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夜晚,我獨自一個人坐在別墅的三樓,點著一支煙,我撥通了黃燕給我的那個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黃燕屬於那種每天都有夜生活的交際花,果然她一聽到我的聲音,就說:“等下。”然後我感覺話筒被捂上了,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她說:“老四,你怎麽才給我打電話?”

我笑了道:“黃燕,我喜歡你的聲音,更喜歡你的叫聲,幹那個事兒的時候的叫聲,弄得我現在一想起來就有反應,哈哈!”我很放肆地大笑。

黃燕有些生氣道:“老四,你這是要做啥?你不是要見大哥嗎?”

我不笑了,說:“姐姐,我現在就想見你,安排一下吧,我們麵談咋樣?”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全國的警察jing英都在上海,都在抓你!你還敢拋頭露麵?”黃燕小聲喝道。

我說:“姐姐,我想你了,要不就現在,你告訴我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我過去見你!”

黃燕堅定地說:“不行!大哥明令,叫我們上海這邊不要恨你接觸,你不是要見大哥嗎?他叫你回林海去見他,隨時都可以,他就在華星天倫集團,你知道的,大哥還是那裏的董事長,大哥說,你回去,他給你改頭換麵,你還是他的好兄弟!”

我說:“好主意,我會考慮的,可是我現在,就想見你,你現在住哪裏?等下我過去等你吧?”

黃燕說:“你好煩!好了,就這樣!”說完就掛斷了。

我望著電話,了好一陣的呆,這他ma的算什麽?想當年的卿卿我我都化作了昨日黃花,唉!問世間情為何物,也罷,都是利字為先啊!

我又點了一支煙,站到後窗前,看著後麵的六號別墅,已經查明,這是滬上鼎鼎大名的先科集團少東家,集團執行總裁呂佳文的私宅,跟他一起住的是他的qing婦林美慧。這個呂總裁的愛好就是女人,身邊各色mei女如雲,據說這林美慧是他最得意g上伴侶。先科集團正在準備上市,一旦在滬市a股上市成功,這個呂佳文的身價立馬就會過億!我突然覺得這是個機會,所謂的資本運作,何不也跟他坐一坐蹭船呐?

黑暗中我爬上了閣樓,拿出狙擊步槍,在瞄準鏡中向六號別墅看著,半個小時候,我有了辦法。大家同在一個小區住,何不製造一次並非偶然的巧合呐?

我收起槍,叼著煙卷搖搖晃晃走下樓來,回到二樓的臥室,一個人落落寡歡地躺下,盡管整個別墅的中央空調在送著熱風,但是我還是感到有些冷,我拉了一條毛毯蓋上,撥通了雪兒的電話。

“雪兒,新年好!”

“哎呀!這都幾號了呀,才想起我來!哼!還說喜歡人家,沒良心的臭哥哥!”雪兒居然起嗲來,看來心情不錯。

我哈哈大笑道:“小妹,家裏怎麽樣?哥哥還好吧?”

“哥哥他很好,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呐!媽媽還說,全靠四哥您的幫忙啊,什麽時候來家裏要給你做好吃的感激您呐!”

我笑了笑道:“行了,雪兒,家裏沒事就快點回來吧,我想你了。”

“真的嗎?嘻嘻,好的,我兩天後回去,有個同學也要來上海做事,我等她一道。”雪兒說。

放下電話,我卻有些興奮,心裏一股熱氣直往上頂。我知道自己這些天放鬆下來就有些想女人了,我是個挺沒出息的男人,命中注定這一生要結下無數的孽緣,命犯桃花,這是所有算命先生對我都異口同聲的結論。

現在是子夜時分,我索性爬起來,穿戴好了,拿手機撥了黑豹的電話。

“小子,還沒睡吧,走跟我出去一趟!”我說道。

下了樓,黑豹已經在客廳等我,我說:“黑豹,你去開輛普桑,別太張揚,睡不著覺,咱出去玩玩!”

黑豹說:“好的,要不要叫上值夜的弟兄跟著?”

“不用,就咱倆,又不是去打群架,哈哈。”

黑豹就到三號別墅的車庫裏開出來一輛黑色的普桑,這車是用來換牌照幹活用的,現在車上掛的居然是個“滬o”牌照。明白點一看就知道,這是輛公檢法的車,也叫“特權車”。

不行,我對黑豹說:“換上個普通牌照,這個開到人家夜場門前還不嚇到人家。”

換好了車牌,黑豹開車,我坐在副駕駛,點上煙說:“走,去個誰都不認識咱的場子玩玩,就去淮海路的‘千夜’夜總會吧,據說那裏是滬上頂級的夜總會。”

黑豹笑笑說:“那咱就開一普桑也太寒酸了吧?”

我說:“低調低調,不要張揚,你不知道全上海的蓋子都在抓咱們嗎?別忘了帶上警官證。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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