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一張銀行卡,對光頭說:“現金肯定不夠,這裏還有幾十萬。”

光頭嘿嘿一笑說:“我們這裏可以刷卡。”說著就叫來一個女服務生,還真拿來了一個刷卡器!

我就刷了十萬元的,心裏想:ma的,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什麽叫hei社會!

出來以後,我先把孫奇送回家,這小子家離西站不遠,就在武寧路上。然後我立馬給黃燕打了電話。

“黃姐,我剛剛把那個李軍送了回去,這家夥獅子大開口,要價極高,你現在在哪兒?這事兒不能電話裏說。”我說。

“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九點鍾在我辦公室碰頭。”黃燕說道。

我看了一眼儀表盤上的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就答應了她,趕緊開車回去。

第二天早上,小青嘭嘭地敲開了我的宿舍門。

“昨晚幹壞事去了吧?嘿嘿~”小青看著睡眼迷蒙的我說。

我看了小青一眼,小青也是剛剛起床,還穿著繡著小熊的布睡衣。

“我幹什麽壞事啊,啊,你說啊~”我一把把小青抱了起來,一下子扔g上,我隻穿了一個短褲,一下子壓了上去。

“幹嗎~起來~起來~~~”小青無助地推著我。

“幹嘛?幹壞事呀!”我一把拉開了她的睡衣,裏麵居然是真空的!

兩個小肉包鼓鼓的,上麵兩個小小的淺粉色的小豆豆,太可愛了。

我把嘴巴湊上去,還沒碰到其中的一個小豆豆,就感到腹低遭到一記狠狠的撞擊!小青的膝蓋正好頂在我的襠部,隻覺得兩個蛋蛋都要碎了,疼死我了,我捂住襠部bsp;“哼!臭流氓!不理你了!”小青拉平了睡衣蹬蹬蹬跑了出去。

這是她第二次罵我流氓了,這個小妮子到底怎麽回事,就是不讓碰,哎呀哎呀,真他ma的疼啊。

我費了好大勁深呼吸,老半天才緩過來,小di弟那裏連碰都不敢碰,還在隱隱作痛。

九點鍾,我準時趕到黃燕辦公室,我簡略地跟她說了孫奇開出的價碼。

“叉拿!”黃燕聽了張口就是一句“叉拿”,上海話,意思就是Tmd。

“我們一個大櫃包稅運輸到東歐的毛利隻有兩千美金,滿洲裏過境要付五百,到莫斯科清關要付五百,上海這邊吳頭那裏還要打點,這家夥從處裏跑這來黑鈔票了,我們答應他就沒有利潤了,不答應他就走不成貨,叉拿!”黃燕氣得點了一支煙。

“那我和二哥聯係一下,從杭州調幾個弟兄來,用我們的方式解決這件事!”我狠狠地說。

“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上手段,這裏是上海,不是你們東北!”黃燕歎了口氣說。

“這樣吧,”黃燕想了想,“今晚你們不是還見麵嗎?叫幾個人做做場麵,你和他再談談,看看怎麽樣?就是他不答應也不能對他明著動粗,明白嗎?”

“明白!”我一邊回答一邊想,這個黃燕挺厲害啊。

我馬上給二哥打電話:“二哥,給我幾個狠點的,我這邊有用,最好今天就派過來,好的,來六七個吧,夠了,好的。”我和二哥敲定了,二哥說他呆著也沒什麽事,親自過來,他也知道大哥要來,正好過來等大哥。

晚上我如約在九點準時趕到了麗人穀。

我進去的時候,孫奇已經在前廳了,和昨天的那個光頭在喝啤酒。

“孫哥,早來啦。”我打著招呼。

“來來,李哥,過來喝兩杯。”光頭熱情地喊我。

我走了過去,在一旁的沙上坐下來。

孫奇遞給我一個小瓶的可羅納,我就瓶喝了一口。

“怎麽樣?昨晚的那個瑤瑤不錯吧?”光頭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嗯,非常不錯!她人呐?”我四下張望,前廳有幾對nan女在沙坐上喝酒起膩。

“哈哈,我兄弟上癮了。”孫奇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保安跑過來:“老大,不好了,外麵幾個東北佬,硬闖還打人,我們幾個頂不住了。”

光頭站起來:“啥尼呀?(上海話:誰呀)”

話音未落,我就看見二哥手裏提著一根杯子粗的鐵鏈子追著一個保安打了進來,前廳的人都愣住了。

“幹什麽的?”光頭大喊一聲跳了過去,還沒站穩,二哥身後衝進來的兩個大漢,上來就是一頓拳腳,光頭立馬鼻口竄血倒在地上。

二哥過來,拿鏈子在光頭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用力一拉,光頭啊啊亂叫起來。

“大哥、大哥你們幹什麽,我們沒惹你們啊~”光頭哭叫著。

“我們是收保護費的!”二哥對他說。

“啊?保護費啊?”光頭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對,你他ma的聽不懂嗎?”二哥又用力拉鐵鏈子。

這時,從一條走廊裏突然衝出來十幾個古惑仔打扮的上海癟三,手裏都拿著砍刀,看來這個場子還是有人保護的。

二哥把光頭往xiong前一拉,一隻手從後背拔出一把東方六型號的小口徑手槍,抬手就是兩槍。啪啪~牆壁上的一幅壁畫應聲落地。

二哥手下的兩個兄弟也持槍在手,對準了對麵滿臉驚恐的古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