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邢軍快把一瓶老白幹喝光的時候,邢軍的手機響了,邢軍眼睛一亮,對我點下頭,接通了電話。

“嗯嗯,好好!帶回來!好好!”邢軍放下手機,衝我笑道:“哥幾個得手了,正帶著那娘們往回趕呐!”

我說:“怎麽弄了一娘們回來?”

邢軍把最後的一滴酒都倒空了,說:“人家經理就是女的,咋啦,女的好辦事兒,嘿嘿,cao,沒酒了,那誰,黑豹!”他喊了起來。

我有些頭暈,拉著他說:“大軍,你喝多了吧,還要?”

邢軍嘿嘿笑著,說:“等下咱哥倆去審那個娘們,多喝點,好辦事兒!”黑豹進來了,立在門口,看著我們兩個,表情疑惑。

我說:“那個,黑豹,你去樓下酒櫃,還有一五糧液,去拿來,我們哥倆還沒盡興,去吳嫂那兒再上盤黃泥螺,這玩意下酒真好!”

黑豹點下頭,轉身下去了。邢軍笑笑說:“四哥你酒量還行,半斤老白幹下去,臉不紅心不跳,是幹大事的主兒!”

我抓了一根煙,點了,說道:“不行了,已經有些暈了。”我起身在旁邊的飲水機接了一大杯冷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感覺清爽了許多。黑豹拿了一瓶五糧液進來,還拿了一瓶黃泥螺。

我將酒瓶打開,給邢軍和自己倒上,我說:“來,接著喝!”

這時,邢軍的手機又響了,邢軍接了一下,說:“好,我過去!”收起手機對我說:“走吧,四哥,肉票來了,我們過去陪她玩玩,嘿嘿!”

我抓起桌子上麵的煙盒和打火機,站起來,卻感覺有些踉踉蹌蹌,邢軍也站不穩的樣子,我們兩個相互攙扶著走下樓去,吳嫂在樓下看到,連忙說:“你們喝多了,就別出去了吧?”

我對吳嫂說:“沒事,我們就去一號那邊呆會兒,太晚了就不回來了。”說著我們走了出去,黑豹一聲不響地跟在我們身後。

一出來,被外麵的冷風一吹,我打了激靈,伸手mo了一把臉,頭腦感覺不那麽昏沉了,又做了幾個深呼吸,就走到了一號別墅。

吳帥站在門口,看到我們三個過來,說:“軍哥、四哥,黑豹,那個,那個已經送上麵隔音室了。”我回頭對黑豹說:“你就在一樓守著,就別上去了!吳帥,走,我們上去。”

上到三樓,兩個弟兄坐在樓梯旁邊的休閑座上,看到我們上來,連忙站起來。其總一個說:“軍哥、四哥,我們把靜安總店的店長給弄來了,沒想到的是,這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長得漂亮,兩位哥哥進去看看吧!”

邢軍一擺手道:“把、把門打開!”一個弟兄已經在開門了,邢軍對幾個弟兄使了個眼色,吳帥和那兩個弟兄都推到一邊去了,我跟在邢軍的身後進了隔音室,一回手把門關死了。

一個身穿藏青色套裙的姑娘,雙手在背後被手銬銬著,眼睛嘴巴都被黃se封箱帶死死封住了,整個人坐在一張木頭靠背椅上,兩隻手在後麵和椅子靠在一起了。兩條xiu長的大tui穿著肉色的絲襪,雙腳穿著黑色高跟瓢鞋,套裝短裙收縮在大tui根部,看上去更加的you惑……

邢軍走過去,伸手撕開了這姑娘嘴上的膠帶,女人急促地呼吸了幾口,邢軍說:“看看這小嘴,還真是愛人兒呀!來,哥哥親親!”說著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就吻了上去。

姑娘試圖搖頭掙紮,可是卻被邢軍死死按住,強行親吻著,邢軍一嘴的臭酒氣,那姑娘一定很難受,一雙漂亮的大tui亂蹬著。邢軍吻yao得性起,騰出一隻手在姑娘的高聳的xiong脯上揉mo起來,姑娘的前衣已經敞懷了,邢軍的一隻大手伸了進去。

我走過去,一把拉開他,他真的喝多了,我不喜歡他這樣。我將姑娘淩亂的上衣拉拉好,我蹲在她的麵前,一字一頓地說:“姑娘,你聽著,隻要你合作,我們不會傷害你,如果你不合作……”我的手沿著她穿著絲襪的光滑的大tui向上mo去,姑娘馬上並攏了雙腿,連連點頭道:“你們要什麽?我合作,求你們了,別傷害我,嗚嗚!”

我的手沒有離開她的大tui,接著說:“見到你們老板聶風了?”

姑娘點點頭說:“昨天,我們在香格裏拉開會,見到了。”

我是手摩挲這她的小腿,接著問:“聶風住香格裏拉?”

“是是,住一七一八套房。”姑娘的回答令我驚訝,我突然用力抓緊了她的小腿說道:“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莫非你進去他的套房了?”

姑娘不說話了,她意識到了自己說走嘴了。我的雙手一下子扒開她的雙腿,姑娘喊道:“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我是進了他的房間,他找我單獨談話,匯報工作,嗚嗚!”

我鬆開了她,站起來,點了一支煙,圍著她走到她的身後,將一隻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撫mo著她的側臉和耳朵,我說:“和老板一起的幾個人?都住哪裏?”

“老板帶著兩個秘書,一個助理,他們都住在十七樓,老板是一個人住套房,他們三個住單人房。”

“他們在上海呆幾天?”

“好像還要過幾天回台北,他這次來是參加徐家匯店後天的開業典禮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你們放了我吧!”

我站起來,對邢軍使了個眼色,邢軍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還留戀著盯在姑娘的身上,被我一把拉了出來。

走出去關好門,我對吳帥說:“給我看好了,別出問題,等下讓她睡覺,銬g上,你們不許碰她,不許和她說話,明白不?”

吳帥和那兩個弟兄點頭答應了,我拉著邢軍到了二樓小客廳。邢軍搖晃著腦袋說:“四哥,那就是個biao子,我要她,怎麽了?不可以嗎?”

我將他按坐在沙上,把一支煙塞到他的嘴裏,說道:“我們盡量不做這種事,我們有錢,玩什麽樣的不行,想怎麽玩都行,可是這個姑娘是無辜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是在幹活,幹大活!要盡可能少的留下證據,懂嗎?”

邢軍點點頭,說:“明白,四哥,你說得有道理,接下來我們做什麽?”

“馬上派人去香格裏拉十七樓,給我近身yao住聶風,從現在起不要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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