好休息,明天還有活幹,我先走了。”

小強車子開得很穩,我說:“從乍浦路隧道過江,去6家嘴的飛龍大廈。”說完我掏出煙點了,很舒服地靠在車座上,看著窗外的街景。

車子從隧道上去,我說:“小強,後灘這邊你熟悉不?”

小強說:“四哥,這一片俺熟悉,我家有位大伯在這裏跑船的。”說著小強向江邊一指,我看到那邊好多的鐵皮機動船停靠在岸邊。

小強接著說:“這裏是一個駁船碼頭,大多是蘇北人和安徽人的船,這些人才是‘江湖’中人,嗬嗬,常年跑碼頭的,我家大伯的手下也養了一幫人,專門做這條江麵上的生意,嗨,各行有各行的門道,怎麽,四哥也對船運感興趣了?”

我說:“沒有,隻是好奇,不知道這些船家都是怎樣生活的。”

小強說道:“這樣吧,四哥,有時間空下來的時候,我跟我大伯聯係下,你們見見麵,聊聊。”

我疑惑道:“那你為什麽沒跟你大伯跑水路,畢竟自己的大伯呀。”

小強笑笑道:“沒辦法,我從小怕水,上船就暈,為此俺大伯家的小魚姐姐還笑話俺!嗬嗬,小雨姐姐太厲害了,四哥,咱幫會要不要女的,這小魚姐姐絕對的女中豪傑,上次她在黃浦江上,一個對八個,三下五除二,轉眼全部撂倒,扔進黃浦江喂了王八!”

我一愣道:“幹嘛?黃浦江上也有劫匪?”

小強道:“看來四哥是有所不知,這黃浦江從我小時候就經常聽大伯講,船幫、鹽幫、海幫,共分三ang派,世世代代為爭奪水上運路而征戰不休。”

我聽了又點了一支煙,沉默不語。記得大哥曾經說過,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

很快我們到了飛龍大廈,我讓戴小強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在大齊公司的專用車位處,我的那輛黑色尼桑還安靜地停在那輛,旁邊赫然停放著三輛大奔!

我對小強說:“就坐在車裏等著,別下車走動,明白嗎?”

“明白,四哥,你去吧,我就坐在車裏抽煙,哪兒也不去。”

我伸手從後腰掏出新換的一把手槍,檢查一下彈夾和保險,重新插回到後腰的槍套裏麵。上午打過的那把五四手槍已經入庫了,上午一共有六顆槍打響了,已經要求弟兄們全部換掉,讓邢軍派兩個弟兄秘密潛回大興莊再去運回一批武器。

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上了頂樓,電梯打開,門口赫然站著兩個黑衣大漢。我點下頭道:“偉ge來了嗎?”

一個墨鏡大漢麵無表情道:“偉ge在裏麵辦公室,濤哥請!”說完向一旁閃開。

我笑下道:“辛苦了!”就走了進去。在走廊裏麵,我路過自己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嘴角流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旁邊齊總辦公室的對麵就是王偉的總裁行政助理辦公室,門口也站著一個黑衣墨鏡的保鏢,看到我,伸手攔了下我,手裏拿著一個對講機道:“濤哥到門口了!”

裏麵說道:“請!”

那保鏢衝一伸手推開厚重的辦公室房門,我走進去,房門在我的身後無聲地關閉了。

王偉笑嘻嘻地坐在大班台的後麵,手中一支粗大的雪茄煙。我走過去,在他麵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笑道:“偉ge,幹嘛搞得這樣神秘?”

王偉說:“來,正宗的哈瓦那,來一支嚐嚐!”

我搖頭道:“享受不了那個,還是三五實惠!”說著掏出三五煙點了一支,將打火機和煙盒扔到台麵上,說:“偉ge,什麽事,約我來這裏?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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