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雪兒醒來的時候,我看到楊朵站在臥室的門前微笑著看著,天色已經大量,我的一條胳膊枕在雪兒的脖頸下麵。另一隻手臂從後麵樓道她的xiong前,我的一條大tui壓在雪兒光滑的腰胯,要命的是,我現我們的那裏從後麵還連在一起,被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滾落在床下。

我不好意思笑笑道:“朵朵來了哈。”

楊朵彎腰撿起被子給我們蓋上,雪兒也醒了,一下子看到楊朵,便羞紅了臉要起來,被我一把按住,我對楊朵說:“朵朵先回避下哈,我們還有點功課沒做完,嘿嘿!”

說著我在被子裏麵壓趴到雪兒光滑的後背上去,雪兒尖叫著說:“討厭啊,快下去啊!”我已經大動起來。

楊朵笑道:“要不我們一起吧,我也想要,雪兒,好不好啊,嘻嘻!”

雪兒叫道:“不要啊,不要啊,嗚嗚!”楊朵說:“我去給你們做飯了,你們也別鬧了,都中午了!起來洗洗準備吃飯了,得把我們昨天帶來的東西消滅掉了!”

我在雪兒的後背上滿zu地停止了運動,一放開雪兒,她就跑下床去鑽進了洗手間。我也裹了一條大毛巾下來,感覺有些冷,去推洗手間的門,雪兒在裏麵怎麽也不開,笑嘻嘻道:“讓你壞!嘻嘻,我才不跟你一起洗,美死你!”

我無奈,忽然聞到廚房飄出來一股肉香味道,才想起來楊朵正在廚房裏麵做飯呐,就閃身進了廚房。楊朵回頭看看我,笑道:“我現你這個做大哥的一點大哥的樣兒也沒有,在雪兒身上就像個小流氓!咯咯咯咯!”

“好啊,敢說我是小流氓!我從後麵一把摟緊了她,楊朵小聲道:“別鬧!這麽厲害的大哥還要象小男生一樣的吃女生的豆腐,真沒羞!”

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一支耳垂,兩隻手就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遊zou,她照舊穿著牛仔褲,被我強行拉下來,她跟上次一樣的半推半就,我的東西就很自然地從後麵放進去,她輕聲“啊”了下,身子向上挺起,我急運動起來,生怕雪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來了,那種tou情的刺ji再次充盈了我的大腦。

楊朵也好像很是縱容我的這種十分造次的侵犯,她有些樂此不疲的味道,也許歡場中的老手都是學會了及時行樂吧!想想人生苦短,何必要用世俗的戒律來約束自己呐?

很快就完事兒了,我做賊一樣溜回臥室去,剛躺g上,雪兒就洗好出來了,對我說:“老公,你去吧,別碰我啊,我可是剛洗幹淨!”說著躲我遠遠的。

我心裏想,讓我碰怕我也沒那個jing氣神了,趕緊進去洗個熱水澡吧,便說:“好,那你就等著,等我洗完出來收拾你!”

中午吃了楊朵做的飯菜,吃得很飽,大家都沒有再喝酒,吃飽了,我說:“朵朵,今晚你們就該進場了吧?”

楊朵很興奮,點頭道:“是的,我們今晚開工了,金經理通知我們晚上八點在四樓a區,給了我們五個小房間,說是先做做看,雖然不是五樓的金牌區,但是也是準會員區了,關鍵是要看我們的服務水準怎麽樣,要讓客人和金經理認同了,她說再調我們上五樓金牌區。”

我說:“嗯,很好,好好幹,這個場子是這條街最好的夜場了,我跟他們的老板霍嘉很熟的,就放心在那裏先幹起來吧,嗬嗬,雪兒好好學學怎麽管理小姐,將來我們自己開夜場讓你做經理你要先學會管理,明白嗎?”

雪兒很認真地點點頭,對楊朵說:“還要朵朵幫我的!是不,好朵朵?”

兩個女孩抱在一起親吻起來,我咧嘴道:“喔呦,好惡心,怎麽可以這樣子啦!”楊朵笑道:“女孩親嘴你沒見過嗎?”說著摟過雪兒更加具有侵略性地強行深吻著,雪兒有些要反抗,可是被楊朵緊緊箍住了身子不能動彈,也就慢慢軟了下來,一副小受的樣子。

我說:“你們玩吧,我受不了啦,我先撤了,有事打我電話,下午公司還有事……”我邊說便走出去,兩個女孩幹脆倒在了沙上,楊朵壓在上麵,我關門離開了。

外麵的天色有些陰霾的樣子,我剛走出單元門口,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就開了過來,黑豹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我上了車子,點了一支煙,說:“回古北。”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我表麵上不露聲se,可是內心裏卻焦急萬分,終於在第五天的晚上九點多,我等來了我想要的。

吳帥打電話過來說:“四哥,我們得手了,現在櫻花別墅。”

我笑了道:“好,我馬上過去!”媽ma的,我苦苦等待的東西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裏!二哥,等著我,我要親手撕碎了侯德彪為你報仇!

我立刻穿了一身的黑色西裝,從二樓的小保險櫃裏麵拿出來一把從未用過的五四手槍,將子彈直接上膛,關上保險插到後腰,想了想,又拿出一把卡簧的傘兵刀,用膠帶纏在小腿上,我隻想用刀,一刀一刀地將侯德彪碎屍萬段!

下到樓下,我喊道:“黑豹!黑豹!叫上兩個組跟我走!”又是輪上那個王組長當值,馬上跑出去安排了。黑豹問我:“四哥,開哪輛車子?”

我說:“還是開桑塔納,掛個假牌照,快快!”

我們一共三輛車,我坐在桑塔納兩千裏麵,後麵跟了兩輛普桑。我們一路疾馳,一直開到了櫻花別墅小區,在小區門口,早有兩個弟兄開車過來接應,已經跟門衛說好了,並未停車登記就放我們進去了。

裏麵一個假山的旁邊,就看到燈火輝煌的一幢三層樓高的獨體別墅,門前停著幾輛車子,我微微皺了下眉頭,我看到兩個黑衣漢子我並不認識,也許是這一批新人裏麵我不熟悉的?吳帥練的是一批新人,一共二十個,但是我其實每個都認識的,隻是這兩個有些看上去很陌生的樣子,盡管他們也穿著我們的弟兄一樣的黑色西裝。

我對黑豹說:“有些不對頭!車上帶了長噴子沒?”

黑豹搖頭,他眼睛盯著前麵說:“四哥你看,吳帥出來了,他身邊的兩個是誰?”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說:“ma的,不對!走走走!”我連喊了三個“走”字,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車後麵車前麵一下子冒出來十幾個黑衣漢子,個個手裏握著手槍,麵孔冷峻地對著我們,我回頭看看,王組長的兩輛普桑也被分割包圍了。

ma的,中了圈套了!我惡狠狠盯著車前麵的吳帥,吳帥一臉的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