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長這麽大也沒有受過這樣的,疼痛和屈辱一起湧來,黑豹好不憐香惜玉地用槍管亂捅著,一下比一下凶狠粗暴!

“大哥、大叔、大爺,別捅了饒了我吧!啊啊啊!”小曼不住地慘叫。黑豹突然將整隻槍筒全部深陷進去,本來腦袋就很難受地窩在沙上,現在更是張大了嘴巴已經叫不出來了。

黑豹鬆開了壓住她兩條大tui的手,把手槍猛地拔了出來,小曼一下子癱軟在沙上,兩條大tui的絲襪上,蘸著些黏液,還有絲絲的血跡,黑豹將手槍在沙的布墊上仔細地擦了,將槍插進後腰,又把地上的兩把槍全部撿起來插到自己的腰間,掏出煙來點上,蹲在小曼痛苦的小臉前麵,說:“說吧,把威哥弄到哪裏去了?”

小曼狠狠地瞪著黑豹說:“等你落到老娘的手裏,非活剝了你不可!哎呀!”剛說出這一句,黑豹伸手就死死掐住了她xiong前的一隻嬌蕾,疼得小曼呀呀大叫。

“行了行了,我告訴你!威哥,威哥已經被帶到了皋蘭山莊,關押在野玫瑰別墅的地下室裏!”小曼實在不想再受他的摧殘了,tuo口道出了她們是白幫的人,楊姐現在就在皋蘭山莊,準備將四哥交給黑林幫的老大。

黑豹聽得一頭霧水,他從來沒有聽四哥提過什麽黑林幫?但是看小曼不像是在編瞎話的樣子,就一把拉起她道:“走!帶我去!”

小曼一下子被黑豹拉得站了起來,可是剛剛邁開腿腳,馬上疼得呲牙咧嘴,黑豹僅僅抓住她後腦的頭道:“你給老子忍著,若無其事地擁抱扶著我的腰,我摟著你的肩,對就這樣,麵帶微笑,我們走出去!”

兩個人走了出來,鎖好了房門,就象一對親密愛人一樣,一直走了出來,黑豹僅僅摟住她,她也緊張地抓緊了黑豹的後腰,一直到了外麵,幾個技師和服務員看到也沒有人敢上前聞訊,大家隻是覺得今晚小曼有些怪怪的表情。

好不容易挨到了外麵,小曼一下子癱軟了,黑豹幹脆懶腰將她抱起,跑向小區門口,攔了輛出租,擠上後座,對司機說:“快,皋蘭山莊!”

黑豹在後座上緊緊摟抱著小曼,他心裏還是不明白怎麽會這樣?一切都變化太大!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黑林幫又是怎麽回事?四哥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先將四哥解救出來再說!

出租車一直開到野玫瑰別墅前,黑豹拉著小曼下車,現在的小曼已經有些恢複了,盡管那裏還有些不適,但是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她嘶嘶哈哈地吸著涼氣走在前麵,黑豹拔出一把手槍用手握著插進皮夾克上衣口袋,跟在後麵,門口兩個黑衣大漢,看是小曼也不多話,開門將二人放了進去。

一進去黑豹就有些緊張了,覺得這樣有些太冒失了!走廊裏麵全都是黑衣大漢,看來一場惡戰不可避免!

小曼在前麵邊走邊使眼色,幾個弟兄明白過來,突然拔槍!黑豹上前一步左臂緊緊摟住小曼的脖子,右手一把五四手槍頂在小曼的頭上喝道:“你們全都後退!快!帶我去關威哥的地下室!”

五六個黑衣漢子麵對突然間的變故不知所措,眼看著小曼被劫持壓進了最後一間屋子,有人連忙跑上二樓去報告楊姐。

我正躺在地牢裏麵昏昏yu睡,突然聽到釘裏桄榔的聲音,牢門被打開可,小曼頭衣衫淩亂地被推了進來!

後麵跟著黑豹,黑豹上前推開小曼,用鑰匙打開了銬子,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遞給我道:“四哥!我們走!你跟在我後麵!”說著一把抓過來小曼,用槍頂著她向上走去,我拎著槍走在後麵,檢查了彈夾,裏麵有六顆子彈,我將子彈推上膛,雙手握槍,隨時準備擊。

我感到很好笑,這個飛揚跋扈的小魔女怎麽在黑豹手裏老實的跟麵人一樣?

上來走出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到了走廊裏麵,我一看壞了,貌似出不去了!狹窄的走廊裏麵擠著十幾個持槍的黑衣漢子,虎視眈眈地對著我們。

黑豹喝道:“都向後退!不然我就開槍了!”

“住手!”是楊姐從人群背後閃身出來,她冷冷說道:“兩個大男人,劫持一個弱女子,算什麽章程?!”

我從黑豹的身後走出來,持槍一抱拳道:“楊姐,我絕對不是警察的臥底!要是的話,現在也不可能隻有一個弟兄來救我,恐怕你這裏早就被蓋子包圍了,俗話說,人在江湖走,多個朋友多條路,楊姐何必苦苦追殺與我呐?今天楊姐放我一條生路,日後我老四達了,必將投桃報李!”

楊姐哼哼一陣冷笑道:“老四,可惜我已經通報了你家孟老大,明日他的人來跟我要你,我如何交代?”

我說:“楊姐,這好辦,你接通我大哥,我自己跟他說!”

“不行!這算什麽?我們白幫不適這麽辦事的,今天就是舍了小曼一條命,我也留定你了!”說完兩手一擺,身後的十幾名大漢一起向前衝來!

不知道是誰先開槍了,走廊裏麵的吊燈“啪”地滅了,一下子一片漆黑,隻看見子彈打在牆壁上蹦起的火星!牆壁上的一扇窗戶被撞碎了,我被黑豹一把抓住,隨著他一起魚躍而出!我迅鑽進了近前的黑漆漆的樹叢。

這裏是皋蘭山的北麓,正好一片密林,跑進了林子,就等於石牛入海了。楊姐的手下出動了幾十人,畢竟是hei社會,不敢大張旗鼓地搜山,我們僥幸逃過了必死的一劫!

我在心底裏萬分感激著黑豹,沒有他,我一定會被黑林幫的人帶走,這麽多年了,誰知道大哥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還隻是在獄中的電視上看到他捐款的鏡頭,真人已經多年未見了……

一旦認定我就是蓋子的臥底,我必死無疑!我非常慶幸,我有一位特警出身的保鏢,黑豹不止一次地救了我,

我們從山頂公園下來,已經是黎明時分了,我們mo索著,避開白幫可能布控的幾個重要路口,還好我有過叢林作戰生存的經驗,我們選擇了一個絕壁,隻有十幾米高的一段,慢慢挨蹭了下來。

天亮以後,我們打車回到了城關公寓。還好,她們不知道我們也住在這個地方,但是我們不能再冒這個險了,於是,我們拿了錢物,悄悄離開了城關公寓。

這蘭州看來是無法待下去了,我決定,立即出城,白幫在蘭州的勢力有多大,我不得而知,白幫跟遠在幾千裏之外的黑林幫居然也沾親帶故,白幫跟上海的紅旗幫也有瓜葛,這絕不是個小幫小會,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本身就是在躲難,還是悄悄走路為上策!

我們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我問司機:“西寧去不去?”

司機看了我們一眼道:“去西寧?好像天氣預報說,今天有暴風,湟水山口很難走,穀底的路會被風沙迷死的,兩百多公裏,平地兩三個小時沒有問題,可是你們要向西進入湟水穀底,就要走上一天!我最少要收你們一千塊!”

我笑笑道:“好,就一千塊,開路!”

司機很開心地吹了聲口哨,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黑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坐在後座上,本來兩隻拉杆箱的東西,合並為一個拉杆箱,鎖上了,放到了後備箱裏麵,我們買了幾瓶水和兩條三五煙,放在一個塑料袋裏麵扔在後座上。

我打開一包煙,抽出兩根,點了,伸手向前遞給開車的老師傅一根,開車的師傅嘿嘿笑了叼在嘴上,說:“兩位兄弟一看就是東邊來的,怎麽走了這陽關道啊!”

我笑笑道:“陽關,好像離這裏還遠吧?”

老師傅歎口氣道:“自古以來,咱們漢人,你們兩個都是漢人吧?”

“是是!我們都是漢人!”我連連點頭。

老師傅接著說道:“自古以來,咱們漢人的實際控製區域就到這皋蘭山,蘭州,過了蘭州向西,就屬於蠻夷之地了,窮山惡水,刁民橫行!從這向西,一直到玉門關,都叫陽關道,也真有個陽關,再向西,就出了陽關,西出陽關無故人啊,哈哈哈哈!”

司機師傅吸著煙,喋喋不休地講著西域故事,車子一路西行,滿眼望去,黃沙漫漫,淒涼異常!

中午時分,車子開進了著名的湟水穀地,沿著湟水河,是一條崎嶇的砂石路段,兩邊奇石林立,看上去很像美國西部片裏麵的山穀場景,隻是這裏黃沙彌漫,越來越大風沙,出租車幾乎很難前行了。

“幹他娘的!就知道有風沙暴,就不該出這趟車!”司機罵了起來,我們也很緊張,因為這一路走來,一上午就沒有遇到一輛車,這路也越來越不像路了。

司機對黑豹說:“兄弟,前麵有個岔道,那裏有個加油站,我們去避一避,我也加個油,咋樣?”

黑豹點頭道:“那就快點吧,看看這路也沒有辦法走了,找個能吃飯的地方,咱們吃了再走!”

老師傅說:“加油站有個飯店,過往車輛都在那裏打尖歇腳,我們走,拐嘍!”司機將車子開進了一個夾在兩座光禿禿的立崖之間的小路,說來也奇怪,車子一拐進來,就好像進了避風港,風沙一下子小了許多,路麵也很平整了。

我說:“這個加油站為什麽不建在路邊?”

“建在路邊?早就讓沙子給埋上了,加油的時候進去沙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這個加油站叫做避風港加油站!到了,就在前麵了,哈哈!我們可以吃飯了,午後風沙會小些,我們正好趕路。,天黑之前到達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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