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一回來,就從倭國帶了一船“貨”。齊宣問我:“後灘船塢那邊你能控製不?”

我說:“沒問題,現在絕對安全,剛剛幫助船幫的老大戴鮫打跑了鹽幫的吳大龍,整個後灘全部在船幫的掌控之下。”

齊宣想想道:“那就好!這樣,這第一批或就進後灘卸貨,具體細節周鐵跟你講,我派孫奎洪亮暗中協助你,明裏你們四海幫出麵,一旦有問題你也不用驚慌,自會有人馬接應,船就這幾天入長江,再進黃浦江,你先去後灘安排下,等我的電話通知。”

從飛龍大廈出來,我馬上就去了後灘。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戴鮫和戴小魚都不在,他們駕船運貨去了,後灘還有十幾條船。

水生站在一條大木船上,居高臨下看著我,說道:“老大押貨去了,要一個多月,上流到武漢,四哥有什麽事情嗎?”

我說:“水生,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講!”

水生趴在船舷上向下看著我道:“有事你就上來講,我懶得下去!”我草!這小子擺明了不買我的帳啊!我回頭看看戴小強和黑豹,戴小強喊道:“水生!你小子下來!還要四哥上去做啥!”

我說:“好!我上去!水生,你等我。”我大步向跳板走過去,水生在上麵一臉陰笑地看著我們。戴小強第一個上去了,他瞪著眼睛對水生說:“你小子咋啦?吃錯藥了?現在後灘這兒拿一個主事兒?”

“現在主事兒的,當然就是俺戴水生了!說吧,有什麽我們船幫能幫得上忙的?”水生一副老大自居的模樣。

我掏出手機,水生說道:“老大和少主的手機都打不通,他們一出船就很少開機,有事也不能打擾,都是他們往我們這裏來電話。”

我說:“也好,那我先跟你說,等老大來電話的時候,麻煩你讓他給我來個電話。是這麽回事,從現在起,一周之內,我們有條船要在後灘這邊靠岸,我可能會派些弟兄過來警戒,到時還望水生配合下,行個方便!”

水生問道:“一條船?什麽貨?”

我說:“不該問的別問,隻要你們留出來個安全的靠岸港就行了,到時候我親自過來接貨,就是這個事,你可以先跟幫裏主要的人講一下,注意保密,千萬別讓蓋子知道,明白嗎?”

水生正色道:“明白,這是正經事,但是,嘿嘿,四哥,你看看我們這些沒有事幹的貨船,到時候卸貨就叫他們幹吧,四哥多少賞一些零碎銀子即可。”

我笑了道:“這個沒有問題,隻要我的貨安全上岸,我給你五萬,你跟下麵去分,怎麽樣?”

水生笑道:“好,那就這樣,什麽時候船到,提前來個電話,我來安排,一切都沒有問題!”

我伸手拍了拍水生的肩膀道:“這就對了,關鍵是安全!安全第一!懂嗎?”水生答道:“行了,就這樣吧,我叫人去準備酒菜,就在我這裏吃頓便飯吧!”

我說:“不了,還有好些事情,明天我的一些弟兄上船,還麻煩好生招待,這是兩萬元費用,你們先拿上,不夠完事一起算!”

離開了後灘,戴小強有些不高興道:“大伯怎麽認了這麽個幹兒子?一點禮數都不懂!”我心裏明白這是為什麽,嘴上卻道:“嗬嗬,沒什麽,隻要肯辦事就好!”

一直不大說話的黑豹說道:“四哥,也許我不該多嘴,我怎麽看這個水生都不地道!這能行嗎?”

我笑了道:“不怕,明天我先派趙鐵柱帶兩個組上船,諒他水生也玩不出什麽花樣來!走,我們去湘菜館吃毛家紅燒肉去!”我最近迷上了湘菜,水簾洞、湘菜館經常去,毛家紅燒肉、剁椒魚頭還有臘肉苦瓜是我的最愛。

就我們三個,要了個包間,點了幾樣愛吃的招牌菜,戴小強說:“四哥,如此良辰不如叫幾個姑娘來陪酒吧?”

我說:“嗬嗬,還是我們幾個消消停停吃頓飯吧,弄幾個小姑娘來,心思就不在飯上了,來叫瓶二鍋頭,這個酒有勁,要五十六度的。”

小強說:“大黑陪著四哥喝吧,我開車就不喝了,對了,四哥,我們真的有貨從後灘靠岸嗎?其實後灘並不安全,上次槍戰之後,來了幾波蓋子,所以大伯才親自離開去押貨的,這個時候一定有蓋子盯著啊,小強鬥膽問上一句,這‘貨’,是不是‘粉兒’呀?”

我看了他一眼道:“別問,反正不是可以公開運的東西,也真是的,偏偏這個時候你大伯不在啊!”我端起酒杯,黑豹給我倒上,我吃了一大口紅燒肉,一仰脖,一盅二鍋頭下肚了!

小強說:“四哥,今晚咱回古北不?聽說那家老朗姆酒吧又重新裝修開張了,要不要去瞧瞧?”

我一聽,立馬來了jing神道:“去瞧瞧,去瞧瞧,不管怎麽說也是鄰居呀,鄰居開業,咱沒有不到場的道理,趕緊吃,吃完飯直接就奔老朗姆!”

晚上九點多,我們幾個開車來到了古北新村的老朗姆酒吧。這個被炸塌了的酒吧,經過裝修,頑強地站了起來,整個裝飾風格都有了變化,門外增加了保安的人數,看上去穿製服的就有五六個,以前隻有一個。

我們的淩誌房車剛一靠上去,馬上就有保安過來引導車位,看上去十分的殷勤。下了車,我將手機包交給了小強,自己搖搖晃晃往裏麵走。門口的服務生連忙過來,問道:“先生幾位?”

我搖搖頭道:“不知道!”身後的黑豹伸手就將小個子服務生推開了。裏麵的燈光柔和,裝修格調更加的曖昧sao動,客人很多,當中一個小場地擠滿了蹦迪的nan女,看來這裏改成迪吧了,音樂聲也有些吵鬧。

我們推開雜亂的夜場nan女,擠到吧台前,吧台前的巴凳也已經沒有了位置,黑豹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個小赤佬拉下來,兩個打扮得古惑仔模樣的小家夥回頭看到高大威猛的黑豹,吐了下she頭,不敢再言語了。

我坐了上去,戴小強和黑豹站在我的左右。吧台裏麵三四個年輕的調酒師在忙碌著,我衝一個理我最近的男酒保說道:“小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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