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大方的美人計

林飛苦笑搖頭:“克利婭就別胡鬧了,這些混蛋都得老老實實地交代,否則這裏可是毀屍滅跡的最好的場所。我們是中國人民誌願軍。”啊——這些早就膽戰心驚的偽軍全都嚇得癱軟倒地,誌願軍竟然跑到海上來了。

“你敢殺我們嗎?外麵都是我們的人,一炮轟來,你這破漁船就全爛了,你們也會葬身魚腹的。識相點的就把我們放了,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我們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各不相幹。”偽軍艇長挺著脖子說道。

林飛沒有二話,一擺頭,小金就想動手,誰知楊柳青的動作更快,從袖子裏抽出一把匕首,一刀紮向偽軍艇長的肩頭,有兩寸深。“啊——”偽軍艇長失聲慘叫,楊柳青惡狠狠滴說道:“你再喊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割下來喂狗吃。”這群偽軍再看楊柳青的眼神都變了。

“不識相的是你,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還敢如此猖狂,真不知死活,乖乖地向我們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少一樣,我就殺你們一個人,這裏是處理屍體最好的場所。”林飛冷冷地說道。

這時,海上起了風浪,一陣大風吹來,掀得這上百噸的漁船竟然像要傾翻過來。船艙裏的人跌作一團,有的偽軍竟然摔倒了小分隊成員的懷裏來了,一個滿臉猥瑣的偽軍竟和何曉玲臉對臉,雙目對視,呼吸相聞,就差沒有嘴對嘴了,怪異的旖旎,這種場麵最尷尬。

偽軍少尉是水兵出身,對風浪的應對超過了常人,趁著林飛身體晃動的時候,一腳踢向林飛,大喊一聲:“兄弟們,落在共軍手裏沒好的,打啊——跟他們拚了,衝出去——”那群偽軍就要群起反擊。

但他沒想到小金在風浪中,竟能站得穩穩的,身軀一動,到了林飛的前麵,猛地一伸手,擰住了偽軍少尉的脖子,“喀拉——”一聲脆響,這偽軍少尉的脖子就軟軟地耷拉下來,臉都朝著後背了,臉色青紫,眼睛暴突出來。

錢光錢浩兄弟跟本不用手,隻是用腳一扒拉,這些想要乘機反抗的偽軍就吱哇亂叫地東倒西歪,有的偽軍當場就吐血,癱在地上起不來,那是肋骨被踢斷了。

那和何曉玲幾乎是相抱的偽軍本是緊緊的抱住何曉玲,想要製住她,卻沒想到何曉玲纖纖玉手向下一探,滿臉通紅地攥住了這家夥襠下的玩意,狠命地一捏。這家夥立刻慘叫著,鬆開了雙手,緊緊捂住**,想要掰開何曉玲的手。

何曉玲揮起一掌,正劈在這家夥的後脖梗上,這家夥的慘叫戛然而止,像麵口袋一樣“噗通——”一下,跪倒在何曉玲的腳下,失去了意識,嘴裏流出了濃濃的口涎。

何曉玲連忙收手,在這家夥的身上胡亂地抹著,嘴裏“呸呸——”不住地吐著吐沫。雖然是情急之下的應變,但對於一個黃花姑娘出手抓住男人的**,想想都臉紅心跳哦。她是要擦幹淨手上的汙物,那家夥被她捏得小便失禁。

“這招葉底偷桃不錯。”林飛笑著誇獎著,何曉玲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林飛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危急之中,誰還顧得上臉麵?如果自己的女兵那麽死板,要臉不要命,那隻好請她回家了。我這裏不要淑女。

“啊——”癱在地上的偽軍艇長正在失聲慘叫,他本來也想借著風浪的搖擺,猛撲上來。林飛正眼都沒有瞥向他,隻是反腳在他的膝蓋上倒踢了一下,他就“哎呦——”一聲,身子騰空砸在地上。酒色過度的他哪裏經得起這麽淩空摔打,當時肋骨就斷了兩根,險些沒把大門牙磕下來了。

小金像是上解剖課的老師在展示人體的標本似的,右手提著偽軍少尉死屍的脖頸,繞著這些癱倒在地的偽軍麵前走了一圈。偽軍少尉的死屍雙手隨風擺動,整個人像是麵條,眼睛暴突地瞪著每一個他麵前的偽軍,像是無限的悲哀。一些意誌薄弱的家夥就嗚嗚地哭泣起來。

“這就是反抗者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你們不想著負隅頑抗,我們是不會下此重手的,我們的政策是優待俘虜,但如果你們執意找死,那也沒辦法。”林飛冷冷地說道。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這些嚇破膽的偽軍一片聲地告饒,偽軍艇長更是嚇得大小便失禁,涕淚橫流。他這才領教到誌願軍特工隊的厲害,就算是炮艇上的偽軍都進來了,也不是這些如狼似虎人的對手,隻是舉手投足間,自己這些人就全被擺平了。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偽軍艇長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大和島的情況,包括駐軍的各個機要部門負責人,各個基地駐軍的人數和火力的配備。林飛審問的還不止這些,還包括他和上下級的關係,和美軍的關係以及他們的親屬。

偽軍艇長還想要有所藏私,但看在一旁小金提溜著的少尉的屍體,那雙死屍的眼睛定定地對著他,嚇得他幾乎要發瘋了,隻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沒想到沾上色字,自己就落得這麽悲慘的境地,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楊柳青見多了屍體,還不在乎,何曉玲卻是大氣不敢出,她想要回避,但林飛卻堅持要她盯著死屍看,不能有半點的猶豫,她隻得默默地看著這具完全扭曲了的屍體,漸漸地也就覺得很平常了。不能不說這女兵心性過人,意誌堅定。

她知道林飛這是在鍛煉她的心性,訓練時間太短。材料缺乏,否則以林飛的性格,得讓她們和死屍陪伴著睡上幾天幾夜的。隻要經過這種磨練的女戰士,才會變得驍勇善戰,無懼生死。這是林飛從後代的泰國特種兵訓練女兵的模式中學來的,那些女兵陪睡的還是腐爛的屍體,更可怕了,但培養出來的女兵個個凶狠善鬥,視死如歸。

審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偽軍的炮艇上卻幾次傳來了催促聲,那些留守的偽軍也擔心這上麵會出什麽事。以往偽軍艇長雖然好色,還不至於這麽急色的,一般是將他看中的漁家女押解回基地,想怎麽幹不是他說了算嗎?

這次卻是如饑似渴,想要將垂涎的兩個美女就地正法。還有那麽些偽軍也跟著進去湊熱鬧,留守的偽軍是又眼紅又擔憂,不時地傳來問訊:“好了沒有啊?我們呆的時間不能太長了,美國人會找麻煩的。”他們不知林飛其實比他們更急,但他必須做到滴水不漏。

就在這些人急的想要上船來檢查的時候,底艙裏走出了他們的同伴,領頭的正是渾身舒坦的偽軍艇長,身後跟著那偽軍少尉,還在嘻嘻哈哈地談論著漁家女的身體美妙,滋味無窮。幾個偽軍也跟著走了出來,個個衣衫不整。留守的人鬆了一口氣,但也更羨慕了。

偽軍艇長上來之後,很快就下令開回軍港去了,他實在是太疲倦,打著哈欠說道:“人老不中用了,這才兩個妞,就快折騰的我腰都散了,把她們也給我帶上來,回去給兄弟們嚐嚐鮮。”說著,就在偽軍的攙扶下,走向自己的休息艙。炮艇上的偽軍大喜,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頤。

那兩個滿臉通紅,梨花帶雨的漁家女則是哀哀切切地哭泣著,被偽軍推搡著,押進了船艙。那些偽軍也想要跟上來,卻被偽軍少尉攔住了,橫眉豎眼地大喝道:“你們這些色鬼,這兩個丫頭的味道,艇長還沒嚐夠呢,哪裏輪的上你們?都給我回到原位去,回到基地自然少不了你們喝湯的時候。”

偽軍頓時像癟了的茄子,沮喪至極,為何那些兄弟都能喝上湯,而自己卻看看都不行呢?不公平待遇嘛,一碗水得端平啊。有些偽軍則有些奇怪,少尉平時和咱們可是臭味相投的,那次壞事不是他領著咱們幹的,這次為何橫加阻攔。

正想發問,卻見少尉搖晃著身子,向關押兩個漁家女的船艙走去。“媽的,這家夥想吃二道食呢,有完沒完?也不怕你精盡人亡。”偽軍低聲地咒罵。

官大一級壓死人哪,盡管這些偽軍百般地不願意,但是少尉手下的那些人卻怒目相視,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也無可奈何,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炮艇上限於噸位,沒有多少人,有一半都是艇長和少尉的親信,其他的偽軍造不起反來。他們都在這裏聚集著,誰也沒注意到那艘漁船上已經少了好些人,而且比來時更快揚起風帆,風一般滴回去了。

連那個阻擾他們的年輕水手都看不到了,船頭上隻有船老大悲哀地望著,像是為保不住自己的閨女和外甥女而痛苦萬分。其實他是在演戲,他不是演員,裝不來說哭就哭,女兒被人搶走了,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做不到老淚縱橫,就隻有悲哀地望著遠去的炮艇了。

林飛假扮的偽軍少尉看到了那些滿懷委屈的偽軍水兵回到了自己的原位,微微一笑,走到關押楊柳青和何曉玲姐妹的船艙,門前的偽軍早已換成了小金。

他們這些人上來之前,都借助錢氏兄弟和克利婭的高超的化裝術,假扮成了偽軍,為了不被敵人識破,就安插到各個位置上,即使發現了險情,也隨時能控製這條船。

本來還想帶著幾個偽軍混進來的,但是這些偽軍都在剛才試圖反抗,難以把握他們不會透露機密,再勾結自己人和林飛作對。林飛不敢大意,就用自己的隊員假扮成偽軍,因為人數相差了一個,臨時補上了朝鮮人民軍的聯絡員,他也化裝成了其中的一個偽軍。

為了避免那些偽軍向隊員們胡亂打聽,露出了破綻,林飛將他們都趕回了原位,朝夕相處的人性格哪裏會一下摸得準,也不可能模仿的像,避開是最好的辦法。林飛不是擔心這些偽軍反抗,而是不能在進入敵港前被敵人發覺,炮艇上少了很多人,上麵會查問的。林飛暫時不想動他們。

林飛一進船艙,迎麵就飛來了一個扳手,林飛側頭避過,那扳手在半空中停下來,“是你——”楊柳青驚喜地叫道:“我還以為是船上的那個畜生想要占姑奶奶的便宜呢?林飛,你不會先打個招呼嗎?”

林飛笑笑,反問道:“這能夠先打招呼嗎?”楊柳青窘的麵紅耳赤,都是緊張的。何曉玲連忙說道:“頭兒,你這時來我們這裏是為什麽?”

“我們上岸後,要把你們送到美軍顧問的那裏,他在島上防禦控製中心,控製了那裏,就能擋住增援的美軍艦隻。你們到時可要發揮出你們的自身優勢哦,讓他昏頭昏腦才好。”

“呸——我還沒聽說過讓自己的女人耍美人計的,那可是敵人重兵防守的地方呢,你真大方哦。”楊柳青不悅地啐道,扭過頭去,林飛全當作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