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開始有些教唆的嫌疑哈,但是大家不要當真,純屬杜撰的情節,千萬不要模仿,否則後果自負,嘿嘿!!!)

那是我們在林海展初期的事情,當時也是為了鍛煉新入幫的小弟,大家記得那個張軍嗎,就是搶珠寶店搶銀行的那個,他是用人命鍛煉小弟的,我們也得鍛煉小弟,但是我們不會采用那麽極端的辦法,我們的方法是搶劫。由幾個大哥帶著小弟行動,手把手地教他們,幫助他們完成從街頭小混混到職業hei社會bang派成員的轉變。

我和秧子帶了四個新手去了省城,有些事情不能在林海做,林海地麵太小,動靜稍微大一點就會出事情,所以我們一般選擇去大一些的城口以上的城市,流動ren口幾百萬,這樣的大都市最適合我們的行動,完事都不用急著出城,大隱隱於市嗎!

我們是分頭乘兩輛大巴去的省城,一到省城,我就讓秧子用假身份證去租了一套高檔公寓,租期一個季度,一共付了五千多塊錢,然後大家分頭進入公寓,不能引起物業和鄰居的注意,現在的公寓小區非常的安全,越高檔越安全,一般的大搜捕都不會來這樣的公寓小區打擾的,因為好多外國人也在這裏的公寓居住。

住下後我馬上宣布了紀律:“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必須完全聽從我和秧子哥的指令,不許擅自行動,不許隨便外出,有事情必須請示!”我看了看這次帶出來的四個小弟,他們都是剛剛在堂口宣過誓的,都在二十歲上下,身強體壯是他們的優點,但是社會經驗少,沒有做過大案是他們的弱點。

“現在大家休息,秧子你出去買點吃的,晚上我們幹活。”我說完躺在沙上打開了電視。這個公寓三室一廳,正好兩個人一個屋。

到了晚上八點多,天完全黑了下來,我和秧子各帶兩名小弟,分成兩組,帶好匕和不鏽鋼板尺、改錐、封箱帶等工具,幽靈一般鑽進了夜幕下的省城大街小巷。

我們分別行動,三人小組逛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一個背靜的普通居民區找到了目標,一輛捷達王剛剛在一個單元樓口靠邊停下,兩個nan女出來,鎖好車,上樓去了。

我對一個小弟說:“你跟進去,躲在單元樓口,有人出來就咳嗽一聲。”

又對另一個小弟說:“你看住小區裏的人,有人過來也咳嗽一聲。”

說完我直接走到捷達王跟前,看看周圍沒人,兩個小弟都到位了,我立即掏出鋼板尺,從駕駛位置的門窗插了下去,用手一拉,車門就開了,然後坐進去,拔下方向盤下麵的打火線,拭了兩下打著了火,我慢慢掛檔鬆離合、踩油門,車子動了!

我把車開到小區的門口,停在路邊等兩個小弟過來。

這種捷達王在省城是非常普通的車子,遍地都是,找這樣的車幹活最好,沒人注意,也不好監控和排查,因為一樣的車太多了。

兩個小弟上來,說:“四哥,厲害呀,什麽時候把這手兒教教我們。”

我把車子開走,說:“別急,等一下還有活給你們幹,我們去另一個區,先遠離這裏。”

我把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另一個大區,省城好大的,一個區就趕上我們林海一個市大了,所以在這樣大的城市丟幾輛車可能都不算什麽,但是在林海可能就是大案了。

偷車不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偷來的車隻是下一步行動的工具。

這時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路上車輛行人已經不是很多了,我把車開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區,對兩個小弟說:“帶改錐下去,弄兩副轎車的車牌子,這回你們兩個互相掩護,我在這裏等你們,動作要快!”

兩個小弟很興奮,幹這點小活還是沒問題的。

果然,也就不到十分鍾,兩個家夥懷裏抱著兩副四塊車牌回來了。

“沒事吧?”我問。

“沒事,一個人都沒有,到那兒就得手了。”小弟說。

“走,現在找個沒人地方把牌子換上。”我動了車子。

偷來的車子的車牌是不能用的,一定要換,因為丟車的人一旦報案,車牌號就非常危險了,所以要換下來,而偷來的牌子一般就沒事了,誰會把你丟了車牌當回事,大不了再申請一副就行了。

換好了前後車牌,我們真正的行動才算開始了。

我把車開到夜總會和歌廳集中的開區,遠離了我們偷車偷車牌的區域,現在是後半夜了,各個夜總會的門前依然車水馬龍,這裏是省城夜生活集中的地方。

我開車在開區轉了一圈,最後選中了一家叫做“金碧輝煌”的夜總會,我把車停在離開夜總會門口一段距離的地方,這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燈火闌珊的夜總會大門。

門口邊上停著幾輛好車,其中一台奔馳6oo就是我們今晚的目標,接下來就是等待他的主人出來了。

我掏出一包三五煙,給他們兩個每人一支,我們就坐在車裏抽著煙,盯著金碧輝煌大門口進進出出的男nan女女。

一直等到後半夜兩點多,我們看見一夥衣著鮮亮的人出來,互相道別,一個四十幾歲的穿西裝的男人擁著一個穿短裙的豔裝小姐上了那輛奔馳6oo。

我開車跟了上去。

奔馳6oo上了高路,向郊區飛馳而去,我急忙狠踩油門,畢竟是大奔啊,我們的捷達跟它還真吃力。

它終於在出城的收費站前麵的一個下道口離開了高路,下麵是一條通往別墅區的小路。機會來了,我馬上加靠了上去。在逼近它的時候拚命按著喇叭,大奔朝邊上讓了一下,我一腳油門擠了上去,就在我的車頭和它齊頭的時候我向它猛靠了一下。

兩輛車刮了一下,開大奔的不幹了,停下來就破口大罵:“你他ma會不會開車啊,shab!”

我停好車,看看前後連條狗都沒有,就對兩個弟兄使了個眼色,我們下車走了過去。

那個中年男子也下了車,借著路燈在彎腰察看車子的擦痕,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

兩個小弟過去,兩把雪亮的匕頂在那男子的腰上,我直奔副駕駛的那個小姐,決不能讓她來得及打電話,我一把把她拉了出來,按趴在車蓋子上。那個男子當時就嚇傻了,忙說:“幾位大哥饒命,我有錢,都給你們,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