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殘酷的審訊

這女少校之所以無聲無息地消失,是因為她太能幹了,很多人就是見著她本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很多,有時是舞廳女郎,有時是賣花女,有時是女警官,韓國人隻有少數人見過她的真容,而幹掉她的就是克利婭她們,因此也獲得了她的證件。

但是柳青蓮從沒幹過特工的活兒,這次也是攆鴨子上架了,她不知道女特工該是什麽樣的形象,不知道她該怎麽說話,就匆匆上陣了。而她還要麵對那凶殘狡猾的敵人,麵對那些備受摧殘的戰友,柳青蓮實在是太嫩了些。

林飛是人手不夠,克利婭因為人種的原因,化裝成亞洲人,時間長了會露出破綻。為避免再出現上次的事故,同時她還要保護毛岸英,難以分身。就是換上李怡寧,或許成功的幾率也會更大些。柳青蓮就是忐忑不安走向戰俘營的。

湘西兵走在路上對柳青蓮說:“青蓮同誌,我們怎麽著也是韓國上麵派下來的,就這麽走著去軍營,那多沒麵子啊,而且也會引起敵人的懷疑,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哪。我們要風風光光地進敵人的戰俘營。”

柳青蓮一想也對,韓國得到美國的軍事援助無數,團級軍官都有小車,自己這樣的高級特工怎麽能走著進軍營呢?那就得搶一輛車子來,但會不會打草驚蛇呢?她猶豫著,“這是不是太冒險了,被敵人發現了,我們就難以全身而退了。”

湘西兵笑笑:“我們又不是到那裏常住,而是打了就跑,這是撈一下子的買賣,即便敵人最後發現了,我們營長那裏早就打起來了,美國人還顧得上咱們哪?你說是不?”

中啊,就這麽做,柳青蓮也想著節省體力,下麵的戰鬥會很殘酷呢。他們改變了原來的行進路線,而掉頭向著村子裏走去。這時,天色還是很黑,隻能是憑著月光看見道路,公路上有不少往來運送軍事物質和傷員的軍車呼嘯而過。但柳青蓮卻遲遲不下命令動手,讓那些湘西兵都有點不耐煩了。

“嗬嗬,別急,東木,你的提議很好,但是這一路見到的都是大道奇卡車,沒有我需要的小吉普或是小轎車,既然要擺譜,這怎麽能沒有呢?你們別急,到村子裏看看,沒準會有的,實在沒有,我們再到公路上打伏擊。”

正說著,拐過了山腳,前麵出現了依稀的燈火,一個湘西兵爬上了山坡,舉目一看,哇,前麵是一處小山村,十幾戶人家隻有一兩家還亮著燈光。在這些家院子的外麵正停著一輛小吉普,還有兩輛**。柳青蓮舉起望遠鏡一看,上麵畫著白五角星,那不是韓國的,而是美國的。

這兩家有美國大兵正在休息,不過當官的可沒有休息,正在連夜審訊抓到的朝鮮遊擊隊員。在一間亮著白熾燈的房間裏,兩個美軍少校正在拷問一個年輕的朝鮮姑娘,這姑娘被捆在屋子中間的柱子上,頭發淩亂,麵容慘淡,臉上帶著傷痕,嘴角流著血。

旁邊坐著的韓國翻譯狐假虎威地朝著這女遊擊隊員大聲吼叫著,說出的話十分的粗野。在屋子的角落裏還癱著十幾個年輕的姑娘,屋梁上雙臂倒剪,吊著一個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的男遊擊隊員。

“說啊,你們這些朝鮮刁民,和中國人到底有什麽勾當,我們的軍事秘密,你們掌握了多少?快些從實招來,不然就把你們拖出去喂狗。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美國盟友看著你們年輕,希望你們悔過,你們他媽的別不識抬舉。”

翻譯大吼著。他過去是日本人的保長,看慣了日本人用狼狗活活地撕咬那些抗日的戰士,現在還是如此恐嚇著,美國人根本看不上如此變態的手段,但他們的手段卻更加殘忍和無恥。這些是美軍中的審訊高手。

“我們什麽也不知道,你這日本人的狗,現在又是美國人的奴才,想殺就殺,想從我們嘴裏得出任何情報,你那是白日做夢。姑奶奶為國而**,**而無憾。等我們的軍隊回來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你就繼續為虎作倀吧。”那姑娘吐出一口血痰,厲聲嗬斥道。

翻譯嚇得一縮脖子,現在正是中國人氣勢如虹,橫掃千軍的時候,美國人招架不住,落荒而逃時,會不會把自己帶上,還真的說不到呢,他就是一條斷了脊梁的癩皮狗。

他放緩了語氣,指著姑娘說道:“你不要出口傷人嘛,我們是各為其主,你怨不得我,如果你能徹底悔悟,我可以在美國朋友麵前為你美言幾句。姑娘,你們這麽年輕,**在這裏,誰會知道?恐怕等不到你們的人來救你們了,就閉眼了,多可惜,還是順從了吧。”

姑娘冷哼一聲,撇過臉去,不再理睬他,翻譯好一陣尷尬。中間坐著的美國人忽然開口說話了:“姑娘,我們此來不想為難你們,但你也知道戰況緊急,軍情如火,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因為我們到時被迫使出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手段,就非常遺憾了。”他說的竟然是朝鮮話,還很流利標準。

這美軍官是少校軍銜,下巴頦上還長著一撮黑毛,鼻子像鷹鉤,眼睛裏閃爍著狡詐的目光,身材中等,一身筆挺的軍服,腰間挎著左輪手槍。如果隻看他白淨的皮膚,還像是文質彬彬的文員呢。

那姑娘冷笑一聲:“你別做夢了,過去我的父母在日本人的酷刑下,就沒有屈服過,難道你的手段比日本人更高明嗎?有什麽能耐盡管使出來吧。姑奶奶絕不會皺一下眉頭。落到你們手裏,橫豎都是**,我們朝鮮人沒有怕**的。”

那美軍軍官微微一笑:“你很自信哪,你的父母很優秀,但是你的想法是錯的。我們和日本人不同,他們是侵略,我們不想要朝鮮的一寸土地,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對於朋友為何要以刀槍相向呢。你太年輕了,你會為之受到教訓的。我倒想看看金日成把你們錘煉成什麽樣了。”

他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那些年輕的哭泣的姑娘的麵前,對那些屋子裏充當打手的美國大兵喊道:“不知你們對朝鮮女性的身體有多少了解,也沒有興趣知道?”

那些美國人竟然搖搖頭,“長官,這些北朝鮮的女人營養不良,麵色饑黃,發育也不好,我們隻對韓國的妓女感興趣,當然日本女人更好了。對於這些人,我們實在沒有胃口,都是沒有成熟的。”操,這些王八蛋玩弄女性還要挑三揀四的。

美軍官順手拉起一個姑娘,哈哈大笑著:“你們是不知道饑不擇食的感覺,到了太平洋上的荒島,連土人的女性都見不到,三個月不開葷,你們就不會這麽說了。好吧,為了印證你們的說法,讓我們來看看這些朝鮮女性是不是一無所長吧。”

說著話,在姑娘的慘叫聲中,撕開了她的左肩衣袖,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真是的,朝鮮姑娘麵如菜色,連身材都是瘦骨嶙峋的,美國大兵哈哈大笑起來,眼光也變得猥褻了。

“住手——你這畜生,你侮辱朝鮮女性,就是我們的敵人,你會不得好**的。人民軍會為我們報仇的。”捆在柱子上的姑娘氣得臉色鐵青,咆哮著,掙紮著,看樣子就像要撲到美軍官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啊,你說的也許有道理,我們這些軍人**在戰場上那是為國捐軀,**得其所。我說過了,情況緊急,你們不配合,我們隻有動粗了,現在不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時候,難道我們的審訊還要像戀愛嗎?對不起,我等不了。”美軍官冷笑著。

“殺了我們,我們什麽也不會說的,什麽也不知道。”姑娘流下了眼淚。

這美軍官是中情局的,向來是不主張用暴力審訊,暴力隻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那是頭腦簡單者才會使用的。他靠的是在意誌上和心理上摧垮對方的防線,隻要抓住姑娘的心理,壓折那一根稻草,就能最後逼迫他們就範。

他看得出來,這些人都以這姑娘為頭兒,她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他們是生**與共的戰友,自然是同甘苦共患難,女性的心理都是軟弱的,折磨其中一個,就能最後摧垮她的心理防線。她不會看到戰友遭難,無動於衷的。

“不不不,我不會殺你們,你們都是被金日成愚弄的百姓,戰爭本來與你們無關,我們是保護平民的,但是暴民除外。你的父母可悲啊,雖是為國而**,但卻受到了金日成的欺騙,為他的主義而**,就可悲了。我在挽救你們哪,你們卻不知迷途知返。”

美軍官歎息一聲,“我說過了,這是我們都不想見到的,沒法子。我真的不願意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們,主啊,寬恕這些愚民吧。”他還很幽默,還在身前劃著十字,喃喃自語。

“畜生,這就是你們說的文明嗎?你們是軍人,在我們朝鮮卻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這難道是來幫助我們的嗎?你們手上沾上了多少無辜百姓的鮮血,你還在這裏厚顏無恥地充當上帝的使者嗎?收起你的那一套,朝鮮人不怕**。”姑娘杏眼圓睜,怒吼道。

“嘖嘖嘖”美軍官遺憾地搖搖頭:“那沒辦法了,我說過我沒有時間了。我是想來拯救你們,從你們的思想到肉體,你這種態度讓我很為難。那麽我們隻好繼續了。”

說著,“嘩——”一下把麵前姑娘的前衣襟撕開了,姑娘的上身**在這些猥瑣的男人的眼前,這家夥很無恥。屋子裏傳來姑娘的痛哭聲和夥伴的憤怒叫喊聲,傳來了美軍放肆的大笑聲,還有那綁在柱子上的姑娘的痛斥聲。

“明玉姐,救救我,我不想被他們糟蹋啊。”那姑娘扭曲著身子,朝著綁在柱子上的姑娘嚎哭著,哀求著。美軍少校的眼睛也盯著那姑娘。嘴角露出了冷笑。

“閉嘴,我們失去的隻是生命,既然生命就要不在了,何必在乎這身臭皮囊呢?美國人不是人,是豬是狗,你就當是被狗咬了,而且是瘋狗。就不能背叛我們的信仰,不能背叛我們的金日成將軍。”那姑娘厲聲訓斥著女伴。

美軍官停下手,對美軍大兵問道:“這姑娘你們有興趣嘛?你們已經看到了她的身體哦。”美軍大兵嬉笑著搖頭,那姑娘就像是初中生,身材還沒有發育嘛。

“那好,你們不想要,那就當做是廢物處理了。”美軍官放了手,忽然拔出手槍,朝著麵前遭受**的姑娘就是一槍“呯——”

“不——”綁著的姑娘大眼睛裏流出了眼淚,痛呼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