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一共在滬的八十幾個弟兄全部趕到了月淡情濃夜總會。

根據前一晚上的實地勘察,這個夜總會三層樓六十五個房間,按照分工,六十五個弟兄每人一個房間,全部占牢,剩下二十幾個弟兄由夏建國帶領在前廳和大門外閑逛,隨時準備動手廝殺。

琪琪和狼哥都在,我大大咧咧地坐在前廳的沙上,把三五煙仍在麵前的茶幾上,叫兩個黑衣墨鏡的兄弟站在我的身後,這叫做擺造型,很怕人家不知道我們是hei社會,嗬嗬,今晚就是要亮身份,從昨晚的試探看,這個場子是有蓋子撐腰的,不過那個巡警隊長被我搞了一下,今天再有事恐怕他們也不會再來了。

二哥跑到一樓的一個大房間裏去卡拉ok了。

琪琪過來和我套瓷。

“嗷呦~帥哥!怎麽不去包房啊?我幫儂尋兩隻老漂亮的小姐,好不啦。”琪琪用上海普通話對我嗲道。

“不好!”我說,“我們的客人還沒到,我就在這裏等。”

“噢,那麽要不要給每個房間的小姐先選選好啊,我這裏好幾百個小姐,先去看看小姐怎麽樣?”琪琪靠上我坐在沙上。

“切!好幾百小姐?吹牛吧,到底多少小姐說實話。”我索性摟著琪琪問她,我看到吧台的狼哥對我極不友好的眼光。不用你不服,等下就收拾你丫的,我心裏想。

“嘻嘻,其實固定的小姐也有兩百多,加上流動的兩百多,四五百小姐總是有的。”琪琪很舒服地靠在我的懷裏吹著牛皮。

“那你這個媽媽桑的收入不錯吧?”我在她多肉的pi股上掐了一把。

“討厭!”琪琪打了我的手一下。

“也沒有啦,我反正是每個坐tai的小姐抽二十塊了,出台的抽一百塊。”琪琪說。

“哇噻!那你的收入不錯啊!”我做吃驚狀說。

“哎,琪琪,如果一個晚上沒有一個小姐坐上台,你能損失多少?”我進一步問。

“嗷呦~儂勿要烏鴉嘴耶,哪能咒我白板呦!”琪琪在我懷裏扭動起來。

“嘿嘿!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白板!”我推開她笑嘻嘻地說。

“帥哥,儂勿要開玩笑了,等下你的客人都來了,還怕我這裏的小姐不夠用呐!”琪琪很自信,她哪裏知道惡夢已經開始了。

66續續的有一些客人進來,看得出來,好些都和狼哥、琪琪很熟的,他們都被好言告知今晚有公司包場了。一些小姐也在前廳進進出出,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有的已經換上了黑色的低xiong短連衣裙,這是坐tai的製服,方便客人上下mo索。

琪琪和我閑聊了老半天,也不見有人來,就有些急了,問我:“你到是打電話催催啊,就這麽坐著啊?”

“催什麽催?我們的客人該來肯定會來的,再說了,我們也是交了一萬塊訂金的!”我點了一支煙說道。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寶寶。

“老公~”寶寶一開口就起嗲來,昨夜弄得她美了,就亂叫起我老公來。

“老公~儂來嗨啥地方?”她用上海話問我在什麽地方。

“啊,我在陪客戶,應酬。”我說。

“是應酬美眉吧?”寶寶裝嗔道。

“不是啦,公司的重要客戶。”我說。

“噢,那要到什麽時候結束啊,結束了打電話給我好不?”寶寶說,

“嗯,好的,我盡量吧。”我應付道。

“不許盡量,老公,我現在去時光倒流,我就在那裏等儂,好不啦?”寶寶說。

“ok!我可能要晚一點,你先去吧,開心點,拜~”我掛了電話,看來寶寶喜歡上我了,也許是我們之g上太和諧了,或許是她另有所圖,想調外企的工作,管它呐,對與我來講,感情的閘門已經關閉了,我隻能逢場作戲、及時行樂!

“哎!你們怎麽回事啊?”狼哥感覺到不對了,走出吧台。

“什麽怎麽回事?你開門做生意,我是你的顧客,怎麽了?”我揚頭對他說。

狼哥站在我麵前,看看我身後的兩個站了一晚上的弟兄,說:“你們不會是來我這找麻煩的吧?”

“哈哈哈哈!就找你的麻煩了怎麽著吧?!”我站了起來,又有五六名黑衣墨鏡的弟兄圍了上來。

“兄弟,”大胡子狼哥對我瞪起眼睛說,“做事要紮紮苗頭!這條街上打聽打聽,那個敢不給我狼哥麵子!”

“ok!狼哥是吧!我給你麵子,怎麽個說法?”我直接把球踢了回去。

“我們坐下來談談!”狼哥把手一擺說道。

“好啊,那就談談!不過我不和你談,楊哥和你談,去叫楊哥!”我對身邊的小弟擺了下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