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受不了的美女熱情

林飛他們是授勳也是當之無愧的,當時的情形可怕極了,血淋淋的場麵就在眼前,爆炸聲不斷,偽軍被殺的血流滿地,這種人間的地獄相仿的情況下,人人都是混亂異常,自顧不暇,唯獨這艘艇卻能中流砥柱,反擊成功,為增援部隊的到來贏得了時間,指揮官功不可沒。

林飛和**相視而笑,沒想到才來這島上,還沒有和敵人交上手,倒先獲得敵人的獎勵,還要為他們頒獎,有沒有搞錯?;老子們是來想滅你們的,難道值得你們衷心的歡迎嗎?

猴子緊張了一陣,哈哈大笑,暗想既然是授勳,那麽肯定少不了那些美女禮賓小姐,還有金錢美鈔。咱是誌願軍,是中國軍人,自然是無福消受那些美女,就是有錢也不能花,但是看著養眼也不錯啊。還有山珍海味是少不了的,誌願軍過得苦啊,趁機大快朵頤總是可以的。想著想著就忍不住要流下口水了。

林飛也笑起來了,正在擔心怎麽找機會把這幾個女兵還有蘇聯人帶上島去呢,機會就來了。在和反正偽軍交戰過程中,克利婭他們始終是呆在水下炮艇牽著的微型潛艇上,隨流飄**,任意東西,都快暈菜了。還險些被追擊的艦船撞到,那些炮彈的震**也讓他們快要受不了了。但他們就是不敢上船來。

上岸之後,林飛借故要進行清理個人衛生,艇長也要化化妝,不能丟了韓國人的麵子,避開了大副的視線,把藏在水底的三個蘇聯人拉上了船。這三個人在水裏都快凍得麻木過去了,克利婭還有些腦震**,暈暈沉沉的。水下的爆炸一個接著一個,誰受得了啊?

炮艇上的水兵也看到了,但他們不以為意,還以為這是打撈上來的美國人,先前就有不少美國人為了不當人質,跳下了大海。克利婭他們上來時,已經脫下了潛水衣,裏麵穿著的正是美軍的製服,立刻被海水浸得透濕,外人更看不出來了。大和島麵積不小,不然也不能駐軍上千人,那些美國人誰記得住相貌啊。

林飛和**換上了嶄新的禮賓服,帶著幾個偽軍裝扮的,其中也包括楊柳青、何曉玲兩個女兵,堂而皇之地上岸了。有些偽軍很驚訝,怎麽這兩個漁家女轉眼就變成了女兵,但他們都知道這艇長在島上還有一個私人別墅,金屋藏嬌早已不是新鮮事了。

楊柳青和何曉玲注意到周圍驚詫的眼神,本來還想著表現出大大方方的樣子,忽然就變得哀哀切切,欲哭無淚,我見猶憐,看得周圍知情的偽軍不住地搖頭歎息:“真是造孽哦。這老家夥竟然連湯都不給我們喝,太霸道了。”

大副對於女色向來不感興趣,對於那些拈花惹草的事情還很厭惡,對於頂頭上司這種,假公濟私,女扮男裝的癖好,鄙夷地一笑:“狗改不了吃屎。”就急急地趕回家去了,他想去看看在島上的家眷是否安好,相比那偽軍艇長,他可算是正派的軍人了。

還有的人覺得那幾個跟著艇長搜查漁船之後回來的兄弟變得有些奇怪,不像平時和他們臭味相投的了,平時見著他們總是仗著是艇長的親信,向他們炫耀劫掠漁民的光輝經曆,這次回來卻是個個按部就班,嚴守崗位,不苟言笑。這讓他們覺得奇怪,這會兒到了岸上了,怎麽還是這副狗仗人勢、鼻孔朝天的架勢哪?

“狗蛋——狗蛋——”有人就在後麵叫著。見鬼,審問時可是沒有涉及到別人的小名。時間緊迫,不可能把每個人的祖宗八代都問上,那不是幾何增長,得到哪天哪月啊?鬼知道“狗蛋”是誰。誌願軍誰也不回頭,悶著頭走著。有的人心裏暗笑:沒想到韓國人也有叫這賤名的。

“咦——狗蛋你得勢就不認識兄弟了?”說這話,就有一個偽軍從後麵跑上來,一把拖住了孫小亮的手,“狗蛋,我知道你這次又撈了不少,欠我的錢啥時還哪?我還指望著這筆錢去給老娘買藥呢。”原來孫小亮是“狗蛋”。

孫小亮霍地一回頭,冷冷地說道:“小子,我啥時欠你的錢?別又想來蒙我,上次賭錢誰輸是贏,我記不清了,好像是你欠我的三百塊沒還給我。”

“啥——啥時賭博欠了你的錢?是你上次相親借我的錢。好啊,你現在討了媳婦,就不記得兄弟了,你不是狗蛋!”原來不是賭錢欠的錢,還是這回事。孫小亮有點頭大了。

林飛回過身,擋住了這偽軍,嚴厲地喝道:“當著艇長的麵你竟敢大吵大嚷,不想活了是嗎?想不想我把你也抓起來,說你是裏通外合,勾通叛匪,想要劫持炮艇?”

林飛隨便說說,但這些偽軍都害怕了,這可不是小事,勾結叛匪,劫持艦船,這可是殺頭之罪。嚇得那偽軍收回了手,指著孫小亮恨恨地說道:“你這沒義氣的,算你狠,咱們走著瞧。”他說著,拔步就要走。

林飛喊住了他,“你先等一等。”然後對著孫小亮說道:“要是真有那麽回事,你可別做這種過河拆橋的缺德事哦,你到底欠了他多少錢,悉數還給他就是了。別讓他在這裏胡咧咧,破壞了我軍的形象。”

孫小亮偷偷地朝林飛翻翻白眼,心說:我哪認識他是哪根蔥啊?一見麵就被人訛詐,你不管,還要我掏錢?跟著你真是賠錢還得賠命哪。但這時,他也隻得說:“長官,我身上沒帶錢,上次喝酒都花光了,不是我不想還,實在是沒有錢啊。等到發薪水的時候,我在悉數還給他吧。”

林飛微微一笑:“這位兄弟,都是一條船上的生死兄弟,別為一點小錢壞了哥們義氣。你看這些錢夠不夠?”說著話,他就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錢包,隨意抽出了幾張,塞到那賭氣的家夥手裏。

“啊——長官,怎麽能讓您破費呢?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啊,你不用這樣的。再說這些也太多了,我不敢接啊。”林飛假扮的少尉是情報官,哪有這麽好的心情舍己為人?給人錢,沒準就打著害人的心思,偽軍當然不敢接,望著鈔票隻咽口水。

林飛笑笑,笑得真誠,讓人如沐春風:“你們也夠辛苦了,下次我請艇長安排你們去檢查,油水大家沾哦。這些錢就算是小意思,給兄弟們喝酒去吧。你們把我們的家夥事都搬到艇長家裏去吧。”

這些家夥笑得合不攏嘴,這才怯怯地接過了錢,這輩子風裏來雨裏去的,哪見過這麽多錢啊。當官的拔根毫毛都比他們的腰杆粗。他們見錢眼開,樂得屁顛屁顛的,搶著替**搬行李,什麽行李,不就是從漁船上搶來的私貨嗎?

林飛是真的不想花心思根據艇長的招供,去找他的那個狗窩,有這些家夥帶路,不是正好嗎?隨行的隊員和蘇聯人不能跟著去美軍司令部,暫時得到艇長的家裏去,那裏現在是最安全的。

偽軍對於美國人也跟著去艇長家覺得奇怪,但是看在鈔票的份上,誰都知趣地閉上了嘴。或許這些人還有私下的交易呢。偽軍艇長在執行任務期間,偷偷地搞些走私,再正常不過了,但得避過美國人的耳目,就得和美國人打得火熱,利益均沾。

有些偽軍望著美麗的克利婭偷笑,沒想到艇長的老騷羊竟然把這麽美麗的美國小妞也騙來了。啊,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到什麽時候都是這樣的,就連美國小妞也看在錢的份上,委身於老騷羊,就怕老騷羊艇長吃不住美國女人的熱情勁,一命嗚呼了。

克利婭當然不能跟著林飛他們去美軍的司令部,美國人或許對韓國人會陌生,但對於自己人卻一定是熟悉的。大和島不是陸地,再大也就這麽大,突然出現了新麵孔,會引起人們的懷疑的。

林飛和**乘上了美國人安排來的吉普車,風馳電掣地開到了美軍的司令部,這裏沒有張燈結彩的歡迎儀式,但從裏麵傳出了鼓樂之聲,是迎賓的禮樂。畢竟這島上發生了叛亂,一下死了很多人,大操大辦是不合適的,但必須得安撫人心。授勳時,沒有鼓樂也不像話。

當林飛陪同**走進會場的時候,**臉都白了,裏麵早已擠滿了人,都在望著他們熱烈鼓掌,真的就像他想象的那樣,幾個花枝招展,扭著水蛇腰的美軍美女捧著鮮花送到了他們的手上,為**送花的美女還親昵地送上了一個香吻。

那美女見著窘迫的**,笑著拋了一個飛眼,輕聲說道:“親愛的艇長,我的英雄,我愛死你了!回頭我再給你聯係方式哦。”哇——她說的朝鮮話很地道,字正腔圓,就像北京的姑娘在電話裏說的普通話那麽柔美動聽。猴子通曉幾國外語,自然聽得懂,這時的他想還不如聽不懂呢,省的我浮想聯翩,睡不著覺哦。

場上頓時爆發了更熱烈的掌聲,有男人的哈哈大笑聲,還有美國軍人狂野的口哨聲,場上一片沸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猴子的身上,猴子這時真有沐猴而冠的感覺,站在那裏滿臉流汗,手足無措。

不是害怕,像猴子這樣的人不會畏懼死亡,但他從沒這樣被眾目睽睽地盯著看,就像是脫光了衣服,任人展覽似的。開始時,他還幻想著有豔遇,真正來臨的時候,他寧可這種豔遇是林飛的,林飛比他的定力更強。其實他就是想犯錯誤,也不可能的。

林飛沒有這種美事,他的軍銜隻是少尉,那些美女眼光高著呢,即使林飛長得貌比潘安,她們也未必會爭著投懷送抱,何況林飛假扮的這偽軍少尉長得滿臉狡詐陰險,眼神漂移,讓人見了就渾身不舒服。那送花的美女隻是象征性地和他握握手,比猴子的待遇差多了。

林飛見著猴子沒有出場,笑著擋在他的麵前,朝著在場的來賓揮揮手:“各位先生女士們,我們艇長剛剛經曆了一場鎮壓反叛的戰爭。勞心勞力,運籌帷幄,卻沒想到忽然從血腥的戰場一下就來到這榮耀無比的會場,還有美女的青睞,這反差太大了,心髒會受不了哦,

眾人沒有介意,卻更大笑起來。相信忽然有這麽美麗的小姐獻花,再加上含情脈脈的約炮,估計誰的心髒都受不了的,何況這艇長的年紀也不小了,歲月不饒人哪。不知道明天早晨,這老鬼還有命起來嗎?美國女人,又這麽年輕,就怕這老頭心髒病發作哦。