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小翠開始往上端菜,兩個熱菜兩個冷盤,地三鮮、小雞燉蘑菇、拌拉皮、冷拚盤,都是地道的東北菜。

窗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起來,小翠拎了一瓶北大荒過來,我靠,北大荒耶,六十度純糧釀造,最烈的東北酒。

“來吧!王哥,今晚兒老妹兒陪你一醉方休!”小翠在我對麵坐下,拿過兩個茶杯,咕咚咕咚倒滿了兩杯白酒,這種玻璃茶杯是喝啤酒的四兩杯,我們東北人喝白酒大多都是用這種大杯。但是小翠倒滿了兩大杯白酒我就有些怵,東北的女人,要麽一口酒不喝,隻要敢mo酒杯的,一般男的就不是對手,一看小翠就是那種性格潑辣的東北女孩,我心裏想,完了,今天要栽在這裏了。

“來就來,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我大大方方接過酒杯。

陳姐過來說:“小翠可是酒仙兒!你當心她把你灌桌子底下去,來,大姐也陪你喝點,反正今兒晚下雨,也不會來客人了。”

“把姐夫也叫出來吧。”我說。

“嗨!你姐夫從來不上前麵來,他在後麵吃了,歇著呐。”陳姐笑著說。

“啊,這樣啊,那陳姐也喝點吧!”我在旁邊桌子拿過一個幹淨杯子來。

“我大姨不喝白酒的,她喝啤酒,那個誰,拿幾瓶啤酒來!”小翠向那邊桌子玩牌的幾個服務員喊道。

啤酒上來,陳姐倒滿了一大杯,舉起來說:“來老弟!我們都是老鄉,在上海碰到也是個緣分,來,碰一個!”

陳姐說完用力和我碰了一下杯,一揚脖,也沒有任何聲音,一杯啤酒就見底兒了。

“來,我們是白的,我們就兩開吧!”小翠對我說。

哇噻!果然厲害!兩開的意思就是這一大杯白酒分兩次喝幹!

小翠也和我碰一下,一口喝了大半杯下去,沒辦法,第一個回合不能讓她們兩個女的小瞧我。我也一揚脖,大半杯北大荒下去,好火1a的感覺啊!我看看小翠麵無表情,這麽烈的白酒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可以承受得了呐?

“來來!吃菜,這是真蘑,咱們老家的特產,從黑龍江帶過來的,這是哈爾濱紅腸,還有鬆仁小肚,東北大拉皮兒,多吃點!”陳姐自己又滿上,嘴上不停地介紹著。

我夾了一口哈爾濱紅腸,還真是地道,在南方就是吃不到這麽可口的香腸。

小翠端起酒杯,她杯裏還剩一小半白酒,對我說:“這第二口酒我敬你,認識你很高興,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這裏就是你的食堂了,你可千萬別客氣,來,老妹兒先幹為敬!”說完也不等我說話,一口喝幹了杯中剩餘的白酒。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也跟著幹了,這是第二口,我的xiong膛裏麵起火了。

小翠繼續倒酒,一瓶已經見底,又拿了一瓶北大荒,打開,接著倒酒,我們兩個的酒杯又倒滿了,我有些暈了,想起了一句話:紅臉蛋兒的、吃藥片兒的、紮小辮的,嗬嗬,這可是酒桌上的三大殺手。今天我碰到紮小辮兒的了,已經下去了四兩六十度的烈酒,再喝一杯就是八兩了,我一般平時最多四十二度的白酒也就六七兩,今天兩口就喝了四兩六十度的北大荒,再喝真就趴下了。

可是陳姐和小翠已經把酒滿上了,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或者她們覺得才剛剛喝,還沒有盡興呐。

按東北的喝酒約定俗成的規矩,主人說完話該客人舉杯說話了,在座的都是東北人,當然都懂規矩,我也隻能表情很好地端起被杯子,說:“大姐、小翠,能在這個時候在上海認識你們,我也高興,就為了緣分,我也不會說什麽,都在酒裏了,來,我幹了,你們隨意。”也不等她倆說話,我猛的一抬頭,一口把滿杯的北大荒幹了下去,強壓住下去立馬回頭上來的一大口白酒,顯然我的胃非常抵觸,我壓住了不敢張口,我知道隻要一張口就得噴在這裏!

“行啊王哥!厲害呀,平時看你喝那點酒還以為你不行呐,好,老妹兒也幹了!”小翠真的也一口幹了,好象那不是白酒,就是白開水一樣,我感覺天旋地轉了,還是不敢開口,胃裏在火1a辣地翻滾著,我要吐出來了。

陳姐看出了我的不對,連忙問我:“是不是難受了,你看你,不能喝就別逞能啊!”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指著洗手間,我不能說話,不敢張口,我搖晃著站起來,她們在說什麽我已經聽不清楚,我感到小翠在扶我,我踉蹌著撲進了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哇的一下噴了出來,噴得滿馬桶都是汙穢,小翠在我後被拍打著,我很狼狽,在她麵前徹底栽了!

我感覺我吐了好久,把這幾天的晦氣全都吐出去了,直到突出了綠色了膽汁……

小翠看我吐的差不多了,給我端來一杯涼水,說:“來,慢點,簌簌口!”

扶我回到座位,陳姐問我:“沒事了吧?以後別喝那麽猛!”

小翠倒了一杯橙汁給我,笑著說:“還真是不行啊,但是王哥夠膽量!自己酒量不好也敢拚命,這才是爺們兒!”

我眯著醉眼看小翠,我就奇了怪了,她也喝了兩大杯,怎麽她什麽事都沒有,我盡管全部吐了幹淨,胃裏好受了許多,可是頭卻痛得厲害。

我喝下一口橙汁,努力睜大眼睛說:“不好意思啊,出醜了,謝謝了,我得上去躺會兒了。”我掙紮著站起來。

“外麵雨還大,要不就在這裏躺一會吧。”小翠說。

“不、不用了,我得上去了。”我搖晃著向門外走去,外麵雨小了許多。

“等一下,我和小翠送你上去。”陳姐拿了一把黑雨傘,小翠打著我帶來的紅花傘,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攙扶著我,我就象一個重病患者,三個人以奇怪的姿態向小區走去。

一直到上了樓,我清醒了許多,也許是一路的淒風冷雨的刺ji,我已經感覺好多了。兩個女人卻還是很緊張,扶我上g,我假裝還是很難受的樣子,我想看看接下來她們想幹什麽。

小翠到洗手間給我洗濕了毛巾給我擦臉,我推開她,,微弱地說:“我得睡一會兒,你們隨意啊。”

陳姐說:“你先睡會兒吧,不用管我們。”

我翻了個身,開始假裝小聲地打呼嚕。

隻聽小翠說:“他這裏就是小了點,還不錯。”

陳姐說:“嗯,我也看了,好象就他一個人住,沒有女人的東西。”

“他這裏可以洗澡的,我們洗洗吧,好久沒洗了!”小翠說。

“不好吧,他睡著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醒呐。”陳姐說。

“沒事,他睡他的,我先洗,你在這坐著,等下你再洗。”小翠說完就走進了洗手間,陳姐也跟了過去,我連忙把貝雷塔從腰間拔出來藏在床頭櫃的夾層裏,剛弄好就聽見陳姐走回來的聲音,我正好躺下了。

慢慢的我真的有了睡意,陳姐過來mo了mo我前額。

過了好長時間,小翠出來了,陳姐進去洗澡了,我轉身睜開眼睛,小翠背對著我在穿褲子,我看到她粉白的大tui、圓翹的pi股,一條淺綠色的小三角nei褲,水蛇般的細腰,我有想要從後麵抱住她的衝動。

很快小翠穿好了衣褲,轉過身來看到我正睜眼看她,一下子臉紅了,伸手把披散的秀向後攏著。

“不好意思啊,看你睡了就在你家洗個澡,大姨現在裏麵洗呐,你好點了沒?”小翠紅著臉說道。

我說:“沒事了,好多了。”說完我站起來,想去廚房冰箱取可樂。

剛一站起來,身ti一晃,小翠急忙過來扶我,我就勢抱住了她的身子,一股好聞的少女出浴的味道,隔著衣物,也能感到小翠年輕活力的身ti彈性十足,feng滿鼓起的前xiong緊緊頂住我的xiong膛,小翠稍做猶豫馬上就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抬頭張口吻住了我。

眩暈的感覺!涼涼的厚實的shuang唇覆蓋在我的唇上,一條歡快活躍的巧舌鑽進了我的口腔,與我的she頭纏繞在了一起。

隻一會兒,小翠就笑嘻嘻地推開我,說:“一嘴的酒氣!等下大姨洗好了你也洗洗吧,臭氣熏死人了!嘻嘻~”邊說邊擦著自己的嘴唇。

“嗬嗬,剛剛吐完,味道肯定好不了。”我驚詫於小翠的大方,和我接吻了就象沒事人一樣。

我走到廚房,在冰箱裏拿出三罐可樂,進來給了小翠一聽,我自己打開一聽,咕咚咕咚喝了,幾個飽嗝打上來,胃裏的酸臭氣都翻了出來,感覺舒服多了。

陳姐出來了,也是披散著頭,看上去紅光滿麵,整個人feng滿xing感,我看著咽了口吐沫。

兩個mei女啊,一個是熟透的mi桃,一個是清純的青梅,我都想要!

“看什麽啊看?!”小翠推了我一把,“快去洗洗吧。”

陳姐用毛巾擦著頭笑著說:“你沒事了?那快去洗吧,真是的我們也沒和你打招呼就在你這裏洗上了。”

“沒事沒事!你們想洗澡就上來洗,都是老鄉不用客氣的。”我說完就進到洗手間去了。

等我洗漱出來,陳姐和小翠已經收拾穿戴完畢,坐在沙上看著電視。

陳姐看我出來了,站起來說:“你好了我們就放心了,今天在你這洗了澡,我們謝謝你了啊!”

“別客氣啊,你是我姐,她是我老妹兒,你們就拿這裏當自己家。”我大大方方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啊!”小翠拍了我肩膀一下,“那我以後可就不客氣了啊!”

“你是我妹,沒說的,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哥家也就是你家了。”我也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行了,小翠,別鬧了,我們走吧,外麵雨也停了,回去吧,讓你王哥好好休息。”陳姐拉著戀戀不舍的小翠向外走著。

“不急,你們再坐會兒吧。”我挽留著。

“不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下去吃飯啊。”陳姐說完和小翠開門走了,小翠走在後麵,回頭朝我做了個鬼臉,我笑了一下,關好門,回g上點了一支煙躺下。

就在這時,我聽見有人在輕輕地敲我的房門。

我叼著煙走到門口,悄悄看了一眼貓眼,是隔壁的上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