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蘇慶打來的。

“四哥,洪壽山出來了,找你呐。”蘇慶說道。

“夏建國回去了吧?”我問。

“嗯,早就回來了,說看到你去了。”蘇慶說。

“那好,你帶洪壽山過來,我在112包房。”我說。

放下電話我對王鷹說:“趕緊的別在這兒摳了,你倆也進去,四個一起吧!完事快點出來!”

王鷹早就憋不住了,拉起小姐就衝進了洗手間,裏麵頓時亂叫起來。

“等下我們也去吧。”我身邊的小新和雲兒在我身上亂mo著說。

“別急,等下還有客人來。”我繼續唱歌,掩蓋洗手間裏麵的靡聲浪語。

兩對狗nan女終於出來了,個個紅光滿麵。

我拍出一打百元鈔票,問我身邊的雲兒:“這樣搞法要付多少小費?我們第一次來,不知道行情。”

“他們做了就得按出台付,一般要每人十張(一千元),象我們隻坐tai要每人付三張。”雲兒對我說。

“啊,那夠了。”我點出兩千元錢遞給那兩個小姐。

“阿東,你們兩個先出去,到前廳喝茶等我。”我一話阿東和王鷹和那兩個小姐趕緊出去了。

沒一會兒,夏建國和洪壽山推門進來了。

“哈哈,還是你老弟會享受啊,怎麽跑這裏唱歌,我看麗人穀也有k房的啊。”洪壽山笑嗬嗬地坐下。

“味道不一樣的,我喜歡這裏的裝飾,有個性。”我指著牆上的魚網說。

“哇噻,這裏的小姐也好漂亮,穿這樣的泳裝,看上去就好yang眼的呀。”洪壽山拉起小新的手摩挲著說。

“先生,小姐穿泳裝整條街隻有我們一家的。”小新對他說。

“來,叫幾個小姐坐一會兒。”我對夏建國說。

夏建國起身叫了服務生,服務生去把媽咪喊來了。

還是前麵的那個媽媽桑,興高采烈地進來了,進門就說:“嗷呦,李老板啊,我這次給你選了幾個老好的小姐,包您滿意的。”說著,五六個泳裝小姐魚貫進來站成一排,果然個個亭亭玉立。

我對洪壽山說:“洪哥你選兩個吧。”

“嗬嗬,我一個就行了,那邊剛剛弄過,嘿嘿。”洪壽山嘴上這樣講著,眼睛卻在麵前的一排大tui上下亂瞄著。

媽媽桑看到洪壽山的一臉靡相,連忙推出一個豐腴的小姐往洪壽山的懷裏送。“這位老板,我這個大紅可是這裏的頭牌,您就好好享用吧,嘻嘻!”

那個叫大紅的小姐一點也不扭捏,一把摟住洪壽山的脖子,猩紅的大嘴啪地在洪壽山的腮梆子上蓋了一個唇印。再看這老洪也是feng月場的老手了,一支多毛的大手順著大紅的後背一下就抓住了光露在泳裝外麵的肥大後股。大紅就勢滾在洪壽山的懷裏。

夏建國對媽媽桑擺了下手說:“行了,你們出去吧。”

“這位兄弟,你還沒選呐,看中哪個了,別不好意思,看這位大哥多kai放,出來玩就放開點哈!”媽媽桑對夏建國說道。

“放你ma的屁!讓你滾就滾哪來這麽多屁話!”夏建國突然火了。

“嗷呦~李老板,你們這位先生火氣好大呀。”媽媽桑對我抱怨道。

“李哥,洪哥,你們在這玩,我在外麵坐一會兒,有事叫我。”夏建國對我說。

我伸手掏出車鑰匙遞給他:“你回去把我的車開過來,就停在麗人穀門前,剛剛沒開過來。”

夏建國接過鑰匙起身出去了。

我對媽媽桑說:“剛剛這個是麗人穀的,你別惹他。”

“麗人穀的啊,難怪這麽橫。”媽媽桑伸了一下she頭。這個媽媽桑四十歲左右,豐韻尤存,打扮得妖裏妖氣的,我不喜歡她,就叫她帶小姐出去了。

洪壽山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了,大紅騎坐在他的腿上一對碩大的豐蕾早已拉出來頂在了他的臉上。

雲兒在我耳邊說:“老公,我們去廁所吧。”下麵已經拉開了我的拉鏈。

我伸手在她的泳衣下麵一mo說:“呀,都濕了,急了吧?”

這邊的小新說:“走吧,大家一起吧,包你刺ji!”

我對還在專心“吃奶”的洪壽山說:“洪哥,我們bsp;“嗚嗚,去吧去吧!”洪壽山的兩隻手正努力托起大紅的pi股,大紅扭頭衝我擠眼放電。

我身邊的兩個mei女等不及地把我拉進了側門的洗手間。還沒等我看清裏麵的結構,小新就從上麵拉了一個充氣橡膠墊子鋪在地上,雲兒一把拉下了我褲子把我推倒在墊子上……

三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裏折騰了半天,我很難想像前麵他們四個怎麽一起弄的。

我們在洗手間裏擦洗幹淨,穿戴整齊地出來了,一看洪壽山不得了,正坐在沙上把大紅的臉按在自己……

“靠!快進去洗洗啊,多髒啊,就拉上了。”我對他笑著說。

“啊,對對!”洪壽山拎著褲子也跑洗手間去了。

小新和雲兒坐下來就拚命喝水。

“李哥,你太厲害了,我和小新聯手還沒有拿不下的,沒想到今天栽你手裏了。”雲兒一臉壞笑地對我說。

小新癱躺在我的大tui上抬頭說:“李哥,我愛死你了,我留個電話號碼給你,你隨時可以找我做,不要錢的,和你做太他ma的爽歪歪了!”

我拿起啤酒喝了起來,沒再理她們。

這時我聽見洗手間裏傳出了大紅的**,嗬嗬,這個洪壽山好身ti啊,又開始了。

這時小青的電話打了進來。

“大軍,你在哪兒呐?”小青的聲音感覺很遙遠。

“我、我在酒店陪客戶呐。”我撒謊道。

“那你什麽時候結束啊,人家還在傻等你呐。”小青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看了一眼手表,十一點多了,我說:“快了,我最晚十二點半到宿舍。”

“啊,好的,那你快點啊,我煮麵等你。”小青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點出三千塊錢分給小新和雲兒。

“你倆表現不錯,每人多給五百!”我拍拍她倆的臉蛋說。

兩個小姐高興地接過錢,分左右在我的臉上用力親了兩口。

“行了行了,你們走吧,我時間我再來找你們。”我最後起來擁抱了她們兩個,小新和雲兒戀戀不舍地走了出去。

我對做小姐的一向很好,因為我知道她們的不容易,我懂得她們的酸楚,在我心中小姐不但不下jian,反而讓我敬佩她們的勇氣和堅強,所以每次付小費我都盡可能多的多給一些。

兩個小姐一出去,包房裏隻剩我一個人了,洗手間裏還是沒完沒了的g聲,我打開音響,自己選了一劉德華的《天意》,聲嘶力竭地高唱起來: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誰也逃不離,

是否能再多愛一天,是否能再多看一眼,傷會少一點……

裏麵的nan女同時啊啊大叫著為我伴樂。

終於兩個人出來了,我有些等急了,馬上說:“洪哥,走吧,我老婆著急了要我回去,不好意思啊。”

“好好!就走,我得給多少小費?”他問。

我伸手掏出一千元遞給大紅,說:“行了,我給了,算我請你了,你甭管了。”

服務生進來結包房費一共八百,還不貴,我又給了服務生二百小費,我身上已經沒有多少現金了。

出去的時候,常鵬經理和媽媽桑還有大紅小新幾個小姐都送了出來。

夏建國和那兩個弟兄也出來了,夏建國把車鑰匙給我,我和洪壽山開車離開了,上車的時候我聽見大紅和小新說:“哇噻!奔馳6oo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