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遭遇韓軍特工

郭雲清看著遠處,若有所思地問著林飛:“營長,你就真的不擔心我會放過他嗎?假如他跑了呢,你會怎麽樣?”

林飛懶懶地說道:“假如他跑了,我就把你開除出去。如果你的槍法不夠好,那自然是要開除;如果你再次心慈麵軟,我這裏就沒有你立足的地方了。在我這裏需要的是鐵血的軍隊,宋襄公那種愚蠢是要不得的。”

現在天色已經是蒙蒙亮了,此地並非久留之地,林飛命令將這些被俘的偽軍特工全部幹掉,一個不留。而讓那些朝鮮土匪輪流抬著郭雲清。剛才的那一槍使得她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來了,但林飛卻沒有製止,這一槍必須由郭雲清來開,而且在他的部隊裏,沒有男女的區別,他要的是能打硬仗的好兵。

當然郭雲清雖是女兵,受的傷也不至於這麽重,隻是林飛不希望她過多地消耗體力。既然抓住了一些勞動力,為何不利用。林飛甚至想著讓那些土匪每兩個人一副擔架,抬著誌願軍走路。這些勞力不用白不用的,什麽虐待戰俘,他們不是戰俘,真正的戰俘都被幹掉了。戰時保存體力是最重要的。

那些湘西兵高聲答應一聲,揮著匕首就抓住麵前的韓軍特工,隻是揮刀在他們的脖頸上掠過,就看到這些不停掙紮的韓軍特工渾身酥軟地癱下來,兩腿一蹬,連吭氣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了。這些戰俘被繩捆索綁,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那些朝鮮人嚇得瑟瑟發抖,因為此前聽說過中國人不殺俘虜,怎麽這支隊伍竟然把戰俘全殺掉呢?看著那些中國人竟然將滴血的匕首在死屍身上擦幹淨,若無其事地插進刀鞘。這些人更是魂飛魄散,這些中國人殺人不眨眼哪。

身在險地,林飛不可能帶著這些韓軍特工逃走,這些人一旦放了,又是中國人的死敵,而且會更狡猾更凶狠。不能讓他們泄露自己撤退的路線。湘西兵過去就是殺人如麻,現在殺個戰俘更是氣定神閑。

不過他們看著那些朝鮮人的視線卻全都盯在那兩個婦女的身上,有的還流露出貪婪的神色。過去他們幹的可是打家劫舍的沒本的買賣,搶男霸女那是家常便飯。多久沒沾過女人了,看著兩個成熟的女性,自然是心底癢癢的。如果不是林飛在麵前,那就不好說了。因為這兩個女人也不是什麽正經女人。

那兩個朝鮮婦女眼淚汪汪,全無主見,林飛把她們的頭兒殺了,像她們這些弱女子能怎麽辦,難道跟著其他的男人一起去找偽軍嗎?最悲慘的恐怕就是她們了,命運可想而知。何況林飛將那些朝鮮土匪一並押著回去,以免他們會向美國人告密。

“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跟著他們回去,就跟我們到北方去吧。那裏有金日成的隊伍,在那裏你們會安全的。”林飛輕聲說道。

平心而論,林飛並不喜歡金日成,主要是朝鮮到二十一世紀還是家王朝的世襲製。他的兒子金正日幹得太出格了,沒有一國的領導人會像他這樣,綁架**外國來表演的女魔術師,綁架韓國的女導演。這哪像一個國家領導人該幹的?和那些無賴野蠻的非洲小國的軍閥沒有兩樣。

金日成時,雖然清洗延安派和蘇聯派,還可以說是追求獨立自主,也還沒有餓死人,到金正日時,老百姓就餓死很多了。金胖子哪裏會管這些事,隻管自己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哪裏想過他老爸打江山是何其艱難。金氏政權簡直就像是封建王朝,讓世界為之側目。

這兩個婦女在戰亂年代,能找到安身立命的環境,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她們都願意跟著林飛走。這群非兵非民的隊伍走在路上,極易引起人們的注意。林飛索性將這些朝鮮人全都扮作平民,而自己則帶著湘西子弟兵都換成了偽軍特工的衣服。一行人走在白雪皚皚的山道上。

但是這一路卻絕不平靜,到處是聯合國軍的潰兵,到處是無孔不入的韓軍特工,還有那成千上萬被裹挾而去的朝鮮百姓。林飛的隊伍就混在其中,不過方向卻是相反,很容易引起敵人的懷疑。這當然是很危險的,因此林飛等人隻能是選擇晝伏夜出。

林飛望著茫茫的森林,望著那黑暗重重中似乎潛伏著無限的殺機,他意識到這次深入敵境,再想脫身絕非易事。應該做出必要的安排,這一行人的性命安危可全都在自己的手中啊。這些湘西子弟和郭振清一樣,都是優秀的士兵,要把他們活著帶回去。

那些土匪常年生活在這深山裏,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林飛就讓他們在前麵帶路,兩個朝鮮婦女一路陪伴著郭雲清的擔架,不離左右。男人多半不會照顧人,女人可就心細多了,再說了,既然知道郭雲清是女人,男人就有很多時候是不方便的。

情況果然像林飛想的那樣艱險,就在行走在山路上的時候,忽然從山道的兩側跳出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匪徒,不是一般的土匪,而是韓國的特工。他們一上來,就包圍了那些湘西子弟兵,那些湘西兵仍然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毫不抵抗。

美軍的陸戰一師遭到了全軍覆沒的厄運。美軍的前沿戰線不得不向後收縮,為了防止中國軍隊的穿插戰術,他們派出了大批的韓國特工埋伏在山川要道上。林飛他們遇上的就是其中的一支。

這些韓國特工真是夠狼狽的,在這荒山野嶺裏呆了幾天,凍傷了一大半,個個叫苦連天,把美國佬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十幾遍。可是上峰嚴令下來,有擅自離開崗位者,殺無赦,並且以他們的家屬為要挾。這才讓他們堅持了三天,而林飛他們是在三天前穿插進來的。

本來韓國特工都以為三天已是最後的期限了,可以收工了,沒想到還真的遇上了不速之客。雖然不明白這些人的身份,他們是半軍半民,但是此刻出現在這裏,而且是向北行進,這絕不正常。偽軍個個感到苦盡甘來,升官發財的時候到了,人人精神煥發。

“站住!你們這些赤匪,終於落到了大爺的手掌心了。喲,這兩個女人倒長得不錯。哥幾個,今晚大家樂嗬樂嗬,也不枉這幾天餐風露宿遭的罪了。哈哈,這裏還有一個傷兵,瞧這細皮嫩肉的,沒準又是一大姑娘。”他們盯住了郭雲清,上前調笑著。

其實他們並沒有看出郭雲清是姑娘,而是狂喜之下,信口開河的玩笑。郭雲清在隊伍上太久了,如果這麽容易被發現性別,那林飛和戰友不是傻蛋嘛。

不過郭雲清卻不動聲色,冷笑著:“你們這些王八蛋,在長官麵前竟敢如此放肆,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她又像以往的粗著嗓子說話,這讓那些偽軍頓覺失望,原來是自己人。不過這還是有些值得懷疑的。

“你,你這小家夥,就你這年紀,還能是多大的官兒?說吧,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大韓民國第七師‘橫風突擊隊’。你們是什麽人?”郭雲清大聲說道。

沒想到這些偽軍全都驚呆了,繼而是哈哈大笑,而且不約而同地將槍舉了起來,對準了誌願軍的胸口。這一次,他們再也毫無顧忌了,眼中露出了殺氣。

郭雲清暗叫一聲“糟了——”可不是糟糕嗎?韓軍有不少突擊隊,最有名的“白突擊隊”他們不敢假冒,沒想到假扮“橫風突擊隊”卻露餡了。這正是真正的韓軍第七師“橫風突擊隊”,假李逵遇上真李逵了,竟有這麽巧合的事。

“哈哈,我們可不知道隊伍裏啥時有了你們這些兄弟啊,我們才是正牌的‘橫風突擊隊’,你們這些可惡的中國人,沒想到你們假扮的部隊就在你們麵前吧?看來我們‘橫風突擊隊’還是名聲在外呢。”一個蒙著圍巾的女軍官走上前來,揮著手槍冷笑道。

郭雲清他們還有何話說呢?隻能是自認倒黴,束手就擒。但是他們的臉上卻毫無懼色,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來下次應該是我們先問你們,這樣就不會搞錯了。”還有下一次,這些偽軍麵麵相覷,再次哄堂大笑。

那戴圍巾的女軍官也大笑不止,接著就眼中冒出了凶光,“把這些中國人全帶走,把這些老百姓全都殺了,他們竟敢私通共匪,死有餘辜。”

“別啊,青玉上尉,這些女人這麽殺了,太可惜了,就讓兄弟們開開洋葷吧,兄弟們這幾天都快憋出病來了。”那些特工真是下流無恥,竟然向著女長官要求玩弄女人,好像長官是同性的,可見韓國的軍隊無恥到了何等程度。

而那女軍官竟然臉都不紅,隻是微微冷笑,“這荒山野嶺的,隻有山洞,哪來的屋子?你們在這裏做這種事,天寒地凍,難道不怕鬧出病來,都不想要命了嗎?真是一群色鬼。”說完像夜梟一樣尖聲笑著。

“上尉,我們好幾個兄弟凍傷了,女人的胴體就是最好的治凍傷藥啊。就讓兄弟們快活快活吧。抓到這些共匪,我們也可以回去了,裝甲車上不是最好的銷魂場所嗎?”又是一陣無恥的哄笑。

那些土匪慌了,紛紛跪倒在地,“長官,我們都是良民啊,這些中國人殺了你們的人,還強迫我們為他們帶路,我們是無辜的啊。請長官放過我們吧,我們都願意加入國軍,為李總統效力。”

“哈,誰相信你們的鬼話,中國人抓你們?他們從來不會虐待老百姓的,他們的軍紀很嚴,再說你們這麽多人都是向導嗎?不可能,你們肯定是遊擊隊,既然是遊擊隊,那麽隻有死路一條,還有什麽話說?”女軍官倒是一眼看破了這些土匪的謊話。

她舉起手槍“呯——”地一聲,就把跪在麵前的一個土匪的天靈蓋打飛了,還悠悠地朝著冒煙的槍口吹了一口氣,冷漠地說道:“動手——”這些土匪無論如何哀求,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偽軍一陣亂槍下,除了兩個嚇得大聲嚎哭的女人,這些土匪全都倒在了雪地上。

“魔鬼——你們是魔鬼!”那兩個婦女忽然擦幹了眼淚,跳起來向著女軍官的臉上抓去。那女軍官根本沒有動手,身子不動,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那兩個婦女就被偽軍抓住了胳膊,任憑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看來你們兩個還真不知死活,兄弟們,這兩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隨便開心。老娘還得先收拾這些中國人。”女軍官下令道。

她說著,走到了郭雲清的身邊低下頭看著,郭雲清到底是女孩子,臉皮薄,扭過臉去。這女軍官忽然伸手撕開了郭雲清的上衣,露出了高聳的胸部。

女軍官哈哈大笑:“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共匪的女兵,小丫頭片子,你以為可以騙過老娘的慧眼嗎?兄弟們,這還是一個雛兒,享受完了再交給美國人。”郭雲清想要抵抗,卻被偽軍按住了胳膊,兩行清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