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下,我站在午夜寧靜的街道旁,我穿著一件半截的黑色寬大風衣,戴著一頂y&n的帽子,左手提著小提琴盒,右手夾著煙卷。

街麵上空無一人,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個激靈。街角處,一輛掛著青海牌照的三菱大吉普開了過來,黑豹來接我了。

我上了車子後座,將小提琴盒在座位下麵的一個暗盒裏麵藏好,摘下帽子,摘掉假和眼鏡,將黑色的風衣外套也tuo掉,裏麵是一身的休閑西裝。

黑豹說:“四哥,這下子紅旗幫該消停幾天了吧?”

我用手mo了一把臉道:“誰知道!先觀察幾天再說,紅旗幫是個百足之蟲,有他們在上海灘,我們就難以安寧!但是今晚我們幹掉了他們的新任大哥和幾個幫會的核心人物,接下來,他們也許會收斂些吧,對了,到現在也沒有聽到警車的聲音,看來,紅旗幫還是個規規矩矩的幫會,哈哈!”

太平洋大酒店,也是滬上的五星級酒店。我和黑豹在酒店的客戶停車場停好車子,下車走進去。吳帥和張鋒已經等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們進來,吳帥過來說:“四哥,房間已經開好了,兩間單人房,一個標間,我跟張鋒住標間。”

我說:“好,先上去休息吧,今天沒事了,明天上午十點,在我的房間碰頭。”說完,我接過吳帥遞給我的房卡。

我們的三間房都在同一個樓層,上去後,我就進了自己的單人間,洗了澡,便g躺下。迷迷糊糊剛剛睡下,房間的電話便響了。

“先生,對不起,打擾您一下,我知道先生是剛剛入住的,請問要不要叫個漂亮的小姐陪陪您啊,先生,我們這裏的小姐服務絕對的一流的,好不啦?”對方的聲音很嗲,我有些心動,自從和蘇倩分手,我還沒有碰過女人,尤其是上海小女人的柔情似水。我馬上說:“好,就上來一個吧,條件是,我隻要上海的,不是上海小姑娘我就投訴你們sao擾顧客!”

“咯咯咯咯,好的呀,我們這裏有老好的上海小姑娘了,先生您稍等,馬上就派一個給您,不滿意您就退回來,我們包換,一直到您滿意為止,咯咯……”

我打開床頭燈,隻穿著三角短褲跑下床去打kai房門,一個小姑娘穿著一條碎花連衣裙,笑吟吟站在門口說:“先生晚上好!”說完一鞠躬。

我一把將她拉進來,探頭向外麵的走廊左右看看,一個人也沒有。也是,都後半夜了,還有什麽人?

那女孩吃吃笑著,我反手將房間門反鎖了,將門鏈掛上,按了“請勿打擾”門燈。這才回頭仔細打量了這女孩。

個子不高,長得小模小樣的,不算漂亮,但是皮膚級白膩,而且一直仰著小臉衝我微笑,看上去很清純的樣子,穿著一件小連衣裙,露著一對圓潤的香肩。

我拉著她坐到床邊,我鑽進被窩說:“妹子,你叫個啥?”

那女孩兒又捂著小嘴巴笑著,說:“你叫我嬌嬌吧,先生,你洗過澡了嗎?”

我笑著說:“怎麽?嫌我髒?”

“不是的啦!如果沒洗我可以跟你一起洗的啦呀!嘻嘻……”小姑娘笑嘻嘻地說道。我看著她的小模樣,心底的那頭沉寂已久的怪獸突然長大了,我一把就把小姑娘摟倒g上,一遍扒著她的連衣裙,一邊將嘴巴吻了上去,她的小嘴整個被我含裹了。

嬌嬌嗚嗚地不出聲音,一雙小腿亂蹬著,她半推半就反抗著,沒幾下就被我剝了jing光!哇!我的鼻血差點沒噴出來,這個小玩意的前xiong兩個大麵坨般的嬌蕾,叫我一下子愛不釋手了。暴地用力抓揉著,小姑娘終於掙tuo了我的嘴巴的包裹,叫出聲來。

“大哥,您輕點吧,求您了呀!慢慢來好不啦,我來給你弄弄在來好不啦……”

不好,我心裏說,我一下子撲到她嬌小的身軀上,她連忙推阻道:“那個、那個還沒戴上……呀,哇哇,你進去了……”

我有一種摧殘的故意,促使我急地衝撞著,身下的小姑娘哪裏承受得了這樣強烈的撞擊,開始還yao牙聽著,盡量露出職業的微笑和輕哼聲,但是,一陣急風暴雨過後,她就隻有出氣哇哇亂叫的份了!

整整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嬌嬌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好想還沒給人家小費。我走進洗手間衝了個澡,穿好衣服,看看時間已經九點了,就走出去,將門燈按到請立即打掃的位置。

下到三樓的中餐廳,我叫了一份早餐吃著,一抬頭,看到兩個女孩說笑著進來,走到那邊去端了一份早餐,轉過身來,我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個,我的天,那個xing感的姑娘不是羅雪嗎?

羅雪也一下子看見了我,她驚訝地說:“濤哥!”我四下看看,餐廳裏麵還有兩個老外在一個角落裏用餐,沒有其他人。

我笑下道:“雪兒,你怎麽來這裏了?”

羅雪對她的女伴說了句什麽,那女的對我點頭笑下就端著托盤自己走到另一邊去了,雪兒則端著托盤坐到了我的對麵。

“濤哥,濤哥,嘻嘻,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那個,那個倩姐好吧?”她並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

我笑下,吃了一口饅頭,喝了一口蛋湯,說:“你倩姐,很好,和她們一個老鄉要結婚了,嗬嗬,還在後街賣骨瓷呐。”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說這個。

羅雪有些驚訝第看著我說:“你們,你們分手了?”

我苦笑下說:“分手了,但是還是朋友!雪兒,別說我們了,說說你吧,你咋樣?咋在這裏呐?”

羅雪的眼圈突然紅了,她說:“濤哥,你知道嗎?齊哥死了!嗚嗚……”雪兒痛苦地留著淚,我感到自己的眼圈也紅了,我是為了雪兒,世上競真的有如此癡情的女子!更何況她隻是一個風塵中人。

我被雪兒的真情打動了,我哽咽著說:“雪兒,你現在還好嗎?”

雪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止住了哭泣,我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她強笑下說:“濤哥,你看我,不好意思,已經這麽久了,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他。”說著,眼圈竟又紅了,她用餐巾紙點了點自己的眼瞼,說:“上次你勸我,我也想開了,我回去江蘇鄉下住了一段時間,可是,濤哥,你不知道,我家裏太窮了,在外麵打工的哥哥在工地上被砸斷了腰,被狠心的工頭說成是我哥哥自己違章cao作造成的,不給一分錢就送了回來,嗚嗚……”雪兒說不下去了。

我全明白了,下麵的話不用她講我也猜得出來,為了給哥哥治病,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她隻好又回到上海靠身ti賺錢養家了。

我掏出煙來點上,雪兒也伸手要了一支煙,我給她點上,說:“雪兒,從今天起,你碰到四哥我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雪兒,你要是不嫌棄我,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吧,四哥罩著你!”我說這話是由衷的,我伸手隔著桌子抓住了她柔弱的小手。

雪兒卻苦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她說:“濤哥……”我製止了她,說:“別叫我濤哥,叫我四哥!”

“四哥?”雪兒冷笑一聲道:“你連自己的名字都變來變去,我跟著你會有安全感嗎?好,我就叫你一聲四哥,四哥,今天能見到你很開心,真的,但是你說要我跟著你?直到有一天,你也象宣哥一樣被人打死在街頭,我還不知道還有沒有眼淚替你哭!”

我被雪兒的話震驚了,我穩定了下情緒,瞪著眼睛說:“雪兒,我想要幫你,真心的,也許不用你跟我一輩子,但是,我們是朋友,遇到了,我必須出手,給我你現在的電話號碼,我上午有事,忙完了打電話給你,好嗎?雪兒!”

雪兒笑了笑,說:“四個,其實,你跟齊哥他們不一樣,我看得出來,你是好人,你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和香香是多麽嫉妒倩倩,可是,唉,你們也分手了,好了,四哥,我現在就在太平洋頂樓夜總會,這是我的電話,有空來碰我個場就行了!”說著遞給我一張芳香四溢的名片。

我接過來看了,上麵寫著:太平洋酒吧公關白雪。

我笑了道:“白雪,我喜歡這名字,讓我想起了老家林海,這個季節也該是白雪飄飄了。”

雪兒說:“那你晚上上來吧幫我訂位,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訂位了,嗬嗬。”

我將那張名片小心地放到西裝裏麵的口袋,說:“好,你慢慢吃點,我先回房間有事,晚上見!”

雪兒微笑著看著我站起來,擺擺手。

回到房間,剛好十點,黑豹他們準時過來了,看樣子都剛剛起來。我笑道:“怎麽,一個個無jing打采的樣子,昨晚都叫人家給掏空了吧?”

黑豹笑道:“睡不著就叫了小姐,沒想到這麽厲害,搞了一個通宵。”吳帥和張鋒也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我說:“該玩就玩,隻要不耽誤正事就好,今天吳帥張鋒去找你們在紅旗幫的老鄉,了解一下他們的反應,然後回古北別墅看看,有沒有人去打聽什麽,看看一切是否正常。黑豹跟我走,我們去辦點事,到了晚上六點我們在這裏碰頭,一起吃晚飯,吃完晚飯我們上頂樓夜總會放鬆下,就這樣,去吧。”

吳帥和張鋒起身走了,我對黑豹說:“走,我們去中山北一路,我今天要殺幾個蓋子練練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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