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得差不多了,黑豹的手機響了,是王組長,黑豹聽了一會兒,放下手機對我說:“王組長說,他們在五樓的一個包廂裏麵,一共四男一女五個人,說的都是福建話,聽不懂他們講什麽,已經買通了他隔壁的包廂,那邊的客人正好吃完,王組長就包下來了,問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一聽,說:“要要,趕緊結賬,我們上去再擺一桌,這個王組長可以,是個人才!走走,快!”

於是我們結賬上了五樓,在王組長定好的包間,我們再次裝模作樣地點了一桌子海鮮,酒菜上好,我便對服務員說:“小姐,我們要談點事,不叫你們就別進來好嗎?”服務員就都出去了,黑豹過去將門反鎖了。

我這才連忙拿了一個玻璃杯子,反扣到牆壁上,將耳朵緊貼在杯子底兒上,隔壁的聲音立刻清晰地傳了過來!

(這一招叫做“隔牆有耳”,就隨便拿一個玻璃杯子,扣在牆壁上,貼緊,杯口不要留縫隙,然後將耳朵貼到杯子底上,隔壁的一切聲音就會盡收耳畔,不信可以試試,聽聽你家隔壁的一對兒狗nan女在幹嘛,嘎嘎。)

就聽見幾個nan女說話的聲音,早年在江浙一帶賣黑槍的時候,接觸過福建客戶,多少能聽懂一些,可是我這一聽,差點跌倒,裏麵竟然有個說“瓦礫哇啦”的日語的家夥。

王組長和黑豹緊張地盯著我嚴肅的表情,大氣不敢出。我慢慢聽懂了,他們實在談生意,一個男的是翻譯,他將那個日本人的每一句話就翻給袁冰和哪個大佬聽,大概的意思就是,日本山口組決定跟福建同鄉會合作,大6的江浙閩一帶的黑槍生意希望福建幫可以統治下來。

ma的,山口組!曾經與大齊幫合作的山口組,竟然與福建幫勾結了!這時一個一直沒有出現的聲音話了:“請藤原君放心,我們隆達商貿做事一向謹小慎微,前一段上海代表處生的事情我們正在調查,一定是不知名的小混混所為,我們必將鏟除之!來幹杯,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我聽出來了,這家夥一定就是侯德彪了,原來他也跟那個袁冰的代表處有關聯!很好,那就一勺燴掉了!我終於離開了牆壁,坐下來,對兩個手下說:“都愣著幹嘛?吃啊,點了這麽一桌子菜,要幾千塊的,快吃!”說著我活動了下酸痛的脖頸,帶頭吃了起來。

黑豹說:“接下來怎麽弄?”

我看了他一眼說:“就是吃飯!快快吃。”王組長已經在悶頭吃了,黑豹也就吃了起來。一時間我的心情很好,胃口大開,連吃帶喝,忙活一氣之後,我又站起來去拿了杯子聽,聽了一會兒,我回來坐下,拿出手機,撥通了吳帥的電話。

“你給我聽好了,今晚這四男一女都給我盯死了,跟丟了,你就別回來見我了!明白嗎?”

放下電話,我對王組長說:“你下去吧,等在車裏,叫服務員拿幾個便當盒,這麽多bao魚海蝦的給車裏的弟兄們帶下去,我們兩個等隔壁走了再撤。”

結果,一直等到很晚,隔壁的才吵吵嚷嚷地走了,我們也結賬回去了。黑豹直接送我到了太平洋公寓的樓下,我坐在車裏打電話給這邊負責監視隆達代表處的一個組,問他們這邊代表處還有人沒有,那個組長告訴我,下班就沒人了,這兩天一直有幾個日本客人出出進進的。

我又打電話吳帥:“你那邊怎麽樣?都跟住了沒?”

“四哥放心,一個也跑不了!”吳帥說道。

我問:“那個女的跟誰走了,去了哪裏?”

吳帥回答說:“女的跟了個日本人走了,現在新華路的一個獨門獨院的洋房裏麵。有一個組的弟兄守在那裏。”

我說:“很好,繼續監視!那個侯德彪哪裏去了?”

“侯德彪回櫻花別墅去了,有兩個組在那裏。”吳帥答道。

放下電話,我對黑豹說:“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睡這邊,王組長他們也先撤吧,留兩個當值的在下麵車裏就行。”

我上到樓上,已經是下半夜一點了,我站在門口打電話:“雪兒,我來了,開門呀!”

雪兒說:“啊?還以為你不來了!你已經到了嗎?”

我笑道:“我就在門口,快開門!”

雪兒跑出來打開了房門,雪兒隻穿著一件小背心,不該露的差不多都露在外麵,還睡眼惺忪的,看上去好可愛的樣子。

我進去關好門,一把抱住她就親吻起來,雪兒推開我道:“哪裏喝酒去了,一嘴的酒氣,快去洗洗,我給你弄點吃的。”

我說:“不用了,我先洗洗,明天早上再吃吧,你進去睡吧,那個,朵朵呐?”

“嘿嘿,咋,想朵朵了?朵朵今晚睡在宿舍那邊了,這些孩子得有人看著,不然還不跑出去瘋玩了!”雪兒打著嗬欠說道。

我得意地笑了道:“鬧了半天隻有你一個在啊,那你今晚可就慘了,來吧,先伺候老公洗澡!”說著我一把就把她拖進了洗手間,雪兒大聲叫喚道:“不要不要,饒了我吧,老公!”

我三下五除二tuo完的所有衣物,打開淋浴噴頭,將雪兒摟在身前,上下mo揉,弄得連個個人很快就有了狀態,雪兒的個子很小,沒有辦法象幹楊朵那樣站著能進去,我把她正麵抱起來,她濕漉漉的雙腿跨在我的腰上,兩隻手臂摟緊了我的脖子,我的雙手托著她的小pi股,“噗嗤”一聲沒根而入!

雪兒趴在我的耳邊說:“老公,你真行!啊!”我收到鼓勵而更加賣力,將她頂到洗漱台上猛烈地衝撞起來,雪兒張大了小嘴癲狂起來,我們一起飛上了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