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情萬種壓寨夫人

“哈哈……”許良玉縱聲長笑,對猴子說,“猴子兄弟,想不到你這尊容一改,弄出這些周折來!我們快下山去吧!莫要誤了大事!”

猴子連連點頭:“許兄弟說的是!”一行人,急急忙忙跟著許良玉下山。

“猴子兄弟!”許良玉看著猴子開心不已,手在自己臉上,摸來又摸,便趁機說,“我剛剛進山的時候,好像聽到槍聲,是不是山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一個女賊闖上山來。”猴子不認識柳敏敏,因她前次來的時候,並不是現在這副模樣,所以,不知道被飛豹抓住的女賊,正是許良玉的心上人柳敏敏。加上許良玉替他整過容貌,生平不見有過如此俊美,心裏正在得意,竟然也沒加思索,脫口而出。

“哦,那女賊一定相貌醜陋,被飛豹大哥殺了吧?”許良玉試探著問,心裏七上八下。

“哪裏?”猴子正在興頭上,“那女賊長得那個美!就是楊貴妃也不如呢!大哥哪裏肯殺了她?現在說不定正在做快活夫妻呢!”

猴子隻管說,卻不知道許良玉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烏雲密布,恨不得即刻返回山去,殺了那飛豹!拖出那柳敏敏來!

又想到柳敏敏對自己態度,情知就算是搭上這條性命,也換不來她兩顆眼淚——何況自己如果真的返回山上,恐怕不用見到飛豹,便已送了性命——許良玉一路走,一路想,知道自己如果魯莽行事,不但白送了性命不說,還誤了師傅大事,遂強壓心頭之恨,默默不語,與猴子一同下山去了。

……

“嗬嗬,夫人,讓你受委屈了!”飛豹見許良玉走了,這才轉到後麵,看見兩名兄弟正在看守著被捆住的柳敏敏,遂對兩名兄弟說,“你們辛苦了!下去吧!”說著,丟了幾個錢給他們,“兄弟們去喝幾杯酒!也去快活快活去!”

兩名兄弟會意,拿了錢,轉身走了。

飛豹替柳敏敏替開繩子,替她揉了揉被捆綁的地方:“讓你受驚了!”一麵說著,一麵在柳敏敏臉上蹭了兩下:“好香!”說著,邊動手去解她衣服。

“你想幹什麽?”柳敏敏厲聲說,欲要後退,“誰是你夫人?你這個山賊!不要過來!”

飛豹逼住了她,攬腰把她抱了起來,往床走去:“既然敢獨自闖山,自然知道闖山的後果,現在你一槍打中我的臂膀,讓我見了血,自然我就要讓你也見點血才好,隻是這要哪一處見血,自是由不得你來決定——何況,我雖是山賊,卻也不是那**邪的盜花賊,不是我要你來的,卻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給我做夫人的,何苦還要跟我在這兒惺惺作態?”

“你敢動我一下,我師姐會讓你斷子絕孫!”柳敏敏詛咒說。

“沒關係,我斷子絕孫,自然就是你斷子絕孫。”飛豹哧哧笑著,“既然你不喜歡孩子,那就我們兩人快活一世好了——倒也爽氣,少受拖累,在這號年代出生,要吃沒吃,要喝沒喝;又是土匪後人,將來長大了,也難免要做一世土匪——莫若不出世的好!”說著,已經把柳敏敏丟在**,一條腿壓住了她,“怎麽樣,夫人?少說這些不著的話兒,先讓你相公我快活一番?”

柳敏敏想要反抗,忽然抬頭看到飛豹的左臂上滲出血來:“你不疼?”

“哈哈哈……”飛豹狂笑一聲,“我等過得便是刀上舔血的日子,受這麽點點小傷,難道就跟那女人一樣,哭天抹淚,讓我難過?那又是堂堂七尺男子所為?要是讓我一刀殺了你——”飛豹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心裏頭哪裏舍得下?還不如你乖乖順從,做了我的壓寨夫人的好!”

柳敏敏聽他這麽一說,看了飛豹一眼:雖然長像不算英俊,倒也不失為男人氣概,又想起許良玉來,竟然臉上飄紅,自己躺在**沒動,讓飛豹自行解去衣服,居然兩人你來我往,成就了風流事兒。

“還疼嗎?”柳敏敏撫摸著飛豹的臂膀。

“疼呢。”飛豹擠眉弄眼,佯裝疼痛。

柳敏敏抓住他的傷處,用力捏了一把,疼得飛豹咬牙切齒的,性子暴起,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你這個**,想要弄死我!”

被飛豹打了,柳敏敏本該惱怒,想不到心裏卻非常興奮,偎在飛豹身上:“怎麽舍得下手這麽狠?”

飛豹看了,仰天大笑:“你這個**!想不到是這一處!專受人欺的貨!想必是上次被我說你醜,忍不住這個氣,要來在我麵前展示展示?”

柳敏敏臉一紅:“我生平什麽氣都受得,就是被人罵醜受不得!”

“你要是受得了,我今天哪裏這麽貌美如花的夫人?”飛豹摟緊了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回你師傅那裏了,就留在這兒行了——明天我派個兄弟跟劉師傅說一聲就成了!”

“不行!”柳敏敏叫了起來,“我不能留在你這裏!”

“怎麽?”飛豹麵有慍色。

“你別誤會!”柳敏敏說,“我師傅最恨人家私會,要是讓我師傅知道,我背著他與你偷渡巫雲,非殺了你不可!”

“他敢!”飛豹性起,“我與你是你情我願之事,勞他什子?不用理他!他要是膽敢橫加幹涉,憑我烏鳳山幾百號兄弟,非把他砍成肉醬不可!”

“別因為我的事,傷了兩家感情。”柳敏敏剛才受了飛豹一番雲雨,破了女人身子,一顆心早已送給了飛豹,“何況現在師傅與我們正要做一樁大生意,因為這件事鬧翻了,不但傷了感情,錢財也飛走了!”

飛豹聽了,這才點點頭:“行,就依你!都這事兒辦完了,我就跟你師傅提起此事,給你一個名份。”

“什麽名份不名份的?”都說女人易變,這話應在柳敏敏身上,倒是千真萬確——前幾日被飛豹說了幾句醜,記在心上,今天上山來,打死人家兩名兄弟,還打傷了人家胳膊兒。等到雲水做成,反而一心一意隻記著“我們”了,與飛豹成了一家人,已經與劉清雲分成兩家了!不但如此,看她臉色,陰陽怪氣,不知又要說些什麽驚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