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我們完全控製了長德農場,宋管家的軍隊被我們一擊擊潰,兩個場長全都負了重傷,另外還有三十五名在打手負傷。整個農場共有正式職工二十人,而這些打手是宋管家為了對付我們新近從附近兩個縣招來的,共有一百一十人。

李保勝是這夥人的武術教官,以前是二林子武館的教官,二林子被我們幹掉以後,宋管家收買了李保勝,暗地裏為他培訓打手帶小弟。剛剛混戰的時候,這家夥並沒有動手,他是個聰明人,他要看看情形再做打算,如果他們占了上風他可以坐收漁利,如果他們輸了,他可以因為沒有動手而免於吃虧,他吃不準我們的來路,他心裏在想,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打宋管家的小舅子決不是等閑之輩。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李保勝成了我們的人以後他給我講的當時的感覺。

就在我們對長德農場下手的同時,老三帶人配合我們抄了老宋的家。這就是為什麽當時我們在農場打殺的時候,農場裏的人根本聯係不到宋管家的原因。

而就在當天的下午,大哥和吳爺陪同市裏的開區劉主任到溫泉度假村去打獵,二哥已經按計劃帶人潛伏在溫泉狩獵獵場。

整個行動完全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下午三點多,老三帶了二十多人乘兩輛麵包車趕到長德農場。

此時,我們已經把幾個重傷的送進了當地的鎮醫院,其餘的在李保勝的協助下全部遣返回老家,每人了一筆錢,有十幾個願意留下來的就留了下來。

老三一跳下車就嚷嚷著要吃殺豬菜,這時我們也感到餓了,幹了一中午的活,還沒吃東西,就吩咐農場的食堂趕緊開飯。

“老四,趕緊找個地兒,把老家夥先關起來。”老三對我說。

我和老五走到麵包車朝車裏一看,車裏地板上兩個大號的彩條包在蠕動。

“怎麽弄來兩個?”我問老三。

“嗨!我們一進去,老逼養子正和他的小qing人光留留地躺g上呐。”老三又說:“老四,知道是誰不?你絕對猜不到!”

“等會再說,”我說,“過來哥幾個,把這倆包抬屋裏去。”

幾個小弟七手八腳地把兩個彩條包抬到了一間平房裏,我和三哥、老五進去,讓其他弟兄出去,我彎腰打開了兩個彩條包。

我先看到宋管家手腳被捆在了一起,嘴巴上纏了厚厚的幾道膠帶紙,瞪大了一雙恐怖的眼睛看著我。另一個彩條包裏捆著的一個穿著紅色吊帶睡衣的少fu,我一看,樂了,這個女人我認識,是集團公司財務部的賀紅經理。這個賀經理三十幾歲,平時非常高傲,從不正眼看人,每次我去財務部辦事她都一臉冰霜地冷落我,原來她也是狗仗人勢,有宋管家罩著她啊,嗬嗬,現在好了,落到我們的手裏了,等下得好好折磨折磨她。

“行,不錯,還有個冰美人!先扔這兒吧,走,我們吃飯去,殺豬菜。”我拍了一下賀紅的臉蛋對三哥說。

留下幾個人守在關押宋管家的房前,其他兄弟們一起去了農場的食堂,飯菜早已經準備好了,大塊肉大碗酒,我們一共三十多個弟兄吆五喝六地吃喝起來。

這時二哥給我打來電話:“老四,你們那邊怎麽樣了?”

“啊,沒事了,正吃飯呐,一切順利,三哥也過來了,都齊活了。”我向二哥匯報著。

“好,不錯,先把貨存好,我這邊還在等,今天可能沒戲了,他們中午喝多了,下午都在溫泉休息,估計打獵得明天了,所以在我這裏完活之前你們就守在那邊待命。”二哥說。

“歐了。”我把電話掛了。

我對坐在一起的三哥和老五說:“二哥說讓我們看好宋管家,他那邊可能要等明天才有機會下手。”

老五說:“好,等下吃完飯我們先好好看看這個農場都有些什麽機關,得找個好地方藏好這倆貨。”

“那個sao貨怎麽辦,他倆在一塊兒沒辦法就一起弄來了。”三哥說。

“沒事,等下我們就拿她當飯後甜點了。”老五嘿嘿地笑起來。

“我靠,”三哥說,“我真服了你了,老五,你手底下那麽多小姐,什麽樣的沒有,你還稀罕這個sao貨。”

“味道不一樣的,哈哈!”老五喝了一大口酒說。

“是,這個sao貨欠收拾,就按老五說的辦。”我也幹了杯中酒說到。

吃喝完了,我們把兄弟們散開,在整個農場的各個位置都安排了人,看住原來農場的人,不許他們外出和外界聯係,所有的電話、手機在中午就都管製了,大門放了八大金剛把守,這幾個兄弟身手太棒了,今天全靠他們才拿下整個農場的。

最後我們選中了果園假山後麵的一幢很隱蔽的石頭房子,這還是李保勝告訴我們的,不然從外麵根本看不出那裏有個房子,其實就是一個山洞,外麵偽裝的很好。我問李保勝這個房子是幹什麽用的,李保勝說是藏東西的地方,具體是什麽,隻有王場長知道,別人不許靠近的,有幾次是宋管家親自帶人開車運貨過來,就是藏在這裏。

我看了看那扇不大的鐵門,隱蔽在兩塊巨石的後麵,一把大鎖鎖著。

“鑰匙在哪?”我問。

“鑰匙在王場長手裏。”李保勝回答道。

王場長被我給踢成了嚴重的腦震**,現在躺在鎮醫院裏,估計幾天之內很難醒過來。

我馬上派人到他的宿舍去搜,沒一會兒,兩個兄弟就拿著一大串鑰匙跑了回來。

我拿過鑰匙串一把一把地拭,終於在拭到第六把的時候,鎖開了。

“你們都別進來,”我對一個弟兄說,“你們守在門口。”

我和三哥、老五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